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捡到一只小先生13(1/1)
“嗯……这个,是不能外传的,是我的秘密,所以,你们要保密。”
“先生放心,我们会的。”厉展看了一眼厉明辉和林西,“不要再打听先生的事了,上来了就赶紧换衣服。”
林西比较内向也比较怕厉展,被他看了一眼就直接躲在了厉明辉身后,厉明辉却不怕,笑嘻嘻点头,“是师兄。”
看了看鹤千御手中已经焦黑的鱼,厉明辉用手戳了戳,“所以这个鱼能吃吗?”
鹤千御头一歪,“嗯……试试看?”
厉展:“……”
先生还是和厉明辉他们一样没长大吗,不知道被什么烤熟的还能吃?
厉展摇摇头,无奈道:“先生,这个还是别吃了,我给你烤。”
将鹤千御手中的焦黑鱼扔了之后,厉展将鹤千御之前烤好的鱼摘下放到干净的树叶上,再将处理好的鱼一一串好抹上盐巴开始烤鱼。
鱼烤的焦香焦香的,尤其是他们每餐都是土豆白菜,没有荤腥,现下吃的更加欢乐。
看到厉展在火堆旁一左一右的翻烤鱼串,鹤千御把鱼给除了刺,送到厉展嘴边,“你尝尝,好好吃!”
“哇,师兄,好好吃,你也吃……先生,我也要先生喂!”
厉明辉在边上挤眉弄眼,其实他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口嗨一下,厉展脸上一热,踩了一脚他,“闭嘴,自己有手自己吃。”
“先生自己吃就好,我去给你打点水吧。”
“好。”
等厉展走远后,厉明辉酸溜溜道:“先生,你对师兄好好啊,你搞区别对待啊,我和林西也是你的学生呢,是不是林西?”
林西:“嗯,嗯……先生对我也好好。”
鹤千御轻咳一声,小声道:“你们和厉展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师兄比我大,还没有我那么聪明,今天我背的书比他还快!”
“嗯……嗯……”鹤千御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就是不一样,以后你们以后能给我挣回了面子,就知道啦。”
远处的厉展内心提了很久才落。
为什么不一样?
在先生的眼里他是什么样的呢?
是愚蠢的还是无趣的,他确实没有厉明辉那么聪明,也没有他那么有趣会说话,但是他肯努力他不会花里胡哨的话,但是他说到的都会做到。
所以,先生是怎么看待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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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人把火扑灭后回家已经是傍晚了。
今天的厉阳德回来的特别快,见鹤千御把厉展送回家后,立刻笑嘻嘻的上前,“先生,小兔崽子回来了?今天去哪呢,都没见在家。”
“先生你回去吧。”厉展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转身挡住了鹤千御,看着厉阳德,“你有什么事?”
厉阳德一手拨开还没到他肩膀的厉展,“走走走,这不关你的事,你让开,我有事和先生说。”
“你干什么推他,”鹤千御一把揽过厉展,一手抓着厉阳德的手,“不是说不能对他动手动脚,更不能打他骂他,对他不好吗?这是第几条了?”
“是是是,我记得,是先生定的第六条规矩,我记着呢。”
怎么不干脆让他养个祖宗。
有哪家的孩子每天不得揍一顿的?
连村长家的那个小孙子这么听话也会被揍呢。
但是他完全不敢说,说了又要被这个先生定好几条规矩了,现在二十条已经足够了。
“你要说什么事?”
厉阳德搓搓手了,“先生,你再打我一顿呗!吊起来,扔水里都没事!”
鹤千御:“嗯?”
厉展:“……”
“你认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厉阳德就像有受虐症一样,看到鹤千御想打他,眸光都亮了,“就是像上次那样,半夜打都没关系!”
因为他发现最近这几天的手气非常的差,之前赢得那十来两因子全都输光了。
没准不打一顿手气就回来了。
反正就打一顿,又不会死。
“行,那等晚上再说。”
厉展错愕,“先生?”
先生为什么会陪他玩这种游戏,厉阳德这种人,坏到了胚子里。
他还小的时候,厉阳德就染上了赌瘾,还要将他娘亲卖了,要不是娘亲身体不好,现在都不知道要蹉跎成什么样了。
鹤千御神秘笑笑,“没事,等晚上再说。”
“那我就在家里等着先生了!”
厉阳德笑嘻嘻的进了房继续懒着去了。
“先生,为什么要这样?不必理会啊。”
厉展有些难堪,他不奢求一个很了不起的父亲,最起码不会像个三流痞子一样,还不知羞的往先生面前凑。
“你不是很想动手一次吗?”
“什么?”
“今晚,你来动手,反正是他要求的,他打了你那么多次,打一次老子,唔……应该没什么吧?有的话,就报应到我身上就好了,我又不怕。你不必担心。”
鹤千御自顾说完后,拍了拍厉展就背着手慢慢踱步回去了。
这个时候的鹤千御,才有一点先生的模样。
先生这样……
他一定会让背叛先生的人付出代价的!
————
京城,
醉乡馆,
“彭老爷啊,您点的人已经在门外了,要带进来吗?”
彭松连忙起身,“快快,带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才十七八的小伙子,模样白白嫩嫩的,样子也娇羞,根本不敢直视蓬松的视线。
“你抬起头来。”
小伙子微微一抬头,又低了下去,声音有些尖细,“老爷好。”
蓬松却被他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像,可真是太像了。
差点还以为是碰到了他之前的先生。
只可惜,当时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有一个落榜了三次的先生,试想,一个考了三次还没上榜的先生,教出他一个探花郎,这合理吗?
显然不合理啊。
“过来,长得真俊,如果乖乖听话,我会带你回府的。”
小伙子怯生生的走过去,窝在蓬松臂弯里,任由他发福的手在他肩头上肆意抚摸。
只要能出这个地方,就伺候一个人,他能做的过来的。
此时,隔间两个男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当初闹得那么凶,原来是贼喊捉贼啊。”一黑衣男人冷哼一声,“区区一个探花郎,要不是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现在估计还在马厩里当差吧。”
“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听说你有事要出京,上哪去?”
“山旮旯里,就那个,叫什么山镇的。官银线索就在那里断了,要是找不出主谋,估计那一个镇上的人,都要被拉去挖石头了。”
白衣男人摇摇头,“那你自当保重,在外脾气不可这么冲,得罪了乡民,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省的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