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和SSS级哨兵相恋28(1/1)
【……宿主大人,你没事吧?我找到出去的路啦!】
【不知道,我好难受。】
鹤千御被系统的声音唤回了神,手指不自觉的捏紧,手掌心被指甲掐出了很深的印记都不知道。
好讨厌在他面前叫的声音。
比谁大声吗?
“嗷吼!”
鹤千御冲着长廊尽头叫了一声。
声音不大,顶多比他正常时候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
但是效果很好,将那个声音压制下去,再也没有乱吼了。
鹤千御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这样就对了。
【……宿主大人,你在叫什么?】
鹤千御想了想,【讨厌它的声音,不能让它在我面前威风。】
最后鹤千御在系统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出去的路。
而此时,地下观察室被重重铁链锁着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那是【塔】建立初期,被丧尸病毒的感染者,本来有挺多的,但最后都被他们实验弄死了,如今只有这么一个了。
可能是因为被注射各种病毒清除剂的作用,现在感染者并不像蓝星上游荡的那些丧尸,毫无理智。
相反,他会嚎叫,会用声音和表情威胁人,或许还能部分听懂人话。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个感染者,只要被他抓伤也会被他感染,这是不争的事实。
等例行来检查的人员发现今天的感染者没有嚎叫时都有些纳闷了。
以前只要听到走廊有走路的声响他就会甩着铁链发出威胁的狂嚎,但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竟然缩在角落里,像个小白鼠一样,瑟瑟发抖,看到他们进来也没理会。
“今天给他服用了什么药剂吗?”
另一个人看了一下检查单,“并没有,和往常一样。”
“那有谁来过?”
“也没有,钥匙在我这里,我没有借出去过。”
“也是奇怪了,此事非同小可,取他的血块再检查一遍,还有将今天感染者的状态上报给总部。”
现在幸存者致力于研究能克服丧尸病毒的新型药物,但是十年来,所见甚微。
如果不快点解决这个问题,即便蓝星上的怪物全都被解决了,人类敢不敢下去还是个问题。
不过,如果能找到今天感染者异常的原因,或许会有的进展。
……
半小时后,在自动识别最佳路径的飞行器下,鹤千御终于回到了训练场。
贺衍不放心的在入口处等了他有好一会了,见人平安回来才松了口气。
“去哪了?这么久?迷路了?”
鹤千御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下次不要单独一个人外出。”
他不知道,只是顺口一问。
“听到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在哪里?”
“就在那栋楼里。”
“许是做什么实验吧?”
贺衍牵过他的手,柔软的手感让他没忍住捏了又捏,等人疑惑的侧目看他才规规矩矩的牵着。
“要不要去看日落?准备吃的一起去。”
鹤千御开心的点了点头,“好!”
他只要有吃的,有阿衍在,去哪里都可以!
【塔】的布局大致以总部大楼为中心,幸存者居住的房子呈圆形分布,最外围是轮值哨兵,整个【塔】全都被防护电网所保护,确保空中飞行动物不会袭击【塔】。
所以越接近外层,越少有幸存者的踪迹。
贺衍带着鹤千御往太阳落山的方向走去,此行不用飞行器,使用异能就能连续跳跃到【塔】的最高处。
【塔】夜以继日的在半空中飞行了近十年,他也夜以继日的在不断执行清楚计划任务,所以能这样平静的样子去欣赏夕阳的时日并不多。
此时,他们位于高处,夕阳比在哪里看都要好看都要壮丽。
“鹤宝……”
“唔?”
鹤千御嘴巴动了又动,像极了一只偷吃胡萝卜的兔子。
贺衍无奈的给他擦去嘴角边的面包屑,“没事,你吃吧。”
“你也吃。”鹤千御将剩下的一半塞到贺衍嘴边,“好吃的!”
也许是在蓝星生活了十年,鹤宝对吃的特别执着,只要是有吃的随便去哪都行。
而且独食,只要是分到他的份,他鲜少会分食,但不是他的份,他即便饿着,也不会夺食就是了。
怪可爱的。
贺衍抓着他的手往嘴边凑,舌头顺势将他手指上的面包卷走。
甜甜腻腻的,远没有以前的好吃,鹤宝除了会挑营养剂,这些他倒是什么都能接受,甚是欢喜。
贺衍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你以前在蓝星怎么生活的?”
“都不太记得了。”
鹤千御想了想,他发现原主以前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来的时候融合的不够好。
不过糖七七说这是正常的,他们融合身体后,除了一开始能感受到原主的强烈的情绪,包括愤怒、喜悦和哀愁外,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们身上能找到原主的气息会越来越淡,所以他们要尽快熟悉原主的样子,不能穿崩。
“你很想知道吗?我可以想一想。”
他若是想知道,也可以让糖七七翻出原主的经历的。
“……并不。”
贺衍在他的手腹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的粗糙已经没有了,白白嫩嫩的。
其实何必执着于过去呢,
只是想了解他多一点。
因为人总有一种很奇怪的心里,不能陪他经历的那些痛苦,感觉多一份心疼,好像就能减轻一分他的痛苦一样。
但是我还是我,他还是他,那些时日也不可能回的去,对他的那些伤害已经造成,这些都是不可逆。
忘了也好,当回忆尽是痛苦,那就不必要记起了。
“鹤宝,以后,都要在一起,我也不会让你再经历那些了好不好?”
鹤千御眉头微蹙,看进他墨黑的眸子里,“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所以他一定要跟着他下【塔】的,不是吗?
贺衍笑着,用额头抵着他的,“嗯,是这样。”
下【塔】了不下千次,但是每一次都和他错身而过,他很不是滋味,由此才多愁善感了一点。
气氛静谧了片刻,细细碎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贺衍转头,看到一个哨兵正艰难的爬上来。
是正在巡逻的哨兵。
“贺衍上将?”
“嗯。这里没事。”
“是。那我就下去了?”
那个哨兵正要走,突然又转回来,道:“贺衍上将,我能给你们拍一张照吗?”
夕阳的余辉从他们的正面照过来,轮廓镀上了一层暖黄的柔光,连发丝都变得温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