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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完全透明的虫子(1/1)

“捉虫。”

白灵轻语一声,我将一枚银针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烧得通红,声音平淡道。

“放心。”

一条虫子在王百道的臂膀上快速向上钻动,躲避着下方涌来的毒素。

我眼疾手快,在那条虫子即将沿着王百道的肩膀钻入他的脖颈前屈指飞针。

烧烫的银针瞬间飞出,钉住那虫子的脑袋,发出滋滋的响声,顷刻冒起一阵白烟。

虫子在皮肤下吱吱惨叫,挣扎片刻,没了动静。

白灵的眼中有灵光闪过,那小青蛇再次张嘴咬了下去,像是在吸回王百道体内的蛇毒。

王百道胳膊上的漆黑之色如同潮水般褪去。

待他手臂上的黑色完全消失,小青蛇这才缩回了脑袋,一个闪身飞进了白灵的长袖之中。

我将老甲叔找来的弯刀用火烤消毒,沿着针扎的地方轻轻划开一条小口,捏住针尖往外一拔。

一条半寸左右的小肉虫被针尖刺穿脑袋,它体表的鲜血一闪而逝,身躯变得透明,仿佛消失了一般。

“蛰哥,虫呢?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王凯凑了过来,发现我盯着一根针在那里端详,不由疑惑道。

我先让老甲叔找个创可贴之类的东西帮王百道包住伤口。

然后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对王凯道。

“谁说什么都没有?虫就在这里,你找点墨汁来。”

王凯虽然心中有些疑惑,还是按我说的去找墨汁。

“我车上有瓶红墨水。”王千里道。

王凯点点头,出了门,没一会儿拿来一瓶红墨水。

我将银针放进玻璃瓶中,随后往瓶中倒满矿泉水,滴了一滴红墨水进去。

淡淡的红色衬托下,一只半寸左右的小肉虫缓缓在玻璃瓶中显现,它的脑袋上还插着一根银针。

“嘶。”

王家几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就是这恶心的虫子害了我老公吗?”章凝愤恨道。

我点点头,将玻璃瓶盖好,心中顿时明朗。

这种虫子几乎是完全透明的,也难怪机器拍不出来了。

“你认识这种蛊虫吗?”我看向白灵问道。

“没见过。”

白灵摇摇头继续道:“找当地的苗人打听一下肯定能知道这是什么虫。”

白灵的想法与我相差无几,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此刻已是凌晨三点多,众人都很疲惫,便在王千里的安排下到附近的酒店住下。

白灵的房间在我隔壁,我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去敲了白灵的门。

“滚!”

白灵似乎知道是我,冷声开口,我也只好暂时把疑问压下,悻悻而归。

次日,天刚亮,门外就传来了王凯懒散的声音。

“蛰哥,你睡醒了没?”

我穿戴整齐,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凯此时顶着熊猫眼,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蛰哥,我爸他们已经准备动身去苗寨了。”

王凯打了个哈欠道。

“走吧。”

我关好门,旁边的白灵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就睡了四五个小时,你们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王凯困倦的嘟囔一句。

“因为你太虚了。”我调笑道。

王凯顿时就来了精神,反驳道:“谁说的?家里人都说我壮得像头牛。”

王凯一边说还一边刻意的给我展示了一下他那瘦小的肌肉。

“奶牛是吧?”我笑道。

“哎,蛰哥,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一路上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不虚,各种向我展示,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们来到了王百道住院的病房,他依旧没醒,医生和护士一大早就来检查过了。

说王百道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让王家人考虑往省医院转。

章凝和王千里都是心头一沉,王千里只好一大早就让王凯去请我和白灵。

“林小兄弟,白姑娘,真是十分抱歉,但是我二弟的情况实在是…”

“无妨,救人要紧。”我摆摆手道。

王千里闻言一喜,连忙将我们引上了车。

我和白灵坐在老甲叔开的那辆酒红色轿车后面。

这家伙似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一上车就缩到了窗边。

我给费以城发了条短信,说是在洛南有事走不开,让他帮我照顾几天黑炭。

费以城爽快答应。

“你认识白玉吗?”

在车上沉默良久,我还是向白灵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哥就叫白玉。”白灵淡淡道。

我心下一喜,果然不出所料。

“哦,那说起来,我和你哥还是熟人呢。”

白灵撇撇嘴,冷淡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还有你这一号熟人?”

“我倒是听他说去江州柳家看事时遇到一个混蛋,似乎也叫林惊蛰,不会就是你吧?”

我被白灵说得一阵尴尬,心想白玉这家伙未免也太记仇了些。

好歹我们也算是共患难的战友不是?

“肯定是你哥记错了。”我推脱道。

白灵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到了王百道平时工作的茶园,我们一行人下了车。

茶园中已经有不少穿着苗族服饰的种茶,采茶人在忙碌。

一个正在锄草,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我们到来,立马放下锄头,走了过来问道。

“几位是王老板的朋友吧?”

“王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中年汉子的普通话说得不算很流利,却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担忧。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老公不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吗?”

章凝一见到这苗人就觉得心中来气,话语间自然十分不待见。

“这可如何说起?”

中年汉子有些不解,有些手足无。

他明明只是上前慰问而已,怎么搞得他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我觉得在事情没有彻底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章凝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当即噤声。

我取出那个装着透明蛊虫的玻璃瓶走到苗人汉子身旁道。

“不知阿叔是否识得这种虫子?”

苗人的称呼一般都是这种,以阿开头,表示亲近,是我师傅当年游历时教我的。

苗人汉子将玻璃瓶接了过去,端详片刻,摇摇头道。

“抱歉,我没见过。”

他将玻璃瓶地还给我,我们刚准备去找其他人询问,苗人汉子却是突然从身后叫住了我道。

“我知道有个人或许会知道。”

“那麻烦大哥一定要告诉我们,我弟弟还等着我们救命呢!”

王千里的声音急切道。

苗人汉子迟疑片刻,似是有什么难处,他沉默一会儿才继续道。

“好,我带你们去,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不要得罪了那位阿伯。”

见众人都点头答应,苗人汉子这才收拾好农具,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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