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他厂子失火,跟你有关?(1/1)
忽然,人群中不知谁惊呼一声:“快看地上的呕吐物中的是什么?”
我听后也将目光也转向,小男孩吐出的,那摊黑色粘稠物上面。
只见粘稠物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定睛一看,简直头皮都在发麻。
那蠕动的东西,竟然是...虫子!
我皱着眉头,再看向小男孩,发现他已经从抽搐着恢复正常,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
小男孩的父母也没有多想地上的虫子,见自己孩子恢复正常,对我也是万分感谢。
我对于他们说的感谢话,只是简单回了几句,全部抛之脑后。
从地上的呕吐物来看,我似乎给自己惹上一个大麻烦。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邪灵作祟,而是蛊!
巫蛊之术在古代十分盛行,也十分恐怖,特别在苗疆地区,人人是谈蛊色变,在中原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我身后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我忍不住转头看去,可身后压根就没什么人。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巫蛊不是降头,降头术催动,一般而言是有一定的距离的,想要催动降头,在万米高空是不可能的,而蛊术则是可以遥隔万里,都可以催动中蛊者体内的蛊虫。
安霜看着恢复正常的小男孩,吃惊的说道:“这,真是神了。”
围观的人见到小孩没事后,也就纷纷散开,那摊呕吐物也被空姐清扫干净。
我和陆夏没有回座位,而是问向男孩父亲,一些关于小男孩的问题。
“这位大哥,孩子出现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蛊师都是一群小心眼的家伙,我已经帮小孩破除一次蛊毒,他就已经记恨上了我,迟早会来找我报仇,倒不如问问男孩父母,或许可以了解一些问题。
男孩父亲像是回忆一般,半天才说道:“好像是上个月。”
我声音沉重问道:“上个月?你们之前去过苗疆?”
男人被我问的有些迷茫,摇着头说:“没有,小兄弟我儿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能给我透个底吗?”
刚才我化符水的时候,并没有避讳男孩父母以及围观的人,符箓在很多人眼中都不陌生,男孩父亲也看出一些端倪,知道这事怕是不简单。
我也不是傻子,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就已经知道了什么,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安霜,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不瞒你说,你儿子得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疾病。”
男人脸色微变,虽然他之前就已经想到,可听到我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惊愕。
“那是,是蛊?”
我轻轻点头:“是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些事情,也不好在这里说,等会下飞机,再说这些。”
男人感激的说道:“好,多谢小兄弟了!”
我和陆夏回到自己的座位,没多大会,身边竟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位先生那个孩子得的是什么病,能跟我说说吗?”
我转头一看,安霜不知何时,竟然坐到我的身边。
这给我也是吓了一跳,我记得陆夏这小子不是跟我坐在一起吗?他跑哪去了?
安霜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指了指一边,看到陆夏手里拿着几张钞票,正美滋滋的数着钱。
他大爷的,才几千块钱就把老子卖了?
我心中略有气愤,等会下飞机必须让他分我一半,不,起码得一多半,不然这事小爷跟他没完。
我平复一下情绪,故作高深的,说了一些玄而又玄的话,听的安霜一脸疑惑。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总不能跟她说,小爷是道士,之前用的是道术吧!
安霜对于我的话,也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她可是亲眼看到,那个小男孩在我的‘治疗’下才痊愈的。
我说完就靠在座椅上,没有继续跟她说话,这本就是我编的,要是聊多了,也难免会露出马脚。
安霜扶着下巴,还在思索着我那玄之又玄的话。
三个小时候,飞机即将到站,我看到身边的安霜还在若有所思,心中不禁一阵坏笑。
这你要是想明白了,我把天灵盖给你都可以。
飞机到站,我们陆续下了飞机。
安霜眉头紧锁说道:“先生我还是没有想明白,能加个联系方式吗?日后有什么医学问题,也能交流一二。”
对于这个要求,咱也是没拒绝,给了她一个电话号,就分别了。
陆夏喜笑颜开的走到我身边说:“刚才那个可是个富婆,出手老阔绰了,你要是勾搭上,可别忘了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他不说我还真就忘了这事,这一想起,哥们也来了气。
“苟你个头,你把我卖了的事,老子还没跟你算账,把钱分一半,小爷就不跟你计较。”
陆夏吹着口哨装傻道:“钱?什么钱,你坐飞机坐迷糊了,哪来的什么钱?”
“靠,你把我卖了还说没钱,快点滴!”
陆夏这才不情不愿的拿出一半,递到我的手里。
“诺,给你。”
我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票子,数了下足足有两千多,够我好几个月的零花钱了。
这时,小男孩的父母也追上我俩,他们面色急切,刚想开口就被我制止。
“别说,这里人太多,找个人少的地方再聊这事。”
我们四人找了一家饭店,开了个包间,小男孩的父母生怕把我怠慢了,点了一大桌子好菜。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我也没什么胃口吃饭,倒是陆夏这小子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的一顿狂吃。
“这位大哥之前咱们说到蛊毒,你之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蛊师性格孤僻,一般都不会下山,或是下山也都是极为低调,不会轻易与人产生冲突。
男人说他从没去过苗疆,这就说明,他在生活中可能没有得罪什么蛊师,而是得罪人了。
有人想要整他,就请蛊师下毒,来害男人。
男人沉思良久,有些不确定的说:“得罪人这些年,倒是得罪不少,我叫刘光远是做木材生意的,做生意难免不会得罪一些同行,近期的话,还真就得罪一个,是我的一个同行。
也就是两个月前,他家厂子失火,把一厂子的木料都烧了,多年积攒的家底,在一夜之间都没了。”
我眉头不禁蹙起,问道:“他厂子失火,跟你有关?”
烧人厂子这事,如果真是刘光远干的,那事情也就说得通了,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这把人财路连锅都端了,人家不想弄死他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