第57章 神秘乘客(二)(1/1)
回到家后,刚关上门,卡路尔立马抓住琴酒的衣领将人摔在地上,一脚朝琴酒胸口踩去。
琴酒灵活躲过,那一脚结结实实的将大理石地板踩碎,神情一愣,知道面前这人是来真的。
卡路尔知道克里斯,应该说贝尔摩德是在逗他们,而且琴酒对于这个女人的厌恶程度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只是这股莫名情绪让他有些烦躁,苦味马丁尼?呵!
他明明知道琴酒和贝尔摩德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是他就是很愤怒,所以独自一人离开了餐厅。
眼神一凌,一股无形的威压朝四周袭去,周围的家居装饰在顷刻间纷纷损坏。
卡路尔想好好教训这家伙,就算还手他也能弄死这家伙!
但是琴酒就这么站着不说话也不还手,所以他担心会将琴酒打死,憋屈的很。
琴酒看出了卡路尔的憋屈,走上前站在卡路尔面前。
卡路尔也不客气,直接一拳将琴酒揍翻在地,紧接着一脚将他踹到沙发下,然后走回房间。
琴酒扶着沙发坐了起来,这一拳很重,脸上都青了,还有那一脚踹断了他一根肋骨,但是身体却在自动恢复。
琴酒低着头,伸手擦掉嘴角的血液,啧了一声,都怪那该死的女人。
心情烦躁的掏出一根烟点上,闭眼背靠着沙发,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感觉身体已经恢复,接着一股清香钻进鼻子里,睁开眼就看见卡路尔披散着头发凑到他面前,然后从他身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放进了自己嘴里,伸手抚摸着琴酒的脸,利用琴酒嘴里的烟将自己的烟点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对于这个香烟吻,琴酒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拿掉两人手里的烟按进烟灰缸,一把将卡路尔拉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质问道:“谁让你抽的?”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卡路尔不以为然道,然后抓着琴酒的黑色风衣,一脸嫌弃,“衣服上全是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琴酒默默地将外套脱掉扔在地上,卡路尔神色平淡如水,指着琴酒还剩一件的黑色衬衫,抵着琴酒的鼻尖咬牙切齿道:“这件也有。”
说着,直接将琴酒身上唯一的衣服撕得粉碎,伸手掐住琴酒的咽喉,然后直接咬在了琴酒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地血印。
琴酒皱眉,却也不说一句话,就这么将自己的命脉任由卡路尔掐着,静静地看着卡路尔发泄心中的怒意。
见琴酒就这么由着自己胡闹,卡路尔泄了气,松开手,轻轻舔舐被他咬伤的地方,还有他掐紫的咽喉,没过多久伤口就愈合了。
“恢复的挺快嘛,断掉的肋骨都好了。”卡路尔凉凉道。
琴酒伸手紧紧抱住卡路尔的背,将头埋进的发间,闻着卡路尔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过了许久才低声道,“卡路尔,信我。”
卡路尔眨了眨眼睛,语气开始变得柔情似水,轻抚着琴酒的头发:“我自然信你,也知道贝尔摩德是故意逗你的,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沾上其他人的味道,这是每个生物对自己配偶该有的占有欲,也别怪我耍性子。”
“那是你的权利,你想怎样都可以。”听到卡路尔语气柔和,琴酒来到卡路尔胸前,牙齿咬开上面的扣子,因为这件睡衣是按扣,所以特别容易解开,手缓缓伸向卡路尔腰间,张嘴轻轻咬向他的喉结。
卡路尔仰头,颤声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
“你想要什么?这条命?早就给你了!”琴酒抱着卡路尔肆意的啃咬。
……
卡路尔被欺负的眼泪不停的往外冒,这个男人每次在做这些的时候都跟发疯了一样,仿佛要将卡路尔打上叫做琴酒的标记,又或者不顾一切的想要将卡路尔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可他就是喜欢琴酒身上的这股疯劲儿,也乐意接受琴酒对他疯狂的占有欲,包容琴酒对他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意。
撕开那层伪装,他感觉到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所缺乏的安全感,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向卡路尔表达自己的不安与世道对他的不公。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那一层联系,他不知道这个任性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是被关进牢笼等待死刑还是死在某个不知名的黑暗角落里生蛆腐烂,成为大地的养分被吸收?
