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赴京(1/1)
王继圣正要品尝一下三十年的贵州茅台酒,忽然接到了赵天一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焦急的哭求着:“阿圣弟弟,我爷爷病危,命悬一线,两天两夜了,一直在喊着我的名字,迟迟不肯闭眼。忠伯打电话过来,要我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也好满足爷爷的临终愿望。”
王继圣心中一阵难过,老英雄至死也忘不了他那当了烈士的儿子,要补偿这个受尽委屈,遭到追杀的孙子,这真是舐犊情深!也说明赵老爷子是清醒的,还是能够明辨是非的。
“阿圣啊!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去见爷爷呢?他若见到我如此残疾,没病也被气死了!你去看看他病情如何,能治就施以援手,实在是病入膏肓了,那就是神仙也治不好了。你就中止咱俩的计划,现在就扮做我的样子,代我向他老人家磕个头,让他安详地离开吧!”
王继圣道:“赵大哥,阿圣还没有准备好,暂时还不能按照计划行事。不过你放心,我会立即赶赴京城,视情况而定,争取先把老爷子的病情稳定下来,以后徐徐图之!”
赵天一泣不成声,“天一是他唯一的牵挂,他老人家这是死不瞑目啊!”
王继圣劝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赵大哥看开一些。阿圣即刻动身,先易容我师爷爷的模样,扮做医生进入赵家,伺机而动。你吩咐忠伯打点好接机引路的事宜吧。”
“阿康去准备车子,阿利,订最近一班飞往京城的机票!”王继圣吩咐道。又对贺天章等人说,“爷爷奶奶,刘叔叔,阿圣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今儿个不能相陪尽欢了。待阿圣回来以后,再请各位一聚!”
贺天章道:“有事你去忙吧!刚才听说你要去京城,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去公安部找你云山伯伯,这是他家的住址和电话,他多次说想见你呢!”
王继圣收下记有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的纸条,“谢谢爷爷!阿圣理当登门拜访伯父!”
王继圣告别众人走出贺家大院,阿康已经把车开了过来,王继圣正想上车,却发现刘松山两口还在跟着相送。
王继圣回头握着刘松山的手,“爷爷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阿圣理解刘叔叔的难处,慢慢来,不着急!”
陆小曼也说道:“阿圣一路小心,要照顾好自己!”
王继圣看了看陆小曼说:“陆阿姨要注意休息,少熬夜,你的身体有点小恙,导致了不孕不育,等阿圣回来后,帮陆阿姨调理一下,应该很快就会有效果的!”
“真的吗?”刘松山惊喜地说。
王继圣笑着说:“陆阿姨唇红齿白,面相方正,高鼻梁,人中平满,本就是晚育之相。一年之内定会喜得贵子!据刘叔叔的面相上看,一子一女是无疑的了。除非...除非他另有外宅。哈哈哈哈!”
刘松山尴尬地对陆小曼笑道:“别听阿圣瞎说,他是在逗你开心呢!”
陆小曼道:“这我还能不知道吗?要你心虚地解释一下?除非你真的有外宅?”话未说完,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好了,你们进屋吧,我要走了。”
“阿圣,再见,早点回来呀!”
一路颠簸,王继圣终于在下午两点赶到了京城。
忠伯亲自到机场迎接,高举写着“古一神”三个大字的牌子。
王继圣出了候机厅的门,就看见了举着牌子的忠伯。阿利就小跑着走上前去,恭敬地问道:“您老是忠伯吗?”
忠伯急切地说:“我就是赵永忠,请问你是古神医吗?”
阿利转身指着王继圣说:“我是古神医的保镖,他才是古神医古一神先生!”
王继圣看忠伯约有六十来岁,但依然是身体健朗,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这位管家,已经被赵家视为家中的长者,不仅在家中负责管家的工作,还是家庭生活中维系和谐的重要人物。
王继圣上前握住忠伯的手,诚挚地说:“在下古一神,劳烦忠伯亲来接机,辛苦你了!”
忠伯看向王继圣,只见眼前的人,六七十岁的样子,雪白的胡须修剪得很整齐,脸色红润,只有少许皱纹,端的是童颜鹤发,仙风道骨。
忠伯一见,心中想到:这次真的遇上了世外高人了!于是使劲地握了握王继圣的手,激动的地说:“天一电话里说,他请了一位旷世神医,能够稳住老爷的病情,今日一见先生之面,方知天一所言非虚。还望神医出手相助!”
王继圣笑道:“山野之人,当不起神医二字,忠伯可以直呼其名或者叫我神老头便可!”
“那我就称您为古先生吧?”忠伯一边引王继圣等人上车,一边说道:“你也别称我忠伯了,我还没有你的年纪大,你就称我阿忠吧。”
王继圣等人上了商务车后,司机发动车子驶离了机场。
在车上,忠伯对王继圣说道:“天一的行踪,赵家除了老爷就我一人知道,还望古先生为之保密。另外,我没有敢说您是天一帮忙请来的大夫,对赵家人只说是青岛骆老先生推荐的神医,还请古先生帮着掩饰一下。”
“赵老爷子也和骆老爷子有交往?”王继圣问道。
“当初骆老爷子是司令员,我家老爷是政委。两个人一辈子的交情,就像是古人说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噢!他们二人都是焦赞和孟良一般的英雄人物,难怪都能身居高位!”王继圣敬仰地说。
“只是我家老爷没有骆老性情洒脱,挂碍太多,再加上最疼爱的二儿子赵擎宇英年早逝,对他打击太大,所以身体日渐虚弱,一天不如一天,沉疴已久,积重难返,终至一病不起,如油尽灯枯,只是牵挂着天一,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那赵老爷子也必然是心思细腻了?”
“古先生神断!我家老爷性情融和,却没有诡诈的神态;精明细心却没有苛察的心思;行为方正却没有乘戾的行为;沉着冷静却没有阴险的手段。他既诚信笃实,又光明正大,既刚直不阿又通达世练。就是心思太重,背负太多,另外就是他最欣赏的儿子先走了,剩下的儿孙们各用各的手段钻营,无非就是冲着赵家家主之位而去的。这更是寒了老爷的心,也就更加加重了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