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任全业赎罪(1/1)
任全业见王继圣问二女为何不饮酒,代为答道:“女孩子家的,本就不善饮,听萍儿说,昨天夜晚她在酒店里就喝醉了。”
王继圣笑道:“哪里醉了?仅仅是桃花上面而已!”
任远娇红着脸说道:“福叔叔,阿娇昨天晚上也喝醉了!让你看了笑话。”
王继圣道:“是吗?我看任小姐面不改色,语言清晰,一点醉意也没有!”
任远娇跃跃欲试,望着任全业说,“爸爸,我就陪着福叔叔再喝两杯?”
任全业想了想,让任远娇喝个半醉,或许更容易实现计划,于是点头说道:“不喝一杯不足以表达心意,你少喝点吧,别喝醉了让王总看了笑话!”
任远娇立即喜笑颜开,端起酒杯对王继圣道:“阿娇见到福叔叔就感到格外亲切,阿娇敬福叔叔一杯!”
王继圣与其碰杯饮下,“任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又美丽又有魄力,将来一定是任先生的好助手!”
这时阿利已经吃完了饭,又用打包盒给阿康带了饭菜,要告辞先走,临走时,再三叮嘱王继圣要注意安全。
王继圣连连说“知道了知道了!”阿利才转身走了出去。刚出了月亮门,阿利便扔了饭盒,趁着树影,三两纵,跃上了别墅二楼,在黑暗中躲了起来。
王继圣嘟囔道:“任先生别计较,当保镖的眼里,全天下没有一处安全的地方!也不想想,当今的黄南市,能和二十六年前一样吗?那时候还有车匪路霸呢!我当年还差一点被人烧死在屋里,不得不背井离乡,远逃海外。唉,不敢想呀,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任全业赔笑道:“那都是黑社会干的!”
王继圣道:“黑社会与社会主义制度根本就不兼容啊!”
任全业道:“当年社会治安的确实是很混乱的。”
王继圣道:“是啊,后来有个专有名词,就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再往后,才渐渐地采用了关于黑社会的说法。有了黑社会,政府就开始打黑,再后来就开始扫黑除恶。总而言之啊,黑社会在一段时间里边,在一个区间里边,有愈来愈严重之势,愈来愈猖獗之势。”
任全业说道:“王总说的对!有几年,黑团伙越打越多!”
王继圣道:“为什么呀?因为它上面有人,有利益纠葛。我看了报纸,仅仅是前年一年,全国就打掉了有组织的一千多个黑恶势力犯罪集团。其中重大涉黑恶案件,公安部挂牌就42起。”
任全业说:“是啊,只要上边下了决心,扫黑除恶还是能见到明显的效果的。”
王继圣喝了一杯酒,感叹地说:“共产党看不得老百姓受欺负,看不得人民受苦!人民被黑社会欺负,他能不打黑啊?打黑是共产党人的本分!打黑也是任何一个法治社会必须做的事情!〞
任全业又敬了王继圣一杯,王继圣装作喝多了,继续说道:“对于那些保一方平安的英雄们,我们应该向他们致敬!但是更好的、更理想的社会状态,是没有黑社会,是让那些犯罪团伙在我们的体制内找不到保护伞!权力寻租,没有门路,那样才能够海晏河清,保一方平安。”
任全业说道:“王总请再喝一杯!”
王继圣又一饮而尽,继续说道:“要消灭黑社会,要消灭黄赌毒!”
任全业也喝了一杯酒,摇了摇酒瓶,“妈的,这难不成是个宝瓶?一两……一两一杯的,我觉得这一瓶酒我就……我自己就喝了二十多杯了!”
任远娇接过酒瓶晃了晃,“爸爸……这瓶子……这瓶子里面还有……还有半斤多呢?”
王继圣大着舌头说:“李姑娘,我看我们三个人喝不完两斤酒,你也参与进来,帮我们分担一下!”
李文萍娇羞地说:“萍儿听福叔叔的,萍儿少喝两杯。”
王继圣给李文萍斟上了酒,又转头问任全业,“刚才大福说到哪儿了?”
任全业答道:“说到……说到黄赌毒了。”
王继圣道:“这个黄啊,哪里和缅甸也没法比,缅甸曼德勒红灯区,才是真的黄!任先生有时间去缅甸了,我领你去体验一次,保准让你把魂儿都丢到那里……”
任全业试探着问:“王总也经常去享受吗?”
王继圣道:“缅甸人常说:男人不嫖娼,钱多得没哪装!挣钱不就是为了享福吗?这几年年纪大了,耍不动了,去得少了。”
任全业流着口水说道:“天底下女人不都是……都是一个味道吗?”
王继圣道:“花样不同呀!你应该知道呀,张应芳的能和一般的女人比较吗?”
任全业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根本就……根本没法比的!别看脸,心里……心里想着别的……别的美女,让她施展……施展颠倒乾坤三十……三十八式,那滋味……啧啧啧啧……”
突然看到女儿坐在旁边,一改话题,“大福老弟,当年……当年我娶了张应芳,对不……对不起你,我要补偿你……补偿你!你看娇娇……我的娇娇美吗?”
王继圣装作花痴的模样,连声说道:“美呀!美呀!大福在任何一个红灯区都没有见过这么妖娆的美女!”
任全业酒醉心明,眼睛里闪出希望的光,说话也不结巴了,“为了弥补大福兄弟的当年的损失,我把娇娇许配给你,让她给你铺床叠被,端汤奉水,顶替她的妈妈去伺候你,你意下如何呀?”
王继圣说道:“别提张应芳那个烂货!生性淫荡,人尽可夫,当年幸亏她跟了你,不然的话,我头上的绿帽子能把我压趴下!”
任全业道:“毕竟是夫妻一场,她勾引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让我女儿替我赎罪,希望大福兄弟不要拒绝!”
王继圣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之所以再未娶妻,就是被张应芳坑怕了。若是再娶回一个出墙的红杏,摔了跟头,一辈子也爬不起来了!”
任远娇嗔痴地说:“福叔叔,娇娇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