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战争结束(1/1)
肆厌不想让摩拉克斯知道自己是神其实也是不想有压力,更不想得到特殊对待。
哪里会有像他这样的神,一点也不像神该有的样子。
“你身上可有伤?”摩拉克斯问道。
肆厌摇头,看向摩拉克斯,他胸口的伤都在愈合了。
他都差点忘了魔神强大的自愈能力,特别是摩拉克斯这样的。
“你身份的事情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三人知晓。”摩拉克斯叮嘱道。
肆厌微微皱眉,道:“可是你就是第三个人,温雾之前也知道了。”
摩拉克斯一顿,叹气无奈又无语。
“他知道后可说了什么?”摩拉克斯问道。
温雾会不会对肆厌动手?
“他说让我别暴露了,特别是不要让你知道。”肆厌如实道。
摩拉克斯不再说话,转过身,没好气道:“走了。”
他发现肆厌有时候说话还挺让人不想听的。
“哦。”
肆厌在后面跟着,又将白布蒙了回去。
……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找来的若陀。
“你们没事吧!”他急忙道。
真是急死他了。
“无碍。”摩拉克斯道。
肆厌摇头,“没事。”
看着他们真的没什么事,若陀才放心了,瞬间就露出了笑容。
“我就知道你们会平安无事的,啧,十几位魔神的围攻都安然无恙,这传出去可就能震慑不少魔神了。”若陀道。
肆厌笑了笑,是真的很累了。
一路回了营地,新立的千岩军还在周围巡视。
肆厌直接回了自己的营帐休息,急需修补元气。
摩拉克斯知道肆厌累了,也没有说什么,简单的跟若陀说了经历的事情,但没有全说。
……
肆厌这一觉直接睡了三天,等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
外面有夕阳霞光微微透了进来,肆厌睁开眼睛,脑中还没有清醒。
外面的夕阳有些像之前在荻花洲看到的,那时魈正陪在他身边呢。
肆厌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
突然想魈了。
摩拉克斯感受到了肆厌的情绪,知道他醒了,让人给他送了一些吃的。
……
接下来的时间恢复了正轨,魔神战争彻底进入了最后阶段。
肆厌途中去偷偷见过魈,不过很快就离开了,又和摩拉克斯一起出现在战场。
一百年又匆匆一过。
比起之前,肆厌现在和摩拉克斯已经无话不谈,像好朋友一样。
每次胜利,肆厌都会弹上一曲,而摩拉克斯就随意半坐半躺在他旁边听着他抚琴。
摩拉克斯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不过却总是很短暂。
直到最后四百年的时候,璃城早已经搬了地方,还更名叫璃月港。璃月如今占地很大,最后的赢家也注定是摩拉克斯了。
而神位,也马上唾手可得。
可是还差最后一处地方,名叫悦城。
摩拉克斯根据消息,知道了悦城是温雾在管理的城。
想起来,他和温雾好像已经几百年未见了,以温雾的脾气,这是很难得的事情。
听说悦城是一个不知名的魔神建立的,后来才是温雾在管理。
不过温雾自从管理了悦城,就没有再在外面出现了,像消失了一样。
但摩拉克斯现在考虑的是悦城收还是不收,毕竟悦城从来都是与世无争,是不可多得的桃花源。
摩拉克斯还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肆厌看着刚建不久的璃月港,挺开心的。
虽然魔神战争结束了,但是那些死去的魔神留下的残骸却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魔神残骸留下的怨气冲天,直接滋生了魔物的成长,还会影响人类生存。
如今遍地都是魔神怨气,肆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他的圣火虽然可以解决,但是并不能解决整个璃月,他最多只能保璃月港无虞。
算了,这个问题先不想了,他要去找摩拉克斯。
他已经有五百年没回过悦城了,当初答应温雾经常回去看看也食言了。如今什么都挺好的,该回去看看了。
找到了摩拉克斯,肆厌自顾自的坐到了他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在想什么?”肆厌问道。
摩拉克斯摇头,“没什么。”
“摩拉克斯,最近没什么事,我要出去一趟。”肆厌道。
摩拉克斯一愣,“你要去哪里?”
如今战争也算结束了,肆厌要去哪里?
不怪摩拉克斯反应大,毕竟五百年来肆厌都在他身边没有离开过。
“我就出去走走,过几天就回来了。”肆厌道。
摩拉克斯点头。
肆厌突然反应过来,皱眉,道:“其实我好像也不是必须要和你说吧,我想走就走。”
现在已经不是战争时期了,他又不用事事要和摩拉克斯说,他也有自己的私人时间的!
“并非,你要走的话必须告知我,我要做好准备。”摩拉克斯道。
他其实挺担心肆厌突然消失的。
“切。”肆厌不以为意。
放下茶杯就走了。
摩拉克斯慵懒坐着,目光移在了肆厌喝水的茶杯之上。
……
悦城。
肆厌回到悦城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了,如今悦城繁华依旧,可是肆厌已经对悦城很陌生了。
说起来,他对悦城并没有什么贡献,只是最初建立了悦城。
去了城中,肆厌并没有找到温雾,准确的说他应该没有在城中。
他会去哪里呢?
肆厌想了想,去了梨花林找温雾。
梨花林依旧花开不谢,地面铺了一层落花。
肆厌其实真的很喜欢这里,也想带魈来看看,可惜不可能。
这里的花好像永远不会谢,生命无限。
很美,肆厌在林中转了很久,看见了温雾。
温雾正坐在树上,手枕着头。
这么多年,他早就在悦城中待腻了,所以一有时间就回到这梨花林中。
温雾看见了肆厌,一愣。
从树上下来,直接转身就走了,并没有理会肆厌。
当初说好了要经常回来看看,可是肆厌却五百年来都没有回来过一次。
他只是帮他守城而已,可凭什么要他守千年之久!
以他从前的脾气,要不是因为肆厌,他早就走了。什么悦城不悦城的,与他本来就没有关系。
可是肆厌太让他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