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吃火锅(1/1)
乔碧萝回到厨房,不一会儿便端出了八个菜一个大火锅。
重庆火锅有三个特点:麻;辣;烫;
第一个,麻:当锅底上桌时,鲜红的汤和漂在汤上的一颗颗褐色的胡椒,你的口水马上就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来。当你在吃的时候嚼着了胡椒,你的嘴马上就会感到一丝清香,再过一会儿你的嘴就会轻微的不停地颤动,接着你就会觉得嘴十分的麻。
第二个,辣;当锅底上桌时,不仅有鲜红的漂在汤上的一颗颗褐色的胡椒还有差不多五六厘米长的海椒。就算是重庆本地人吃火锅,也会"呼,呼"地吸气。怕辣的人就会向服务员要一碗清水。当刚刚把菜放进清水,里清水立刻变成了桔红色。多洗几次清水也会变成鲜红鲜红的。
第三个;烫:火锅的油十分的多,里面的热气出不来,就有烫的这个字。所以在我们吃火锅之前的时候就要有嘴吹一吹,免得被菜烫着了嘴巴,那滋味可不好受!
阿利打开酒瓶,给每人斟了一杯。王继圣举杯说道:“阿圣敬嫂子一杯!侯兄为了帮阿圣,这大半年经常不在家,一切家务琐事都辛苦嫂子了,阿圣心中过意不去,请嫂子喝了这杯酒,接受阿圣的歉意吧!”
乔碧萝与王继圣碰了杯,一饮而尽,“要说该嫂子敬你酒的,你侯大哥一只脚己经踏进鬼门关,是阿圣弟弟把他拉回来的,仅此一点,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再说了,你大哥这个人哪,油瓶倒了也不知道扶的,他就是整天在家里,也是一点家务也不干的。”
“侯兄啊,不付出哪有回报呢?你多做点家务,不也能让嫂子清闲清闲吗?”
侯贵文嘿嘿笑道:“我倒是想干,可你嫂子不让干哪!洗过的衣服她说没洗干净,还要重洗,拖过的地板,他说没有拖到位,旮旯里还有灰尘,她又要重新拖。炒菜吧,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挑剔得很!”
王继圣笑道:“那是嫂子疼你,宠着你,怕你累着。”
乔碧萝道:“阿圣说得对!你大哥只要有个好身体,陪着我慢慢变老,就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
王继圣端着酒杯问乔碧萝,“嫂子,我说我会看相,你信吗?”
乔碧萝与王继圣碰了一杯,“你就是说你能上月球上跳舞,嫂子也信!医生去年还说你大哥只有一两年的时光了,今年过年的时候一检查,说是他身上的癌细胞都消失了,甚至怀疑以前可能误诊了,只有我和你大哥心里清楚,这都是阿圣治疗的结果。你创造了奇迹!”
王继圣道:“我看嫂子额头开阔饱满,下巴圆厚,鼻若悬胆,鼻梁高而不陷,耳垂厚而下垂,嘴角右上方曾经有个黑痣,天生带有福气而且旺夫添夫寿,必能享年九十八岁!”
“阿圣真的会看相!我嘴角上是有一颗黑痣,年轻时嫌不好看,花了一百块钱除去了,这你还能看出来?”
“痣虽除去,痣根还在。若非嫂子将寿运分给了侯大哥,本是百岁之相,受大哥的牵连,减寿两岁,却是将大哥的寿命延续了二十年!”
“那我呢?”侯贵文急忙问道。
“侯兄只有七十八岁的寿运,由于嫂子的福荫,也可活到九十八岁。只是根基不稳,需要时时扶正。”
乔碧萝笑道:“我就把你侯大哥交给你了,每年回来个四五趟,我们也满足了!”
王继圣道:“再有十年,大哥根基稳固了,就可以常住家中,陪着嫂子颐养天年!”
侯贵文举杯对乔碧萝说道:“感谢夫人恩庇,小的敬夫人—杯!等我帮阿圣事业有成后,一定陪在夫人身边,不离不弃!”
乔碧萝湿润了眼睛,深情地说:“十年后,我正好退休了,咱俩先去山北海南游览几年,然后回到山城养老,相扶相伴,恩爱地老去,这正是我心中的梦想啊!”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侯贵文怕夫人伤心,急忙说道。
王继圣吃火锅辣得满头大汗,用餐巾擦了擦,随口问道:“公子今天为何不在家里吃饭?”
侯贵文喝了口酒说道:“我儿子叫侯振海,今年25岁,在江上区政府工作,担任慈云镇的宣传委员。”
“那也是个副科级干部呀!”
“他是西南政法大学的毕业生,思想进步,在大学里就入了党。成绩优异,本来是想把他留在市里安排到政法口工作,可是这个孩死犟,非要下乡从基层干起,前年报考公务员,以全市第一名被录用,组织上按照他填写的志愿,就给分配到慈云镇担任了宣传委员。”
乔碧萝道:“儿大不由娘!我们也管不了他!”
王继圣道:“从基层干起,一步一个脚印,了解百姓的疾苦,懂得国家法律法规,可见振海大哥也是胸有山川,是个有大抱负的人!”
乔碧萝笑得喷了酒,急忙用纸巾擦了,“你给他爸爸叫大哥,又把他称大哥,乱了辈分了!”
王继圣也感到不妥,忙道:“各论各的,各论各的!振海兄比我年长,自然该叫他大哥的。我本来是称呼侯先生为叔叔的,可是侯先生总是一口一个阿圣弟弟,我也只好称呼他为大哥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乔碧萝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到市里开会,住进了碧海大酒店,只与那老板娘见了一面,便一见倾心,迷恋上了她,一门心思地往上贴,可是人家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付他,他仍不回头。我托人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倒好,给我回了一条短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儿吗?”
“那位老板娘有何过人之处,竟然把振海哥迷得颠三倒四的?”王继圣问道。
乔碧萝说道:“我也偷偷去看过,她既年轻又漂亮,确实是个优秀女子!可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嫂子不愧是教文学的,出口成章,不知道那老板娘是何方神圣,竟然小小年纪就能开辟一方天下?”
侯贵文说道:“听说是老家是东北的,姓白,叫白洁,她的父亲叫白超然,从东北到苏城做实业,听说是搞通信工程的,后来发了家,便出资在山城开了一家酒店,交给女儿打理,这白洁也是经营有方,将碧海酒店打造成山城为数不多的五星级大酒店,顾客盈门,好评如潮。连市里和一些附近的区县也经常在她的酒店里召开会议,真是财源广进哪!”
“白洁?碧海酒店?”王继圣自语道。
“对!就是碧海酒店,我已经给你们预订了酒店的房间,吃过饭就送你们过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