想了想,每个结局都无法让他接受,其实他们人鱼的这个设定很好,不会那么容易死,就算一方死了,另一方便会紧随其后。
所以说,如果琴酒死了,他也会跟着一起消散,那么结局还是好的,最起码,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
胡闹过一通后,琴酒拭去卡路尔脸上的泪痕,然后起身将掉落一沙发的珍珠收集起来。
卡路尔默默地看着琴酒的动作,问了一句:“为什每次都要收集我的眼泪?”
琴酒只是回答了一句:“是你的。”
这句平淡的话再次戳中卡路尔的心脏,“是你的,所以我要好好收藏”,是这个意思吗?
将最后一颗珍珠收好放进玻璃瓶之后,卡路尔赤脚踩在地上,无奈道:“看来还得再去洗一次澡了。”
琴酒看着卡路尔全身上下被他留下的痕迹,没有发泄完的那股火又蹿了上来,上前直接扛起卡路尔往房间走去。
突然腾空的卡路尔大惊失色:“喂,我要去洗澡。”
“明天再洗!”
“砰!”房间门被琴酒重重的关上。
里面传出卡路尔挣扎的声音:“早知道就不惯着你了!”
半夜时分,因为琴酒弄得太狠导致卡路尔脱水变回人鱼,卡路尔以为这样琴酒就不会再继续,结果这禽兽又带着他进入浴室,寓意是这样就不会脱水了,而且人鱼模样的卡路尔更加美艳动人,然后又继续被琴酒霍霍。
第二天,卡路尔没能顺利起床,人鱼的恢复能力一点都不弱,但也架不住琴酒这么搞啊。
琴酒帮卡路尔洗澡时,手指又在他身上乱来,卡路尔用尽最后力气一巴掌呼在琴酒脸上,“麻烦你要点脸。”
琴酒握住那只手亲了一下:“不做了。”
“那是因为你都做完了。”卡路尔躺在琴酒身上,“海豚都没你这么能搞......拜托你赶紧回去做任务吧!”
琴酒不说话,洗完以后,两人又回了房间,静静地躺在一起休息。
中午时分,琴酒说什么也要将卡路尔从床上拖起来,只因为刚刚卡路尔吃了一颗糖突然开始喊牙疼了。
但是卡路尔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医院,这太丢脸了。
看到卡路尔实在不愿意去的姿态,只好将卡路尔按在床上,开始剥他的衣服,一边说:“那就继续昨晚的事。”
最后,迫于琴酒的淫威,卡路尔只好同意了,两人换上休闲装然后出了门。
他们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选择了坐公交的方式,所以也就不可避免的遇到了熟人,少年侦探团以及看起来就感冒了的阿笠博士。
公交开始发动,卡路尔瞟了一眼同在的柯南,又看了看身后的琴酒,真是冤家路窄啊,而且车上的熟人还不少。
不会认出琴酒吧?
不过琴酒确是神态自如的朝一个空位走去,然后走下,而且就离柯南不远,卡路尔一愣,就不怕被认出来?
柯南看到琴酒的身影以为是卡路尔,打了声招呼:“卡路尔哥哥......”结果一看认错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认错了。”
然后开始疑惑这个男人虽然戴着眼镜,但是和卡路尔好像,完全没有想到这是琴酒。
卡路尔伸手弹了一下柯南的脑袋,说:“眼睛不行就换眼镜,这都能认错?”说完然后坐在琴酒旁边。
柯南看了看两人,确实长得好像啊,不确定道:“但是真的好像啊,你们......”
卡路尔随口就说:“我哥。”
柯南一惊:“原来你还有哥哥?”
