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作风不正是要被开除的(1/1)
风停了,雨歇了,大自然归于一片宁静。
罗淑婷娇喘吁吁的说,“大哥哥你可是真让我开了眼界了!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
周兵淫笑着说:“小宝贝儿,以后我们在一起时,我再给你换几种花样可好?”
罗淑婷两只手在周兵的胸腹上胡乱地摸着,娇声娇气地说,“婷儿从今天开始,全身都是大哥哥的,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只要大哥哥开心!”
周兵累极了,喘了一大口气,轰然倒在罗淑婷的身边,还在吻着她的樱唇。
罗淑婷说:“大哥哥累了吗,让婷儿为你按摩一下吧?”
周兵用手压住了她:“别起来了,婷儿也要休息休息,”一边还不舍得松开她。
“大哥哥对婷儿是真的好!婷儿会迷上你的。”
周兵说:“兰生幽谷无人识,客种东轩遗我香。哥哥若是在京城结识了婷儿,一定会捧红你的!”
罗淑婷哀怨地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婷儿就是这个命,老家里十里八乡的,还有许多姑娘羡慕婷儿呢!”
周兵说:“外表看着光鲜,其实婷儿也是很寂寞的。县长的儿媳,镇长的夫人,厂长的红颜管家,哪一个名头都能在人前炫耀,只是从刚刚婷儿的饥渴难耐的表现来看,你始终是不如意的。”
“还是大哥哥懂我!”罗淑婷停止了骚动,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滴下了清清的泪水。
良久,罗淑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相逢已是上上签,何须相思煮余年!大哥哥给了我满足,大哥哥让我飞入到了云端,婷儿已然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奢求太多?”
“婷儿懂规矩知进退,让人不惧怕你的纠缠,更不忍心舍弃你的温柔。在床上既逆来顺受又放得很开,哥哥是欲罢不能啊!”
罗淑婷依偎在周兵的怀里,抽泣着说:“别人都说我有身份有地位,人长得美,是酒厂一枝花,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的农家女孩,除了比别的女孩子长得白了一些,也没有一点过人之处。”
周兵捏捏她的大腿,“你的一双大长腿也是很吸引人的!”
“我爸的个子高,我这身材是他遗传的。人都说女儿随父亲嘛!”罗淑婷将一条腿搭在了周兵的身上。
“你是怎样进的酒厂呢?”
“那一年酒厂招工,全县招了200人,其中招女工10人,我高考落了榜,我想再复读一年,可是家里人却催着我出去打工。恰好村长对我爸说,让婷儿去酒厂试试吧,进了酒厂就是正式职工了,今年是最后一批了,以后酒厂只招合同工了。
我爸就领着我到酒厂面试,这十个女工的指标,应试的女人足足有三百多人。主试官就是李厂长本人。”
周兵问道:“当厂长的亲自负责招工?”
“他只负责女工的招聘,女工不下车间,只是负责厂办接待,还有仓储保管,小餐厅服务等工作。
当时李厂长面试时的流程也很特殊,别人的我不是很清楚,轮到我进门以后,他先让我写了几个字,无非是些基本情况,可能是想看看我的字写得好不好看。
第二步就是凑近我,趴在我脖子里,腋窝下使劲地闻。说是怕有狐臭什么的。
第三步最羞人,他要亲手摸摸乳房的大小,太小了就被淘汰了。
第四步是才艺展示……”
“当时婷儿展示了什么才艺呢?”
“我的普通话说得好,经常参加学校举办的朗诵比赛,他让我念了一段报纸,很是满意。他还说我腿长,是个跳舞的好苗子,将来可以陪客人跳舞。他还亲自抱着我跳了一曲。
他对我很满意,叫过来人事科长安排道,这个叫罗淑婷的录取了,留在厂办负责接待。还让我住在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单间里,……”
周兵笑道:“他这是对你图谋不轨!”
“我也有这个感觉,可是我的虚荣心却不能让我拒绝。”罗淑婷把脸贴在周兵的脸上,“我一个农村的女孩子,突然进了厂,成了正式工人,穿上了女式西装,感觉就是一步跨进了天堂。”
“是啊!”周兵叹息道,“你憧憬着你的梦想,但是你却不知道你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哎!”罗淑婷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李厂长对我不怀好意,面试时他的手放在我的峰上一直揉着,还问我是不是丰胸了。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丰胸这个词。
上班后的第三天夜里,他就打开房门进了我的房间,原来他一直有我房间的钥匙!
他也没有说话,我也很惊恐,就那样看着他脱光了衣服,就那样看着他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一个劲儿地发抖,我不敢动,不敢呼救,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上,像是一条蛇,冰冷地在我身上爬行。
大哥哥不知道,我们农村的孩子,夜里睡觉很少有人穿上衣的,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短裤。我也不敢睁眼,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毒蛇变成了恶狼的舌头,发着腥气舔着猎物,让我一阵阵恶心。”
周兵吻着罗淑婷的脸颊,“那真是一场恶梦!”
罗淑婷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那只是恶梦的开始!我好像坠入了地狱的深渊中,思维停顿了,时间静止了,我一直暗示自己,这只是一个梦,都是假的!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粉碎了我的幻想,把我拉回到现实中。那种痛是难以忍受的,就像是刀割一般,钻心的疼……”
“李厂长也没有安慰安慰你?”
“他当时就是一头野兽,胡乱撕咬,胡乱……从始到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顾着发泄自己,我泪流满面,想死的心都有!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他完了事,他打开灯,仔细地检查着床单,当他看见那一朵朵桃花图案时,开心地咧嘴笑了。
当时的他是那样的丑陋,是那样的猥琐,是那样的可耻,仅仅看了一眼,我便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怎么也擦不干。
他在我床边穿衣服,一边还在说着,别哭了,哪有那么疼?以后就一点儿也不疼了!
临走的时候,他把二百块钱放在我床头上,嘴里说道,明天买点好吃的补补,不许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作风不正是要被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