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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禁闭室(1/1)

赖兰葵才不听顾语霜的解释,她好不容易抓到顾语霜与中枢阁两个男人过从甚密,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呢?简直是不切实际。顾语霜是师尊最看中的弟子之一,从小就恩宠有加,自己虽然是她的师姐,可是实力也不如顾语霜,若不是师尊对她疼爱有加亲手传授经验,顾语霜也会和自己一样,还在叩灵境。

顾语霜急切的说道:“赖师姐,师妹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急着回去报喜是吗?哼!”赖兰葵打出一道灵力杀向顾语霜,说道:“你不知廉耻委身于中枢阁阮儒生,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顾语霜躲开师姐赖兰葵的攻击,抓住她的手说道:“师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中枢阁清清白白。”

师姐赖兰葵抽开手飞出一段距离说道:“中枢阁阮儒生为你宽衣解带,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若狡辩,敢不敢与我去五长老那里请出三世镜查看当时情景。”

“哼!”顾语霜恼怒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去就去。若是你诬陷与我,别怪师妹以下犯上。”

师姐赖兰葵灿烂的笑了起来,收起攻击之势说道:“走!一同去覆雪峰瞅瞅你的丑事。”

不明就里的顾语霜当然有恃无恐,而且当时亲吻中枢阁阮儒生是有求于他,又不是以色侍人何罪之有?二人一前一后的落在了覆雪峰。三世镜不在她们的师父手上,所以并没有去找她们的师尊三长老陈冰。而是直接来到了五长老古玉冰的白雕洞府。她们二人恭恭敬敬的行礼,可是门内并无回应。

师姐赖兰葵大声说道:“弟子赖兰葵求见五长老。”

白雕洞府缓缓打开,里面传出声音问道:“不去你们师尊的宝灵洞府来我覆雪峰作甚?”

顾语霜拱手回复道:“师姐诬陷弟子与中枢阁阮儒生有染,弟子特来求见长老请出三世镜,为弟子证明清白。”

“进来吧!”五长老古玉冰说道。

师姐赖兰葵先行一步出去,顾语霜紧随其后,走到五长老古玉冰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施礼。这时候的五长老古玉冰盘膝坐在洞府的高处,仿佛是壁龛里面的一尊菩萨,端庄威严。

五长老古玉冰伸手召唤三世镜,三世镜凭空出现在五长老古玉冰的手掌上,那个三世镜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后有一股祥瑞之气在府中弥漫。

五长老古玉冰等待三世镜光芒渐渐褪去之后,眼睛看着顾语霜说道:“本长老再问你一遍,可否与中枢阁阮儒生有苟且之事?”

顾语霜斩钉截铁的说:“弟子清白之躯,还请五长老明查。”

五长老古玉冰废话也不多说,她拿着三世镜照着顾语霜,一道光芒从三世镜中爆发了出来,温和的笼罩住了顾语霜。可是三世镜并没有显现出任何画面,而是一片漆黑。

师姐赖兰葵一头雾水,她亲眼所见中枢阁阮儒生解开顾语霜的衣服,不仅伸手抚摸还用嘴巴亲吻顾语霜,看到那时候她已经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中枢阁阮儒生就给师妹顾语霜整理好了衣服。

五长老古玉冰再次引动三世镜笼罩顾语霜,可是结果还是探查不出任何画面。五长老古玉冰愕然道:“你身上有什么法器?”

顾语霜摸了摸身上摊手道:“没有。”

也对,顾语霜乃是宗门之人,要是有法器她身为五长老怎么会不知呢?五长老古玉冰看着顾语霜的眼睛说道:“看着本长老的眼睛说话,中枢阁阮儒生身上有什么法器?”

顾语霜摇了摇头说道:“弟子不知。”刚说完忽然想起阮儒生有一个黑碗,又说道:“阮儒生有一个黑碗。”

五长老古玉冰笑了起来,师姐赖兰葵也笑了起来,这是不打自招了。

五长老古玉冰打出灵力缚住顾语霜说道:“留待宗门查清楚,再还你自由之身。”

顾语霜这才反应过来,跪下说道:“五长老,弟子顾语霜真的是清白的。”

五长老古玉冰撕裂空间将顾语霜丢了进去,说道:“先在涯底思过吧。此事宗门会查的水落石出。”