“我之前说过我有一个监护人。”
琴酒看向车窗外,神情平静,卡路尔看着琴酒脸上的眼镜,心中唏嘘,真神奇,戴个眼镜就认不出来了?
话说柯南就是带了眼镜,结果小兰就认不出这张和自己青梅竹马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了。
“哎呀,这不是卡路尔同学吗?”在柯南头顶上响起一个日语蹩脚的声音,“没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辆公交车上!”
“旁边这位是你的哥哥吗?哇哦,你们长得真的好像哦!都一样的cool!不过看起来有点高冷呢!”朱蒂看着琴酒。
卡路尔对上朱蒂,说:“我这位哥哥刚刚结束国外的生意,这段时间回来看我。”
说着,然后看向柯南:“你今天带糖了没有?”
柯南一脸无语的从包里拿出一颗巧克力:“这是小兰姐姐给我的。”
卡路尔刚要接过巧克力,结果一只大手率先将巧克力拿走,琴酒平淡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出来的目的?”
卡路尔一愣,讪讪的收回手,但是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吃瘪,然后抢过巧克力,理直气壮道:“我当然知道,我看小哀有些晕车,所以给她的,朱蒂老师去做什么呢?”
朱蒂老师开始说自己是和他们的新出老师去美术馆约会,然后新出老师解释并不是这样。
卡路尔在琴酒的目光中,将手里的巧克力递给缩在柯南里面位置上不停发抖的灰原。
卡路尔看到灰原此刻的样子,目光看向朱蒂老师和假扮成新出老师的贝尔摩德。
这两个人真能装。
随后一个穿着蓝色大衣,戴着针织帽的口罩男路过他们身边走向车厢后。
灰原哀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柯南发觉灰原不对劲,然后看向那个针织帽的男人,露出怀疑的表情。
朱蒂的目光看向用衣帽盖住头的小哀:“这位小红帽妹妹是身体不舒服吗?”
这次到了柯南为灰原掩饰,卡路尔看了眼周围和跟着上车的两个穿着滑雪服的男人,看起来平静和谐的公交车内,实则暗潮汹涌。
卡路尔伸手直接将灰原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诶?”灰原一惊,看向卡路尔。
结果卡路尔揉了揉她的脑袋,撕开巧克力包装纸,将巧克力塞进灰原嘴里,轻声道:“吃块巧克力就好了,别担心。”
灰原看了看卡路尔旁边戴着眼镜的琴酒,大概是没有穿那身让人感觉压抑的黑色风衣,还有知道姐姐的事,所以恐惧的心理也就没有那么浓烈了。
最关键是,这里还有个让人安心的家伙。
灰原小声问道:“所以,你是去做什么?”
“我……看医生。”
灰原继续问道:“生病了?”然后看向琴酒,结果琴酒一个眼神就吓得灰原收回视线。
卡路尔拍了拍灰原的背,“糖吃多了,牙疼,他非得让我看医生。”
灰原沉默了,她一点都不想笑,这个把糖当饭吃的家伙终于栽了。
“我知道你在幸灾乐祸,我能看出来。”
灰原尴尬的低下头:“抱歉。”
卡路尔吐出一口气:“不害怕了?”
灰原一愣?什么?
随即才反应过来卡路尔话里的意思,原来和她闲聊这些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这么害怕啊!
“谢谢。”这家伙真心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和琴酒相处的,她听姐姐说过一些消息,也知道这两个人原来是那种关系。
震惊的同时很快就接受了,毕竟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
卡路尔这时候叹了口气,看向琴酒,“看来这次我们所有人都要无功而返了。”
琴酒不说话,听到这话的柯南转身看向卡路尔,问答:“啊?卡路尔哥哥你说什么?”
“不许动!”
一把枪抵在了柯南的头上,两个劫匪在车上对着乘客威胁道。
卡路尔抱玩偶一样抱着灰原,靠着琴酒,神情平静:“就是这样,我们遇到劫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