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都不要脸了(1/1)
为了确保灵液能够完全混合,李浩江特地用灵气多搅拌一会。
“能凝丹了。”老者声音中带着兴奋,因为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随着灵气的收缩,灵药液也在逐渐凝固,最终变成了一颗圆润无瑕,泛着光泽的丹药。
“七品?!”老者忍不住的惊呼,虽然丹药成色只有七品,但要看炼制丹药的人啊。
李浩江可只是一名初学者,此前只炼制过一次丹药,同时还只是一名炼气修士,而非高阶修士。
从一颗没有品阶的丹药,到一颗七品丹药,仅仅是多花费了一些时间和灵气,怎么想都稳赚不赔啊。
整个过程是老者亲眼见证的,李浩江对灵气的掌控并没有特别明显的进步,整个炼丹过程变的只有方式,那很容易便知道原因了。
若是这个方法在宗门内推广……
“诶嘿嘿……”老者想着以后的场景,不由的傻笑。
“诶嘿嘿……”
身旁传来的傻笑打断了老者的遐想:“你笑什么?”
“免费的灵药,诶嘿嘿……”李浩江想着自己能白嫖宗门的灵药,并用灵药试出最合适的鱼饵,也不由的傻笑。
“瞧你那点出息,去把小文叫过来。”老者白了李浩江一眼,但仍掩盖不住脸上的笑容。
“你自己喊呗,我还钓鱼了。”李浩江背着鱼竿拿着刚刚炼制的丹药往灵池跑去。
“诶,你把丹药放这。”老者手一挥,丹药从李浩江的口袋中飞出,落入老者手中。
“你要个七品丹药干嘛?!给我,我钓鱼去了!”李浩江感受到丹药被“摸”走了,回身喝道。
“没丹药我怎么跟小文证明?”老者理直气壮。
“你让他再炼一个。”
“浪费灵药。”
“……”李浩江被老者一句话塞住了嘴,你个前任掌门抠成这样?
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反驳,人家都不要脸了,你还能说什么?只好气冲冲的钓鱼去。
看着气冲冲的李浩江,老者又是一阵心情愉悦,他也没能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欺负李浩江的这种感觉,就和喜欢从别人背后出来一样。
收到老者的传音,白清文很快便赶到了灵池的小山上,一眼就看到了气鼓鼓的李浩江,不明所以。
“师父,有什么事吗?”不抢烤鱼的时候白清文还是十分恭敬的。
“小文啊,你看这两颗丹药。”
“一颗七品,一颗废丹。”白清文一眼就看出丹药成色,“有什么问题嘛?”
“那我要是这是李浩江前后两次炼制的呢?”
“啊?”白清文掏了掏耳朵,“您再说一遍?”
“这是李浩江只用了两次炼制的丹药。”
白清文还是难以接受,又追问一句:“我没记错的话,李浩江还是炼气期吧?”
“嗯。”
“他是这两天刚学的炼丹吧?”
“嗯,更准确一点来说,这分别是他第一次和第二次炼丹的结果。”老者看着白清文的反应很是满意。
“这……怎么可能!?”白清文拿起两颗丹药反复确认,事发突然,必有蹊跷,“这是怎么做到的?”
“是这样……”老者将刚刚发生的一切详细讲给白清文,惊的白清文连嘴都合不拢。
“大才!”白清文听完后给出了极高的评价,“不过还是再试一下吧。”
白清文说罢,便将自己的徒弟云华喊至灵池旁。
“云华,你先炼制一颗固元丹。”
固元丹是相较于淬体丹更加复杂的丹药,不过对于早已筑基云华来说,自然是可以炼制的。
一小时过去,一颗八品的固元丹被从丹炉中取出,而这也是修士们平均水平。
“你再试一下这个方法……”白清文将李浩江的方法仔细讲给云华。
“从未听过这种方法,师父,这是师祖研究的嘛?”云华也被惊到。
“非也,而是你之前按在地上的李浩江提出的。”老者回道,顺便揭开李浩江的老底。
本来受到白清文夸奖的李浩江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听到“按在地上”四个字后,脸又黑了起来,这不会聊天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这……可行嘛?”虽然整个步骤听下来没有太大问题,但听到是李浩江提出的,云华顿时有些怀疑。
“所以要试一试嘛。”白清文说道。
“好。”
云华又再次按照李浩江给出的方法重新炼制了一颗固元丹,同样花费了更长的时间和更多的灵气。
“快拿出来,看看成色如何?”白清文有些迫不及待,催促云华。
一颗浑然天成般的丹药稳稳的躺在丹炉之中,云华用灵气将它托举而出,展示在人们面前。
“七品?!”
要知道越是复杂的丹药越难做,同时也就越难提升丹药的品阶,云华看着手中的丹药瞪大了眼。
自己平时多加练习,不知何时才能将成丹提升一个品阶,而现在只是改变一个方法,就提升了?!
老者和掌门已经看过了,但仍然有些惊喜。
“浩江啊。”掌门来到李浩江身边,拍着他的肩部,“你这才可立了大功了!”
“丹药给我。”李浩江伸出手,向掌门讨要他炼出的淬体丹。
“好,给你。”掌门现在对这位功臣那可算是客气至极,“诶?浩江,你想不想拜我为师啊?”
“臭小子现在是挂在我名下的,要收也是我收,你有多远滚多远。”老者看着自己不要脸的弟子,没好气的说道。
“还有,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别耽误人家钓鱼了。”
老者已经将事情告诉了白清文,剩下的事情,白清文能够办妥。
受到老者驱赶,白清文也要尽快把这个方法在宗门内推广,便带着云华匆匆离去。
而云华这次除了向老者行礼,还给此前从不在意的李浩江行了礼。
今日这一天宗门内都沸沸扬扬的,起初还有人怀疑,反对,直到后来看到了效果,唯有真香二字。
繁星伴月,布于天际,撒于池中,微风轻抚下,显得如此静谧。
“老头?”李浩江仰卧在草地上,轻呼,“来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