“五长老英明。”师姐赖兰葵拜服道:“弟子这就去告知师尊。”起身向五长老施礼告辞。

顾语霜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脑袋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瀑布的崖底了。这里可是犯错的宗门禁闭室,常年阴暗潮湿,且在瀑布崖底,氧气稀薄,动几下都能感觉到呼吸困难。到了这里基本是躺在那里少量动弹,否则氧气消耗过快就会窒息而死。每次都会不定时送饭食过来,只有在那一刻禁闭室才会灌进新的空气,简直是杀人诛心的地方。

顾语霜是虽然是个修仙之人,可她也害怕这样镇折磨的禁闭室,要是一不小心待个一年半载,那基本是死在这里也无人收尸了。地上和墙壁旁边还有三具枯骨,一具在地上瑶女宗的衣服都发霉了,两具依偎在墙角骷髅头靠着骷髅头,瑶女宗服饰被岁月腐蚀的破破烂烂。顾语霜泪如雨下,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身体瑟瑟发抖。

“赖兰葵,你从小就对付我,现在又诬陷我。等我洗刷清白,我顾语霜发誓一定再也不会拿你当师姐,我要报仇。”

可能是顾语霜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大了,墙边的两个骷髅头滚落了下来,惊吓的顾语霜六神无主惨叫不已,蜷缩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一个骷髅头不偏不倚的滚到了顾语霜的脚边,一次的她一脚踢开骷髅头,那个骷髅头撞在墙上碎成两瓣。

“师父,救救徒儿,顾语霜好害怕。”顾语霜不敢作声,而是在心里呼唤着。

三长老陈冰似乎有所感应,她在入定中醒来,心头莫名其妙的有些堵的慌。她顺了顺心头,再闭眼探查五脏六腑,除了内伤裂痕并无其他,为何心头会慌跳呢?没过多久三长老陈冰就感觉到了洞外有人靠近,伸手一挥那个厚重的石门就打开了,随后赖兰葵不疾不徐的走进来了。

赖兰葵行礼道:“弟子拜见师尊!”

三长老陈冰点了点头说道:“徒儿何事?”

赖兰葵添油加醋的说:“禀师尊,师妹顾语霜和中枢阁阮儒生在宗门外私会,他们在山林中行云雨之欢,不仅如此还和中枢阁阁主行苟且之事。现如今被五长老羁押在涯底禁闭室。”

三长老陈冰嗖的一下闪现在赖兰葵的面前,说道:“有何凭证?”

赖兰葵斩钉截铁的说:“就是,弟子亲眼所见,五长老用三生镜探查了一番虽说一片漆黑,但是师妹也亲口承认与中枢阁阮儒生有染。”

三长老陈冰一直清楚赖兰葵打小就和顾语霜争执不休, 事事都要对比,经常闹得不愉快。可是按照弟子赖兰葵所言,就连三世镜都探查不到的画面,那定是有古怪遮住了天机。与其在这里盘问弟子,不如带着弟子赖兰葵撕裂虚空出现在五长老古玉冰的洞府。

五长老古玉冰从壁龛里飞下来,站在三长老陈冰的面前,拿出三世镜探查结果给三长老陈冰亲眼目睹,确实是漆黑一片。

五长老古玉冰说道:“你的弟子顾语霜亲口说了,中枢阁阮儒生身上有一个黑碗的法器。你我都清楚,只有比三生镜高阶的法器神器,才能遮住气息掩盖三世镜的探查。”

三长老陈冰撕裂虚空,出现在崖底,站在顾语霜的面前说道:“你师姐状告之事是真是假?”

随后五长老古玉冰带着赖兰葵也出现在了顾语霜的面前,顾语霜跪在地上磕头泪水涟涟的说道:“师父,弟子是清白了。师姐诬陷我。”

赖兰葵指着顾语霜说道:“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亲了中枢阁阮儒生?阮儒生也亲了你。”

顾语霜抓着三长老陈冰的裙摆解释道:“师父,此事情非得已,当时弟子本命玉符掉进泉底,弟子不会水性求中枢阁阮儒生帮忙,他所提的要求就是亲一下,才会下泉底寻找本命玉符。”眼泪掉的更汹涌了,“除此之外,弟子真的没有和阮儒生有什么肌肤之亲。”

赖兰葵向三长老陈冰拱手道:“师父,师妹说谎,弟子还看见阮儒生脱了她的衣服,师妹并无反抗。”赖兰葵坚定的看着三长老陈冰,“弟子愿意起道心誓言发誓,如有半句谎言弟子天诛地灭。”

顾语霜擦着眼泪说道:“师父,弟子也可以起道心誓言,我绝对没有和阮儒生有过苟且之事。”

