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搬了新家之后(1/1)
搬了新家之后,为了减少暴露的机率,早上出去买早餐这种事情,就不再由盛春成负责,而是丁画眉负责了。
丁画眉贪睡,懒得早起,她干脆傍晚下班的时候,在他们牙科诊所隔壁的面包店,买了面包和蛋糕,带回来。
现在早上,大多数时候,他们就靠牛奶和面包蛋糕打发了。
碰到丁画眉醒得早,又吃腻了这些甜丝丝的东西的时候,丁画眉才会去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豆浆和大饼油条,或者生煎包子和锅贴等等。
丁画眉早上什么时间走的,盛春成根本就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赶紧看看那台华为手机,没有未接电话和微信,刘总没有找过他,盛春成放了心。要是自己死睡,没有及时回刘总电话或微信,那不罪大?
刘总没有找他,盛春成就按自己的行程,他下午要去钟欣欣那里给她按摩,两个人还要做郭爽的工作。明天无论如何,他们都是要去上海的,不行就像钟欣欣说的,直接把郭爽挟持着上高速,晚上就到上海。
盛春成走到外面,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碟生煎包,边上还有一个保温桶,看样子丁画眉今天是起早了。
盛春成坐下来,用手探探,包子已经冷了,不过打开保温桶,里面的豆浆还是热的,盛春成也懒得做中饭了,就把这早饭当中饭吃。
吃过中饭,盛春成准备睡个回笼觉,等到两点再起床,去钟欣欣那里。
他把闹钟调好,倒下睡了,结果睡得乱七八糟的,人在睡着,心里一直在担心着刘总会打电话或发微信来,自己睡死了没有听到。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根本就睡不踏实。
电话刚一响起,盛春成就从床上惊跳起来,然后听清是盲人手机:
“小马给你来电话了,小马给你来电话了。”
盛春成赶紧接了起来,小马和他说,上午他们带郑老师一起去检查了,郑老师的身体没有问题,也没有发现有喉癌复发或转移的迹象。
盛春成吁了口气,他说:“那就好。”
“不过,盛师傅,你说的郑老师神情恍忽的情况,我也发现了,昨天上午,我因为前天晚上加班赶一份东西,回来迟了,早上就睡了懒觉,郑老师大概还以为我已经去上班了,我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她正坐在客厅里发呆,看到我,她还有些慌乱。”小马说。
“你没问她在想什么事?”盛春成问。
“我问了她会说吗?”小马反问,盛春成苦笑起来。
和小马在通电话的时候,盛春成拿起华为手机看看,他看到上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不禁有些恍忽。
挂断小马的电话,时间已经是一点四十,不用睡了,盛春成也坐在床上发呆,他一边想着,既然郑老师身体没有问题,那她是因为什么流泪?一边又想着,刘总怎么还没有消息?
刘立杆到现在也没有再和盛春成联系,盛春成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倒不会像丁画眉说的,怕这个刘总会骗他钱,这点他很有把握。而是担心,说成立公司和开店什么的,人家只是心血来潮,随口荡荡而已。
人家那么大的老板,哪里会把这样的小生意放在心上,说不定人家还真的是说过了也就忘了,不是说贵人多忘事嘛,或者人家今天起来,觉得这事没什么搞头,就冷了。
盛春成叹了口气,他从床上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去洗手间洗脸刷牙,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出门。想了想,还是把那部华为手机也放进包里,不过把手机调到震动。
他还是第一次去客户那里的时候,随身带着华为手机,有点冒险。
不过想想今天是要去钟欣欣那里,又放了点心,要是去老万或者兰总他们那里,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哪怕手机只是安静地躺在包里。
盛春成想想,稳妥起见,还是应该把震动也给关了,不然有电话进来,就是震动,钟欣欣和郭爽也可能听到。
他把华为手机拿了出来,却看到有一条微信提醒,赶紧打开,不由得哈哈笑了一声,微信是刘立杆发来的:
“小盛,协议起草好了,你有时间,安排过来一趟。”
盛春成连忙回:“好的刘总,我现在要去客户那里,明天还要陪客户去上海,后天上午过去,可以吗?”
刘立杆很快回过来:“可以,你到了直接找米总就行。”
放下电话,盛春成又哈哈笑了一声,他想了想,再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用到这部手机了,他干脆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不带出去。
盛春成到钟欣欣家里的时候,郭爽已经到了,钟欣欣过来给盛春成开的门。盛春成进去,看到郭爽坐在沙发上,盯着屏幕,专心致志地玩游戏,知道盛春成到了,也没有理他,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钟欣欣看了看郭爽,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她领着盛春成进去里面房间,盛春成突然想到,这两个女孩子的身体,自己都已经看到过,要是她们知道自己是个假盲人,会不会把自己给吃了?
盛春成觉得会,不仅是她们,而是自己的每一个客户,都会把自己吃了,包括东哥。
盛春成觉得自己的处境好像越来越危险,被暴露的风险越来越高,等到公司开起来,店开起来,随着自己认识的人越来越多,自己可以躲藏的角落,就越来越小,怎么把自己从这个处境中解脱出来,盛春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但不解脱,很可能就是在自寻死路。
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盛春成自己也不知道,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这个时候,钟欣欣已经在床上躺了下来,盛春成问:
“郭爽今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刚发过一阵神经。”钟欣欣没好气地说。
“怎么了?”盛春成问。
“我怎么知道怎么了。”钟欣欣扁了扁嘴,委屈地说,“两个人联手打得好好的,她突然就发神经,把游戏中断了,奶奶的,害我又被扣分了。”
“她想要干嘛?我看她不是继续在玩吗。”
“对啊,在玩!她说她要一个人玩!到我家里,把我从游戏里赶出来了,你说,有没有这样的神经病?”钟欣欣愤愤不平地骂道。
“你就当她小,让让她好了。”盛春成安慰说。
“有没有搞错,她和我一样大,都是二十,是不是在你们男生眼里,所有漂亮的女生,都是小妹妹,都应该被宠?”钟欣欣冲盛春成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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