三长老陈冰不晓得孰是孰非谁真谁假,她后退了一步被五长老古玉冰扶住了说:“顾语霜先关在这里吧,我们暂且回去休养生息,将内伤调理好了在做定夺。”

顾语霜两只手都抓着三长老陈冰的裙子,双膝跪着走过去说:“弟子是清白的,师父您可以请阮儒生来当堂对质。”

三长老陈冰心烦意乱,这可是她最上心的弟子,居然发生了天塌地陷似的事情,着实难受。她用力一扯,甩开顾语霜的手,撕裂虚空而去,五长老古玉冰带着赖兰葵紧随其后。顾语霜跪着走过去,喊着师父师父,可是回应她的是禁闭室的沉默寂静。

顾语霜趴着捶着地板撕心裂肺的喊着:“赖兰葵你个贱人,毁我清誉。”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赖兰葵高兴的忘乎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可以亲眼看到顾语霜不受师尊庇护,哈哈哈!赖兰葵驾驭着白鹤在天空自由翱翔,还特地带了一个酒葫芦,里面可是装了很多美酒。赖兰葵仰头痛饮,衣袂飘飘,长发飞舞,酡红的脸蛋微微发烫,赖兰葵有些微醉了。她驾着白鹤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都已经离开了瑶女宗的地界。随后赖兰葵拍了拍白鹤落在了一个热闹的街市,随后白鹤冲天而起飞走了,很多人指着赖兰葵议论纷纷,她也不在乎,反正今儿高兴就好。

赖兰葵走路有些不稳,她要去再沽些酒来喝。于是走到了一个酒铺叫了小二打了一葫芦酒,交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店小二千恩万谢,这可够打好几葫了。

无所事事的窜氓子叼着一个草根,拖拉着草鞋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了微醉的赖兰葵,那丰腴的身材玲珑有致,似醉非醉又带着迷人的微笑,看的他心火燃烧,心情激动。窜氓子悄悄地跟了上去,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尾随着,见到有熟人他就装作看旁边的摊位。

赖兰葵拿着酒葫芦喝了好几口,发出享受的声音,心情像是春天的花朵非常美丽。赖兰葵看了看天空,那阳光仿佛是在告诉她,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仿佛这人间烟火气,都是仙界一般,看的令人心醉神迷。赖兰葵张开五指朝着湛蓝的天空,眼光透过指缝,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笑的越发灿烂。

窜氓子看的流了口水,这女子秀色可餐,一个迷人的微笑就能淹死他似的。他看着赖兰葵走了出去,加快了脚步,心中有一股按捺不住的野性在呼唤,在驱使他绝不能跟丢了。

赖兰葵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她坐在一座小桥上,似醉非醉的眼睛迷离恍惚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口又一口喝着美酒。

窜氓子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咽了好几口口水,仿佛是一个饥渴难耐的人在渴求水源似的,而窜莽子所需要的水源正是赖兰葵这种绝色倾城之姿。

赖兰葵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晃了晃酒葫芦,发现喝的差不多了,不能再贪嘴了。可是一想到师妹顾语霜在受苦受难,她还是忍不住眉开眼笑了起来,又打开葫芦一饮而尽。

“痛快!痛快啊!”赖兰葵惬意的发出一个享受的啊之音,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值得庆祝的事情了。

酒劲上头,赖兰葵已经辨别不清楚方向了,糟糕。赖兰葵尚有一丝理智清醒着,于是看着四下无人走进了那座桥的左边小巷子里,那里或许可以倚靠一下。

窜氓子觉得时机成熟,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拿起小巷子墙角的一个砖头似的半截木头,在手上掂量了掂量。窜氓子一砖头要拍下去,赖兰葵正好转头,窜氓子还有第二手的准备,他撒出左手的细粉迷晕了赖兰葵。这种事窜氓子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他动作灵敏,丝毫不拖泥带水。赖兰葵一下子瘫软了身体,窜氓子迅速抱住赖兰葵,这一片地都是他的地盘。窜氓子也晓得这里地处偏僻,刚好有一家空户,他经常在里面住宿。窜氓子抱着赖兰葵就踢开了那个空户,而后用后背关了木门。窜氓子抱着赖兰葵急不可耐,很快就抱到了屋里,还一放到床上就撕开了赖兰葵的衣服,此女真是肤如凝脂,若无瑕的白玉。一解开赖兰葵的衣服,那药效也刚好涌上了赖兰葵的头。

赖兰葵迷眼看着窜氓子,玉璧环着窜氓子的脖子可谓是: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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