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被人下药(1/1)
今日她是主角,萧长乐不好推脱,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幸而她酒量不错,更别说这些果酒。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没过多久便觉得有些上头,脑袋晕乎,眼睛模糊。
为了照顾丞相夫人,姚晚凝没有进宫,不然还能让她帮忙开些解酒的药丸。
萧长乐晃了晃脑袋,正想唤宫婢过来搀扶自己,范娉婷右手拎着酒壶,左手拿着酒杯,被婢女推了过来。
她嘴角带笑,语气嘲讽说:“公主这是喝醉了吗?本王妃还没有敬你呢?”
说着,举杯碰在萧长乐面前的酒杯上。
“来,本王妃先干为敬。”范娉婷仰头喝下。
萧长乐已经察觉出身体的异样,可身旁不少围观的女眷都等着她喝下范娉婷敬的酒,她不好推脱,只能蹙眉端起酒杯。
沐君离坐在下首不远的位置,时刻注意着她这边的动静,见此情形,冲上前夺过她手里的杯子,仰头就灌进了自己嘴里。
范娉婷冷笑道:“沐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替安康公主挡酒么?没想到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同饮一杯酒的地步了?”
沐君离白她一眼,声音冷然:“与你无关。”
说完,就要去搀萧长乐。
范娉婷啧啧说:“如今坊间酒楼里都在盛传,安康公主开启了咱们禹朝未婚同居的先例,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好日日交劲而卧吧!”
萧长乐住在沐王府的事情不是秘密,在座众人几乎无人不晓,只是范娉婷这般当众说出来,确实有些不留颜面。
有人忍不住拽拽范娉婷的衣袖,小声劝道:“王妃,安康公主现在是太后的心尖尖,你当众打她脸怕是不合适吧!”
范娉婷怒目圆睁,恨恨的扫向那人。
从前她才是太后最宠爱的人,可是自从萧长乐进宫,太后对她再不如从前,她几次进宫,恳求太后不要册封萧长乐,可太后只是冷冷的叫她知足常乐,便将她送出了宫。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萧长乐,害她成了残废,抢了她的心上人,抢了太后的宠爱,现在更是成为了能与她平起平坐的公主,她怎么配?
范娉婷眸子里迸射出阴狠的光芒,盯着犯迷糊的萧长乐:“既然做的出来,还会怕别人议论吗?反正咱们的安康公主狐媚男人的手段一流的很。”
“你在这儿胡乱狗吠什么?”沐君离顾不得给她留余地。
范娉婷怒拍轮椅扶手:“沐不羁,你敢骂我?你以为自己得了个什么好货吗?你知不知几个月前,她也同样在别人男人身下承欢?”
“啪!”萧长乐支撑着身子,再也听不下去,朝着范娉婷脸上就甩了个巴掌。
范娉婷不可置信的捂着脸:“你打我?”
“啪!”
这一巴掌是沐君离打的,他说:“打你就打你,满口污秽,恬不知耻。”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纷纷看向这里,却没有人敢上前。
范娉婷只觉得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羞辱,指着两人对身后的婢女下令:“去,给我打死这对狗男女,快去。”
两个婢女哪敢对世子和公主动手,可又不敢违抗范娉婷的命令,只得双双跪下,朝她磕头求饶:“求王妃开恩啊!”
范娉婷气的咬牙切齿,怒声大喝:“好,你们都欺负我是吧,等父亲母亲回京,我定要将你们全都千刀万剐。”
萧长乐懒得看她发疯,拉了拉沐君离的袖子,小声说:“扶我出去。”
沐君离点头,转身才瞥见,萧长乐的额头已是冷汗涔涔。
都说久病成医,照顾沐王妃十几年,沐君离对于简单的病症也能诊断。
他赶忙探了探萧长乐的右手腕,脉搏跳动异常激烈,浑身皮肤红的发烫,这显然不是醉酒的症状。
招了万寿宫掌事的宫婢过来,他小声交代:“快去告诉太后,公主被人下药了,封锁大殿,任何人不许出入。”
宫婢知道太后对萧长乐的重视,忙不迭点头,在不打扰宾客们宴饮的情况下,悄悄吩咐下去。
出了大殿,萧长乐已经燥热难耐,她痛苦的攥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滴滴鲜血滑落在地。
沐君离想要掰开她的手,却被她猛然推开,随即转身,漫无目的往远处狂奔。
眼下她也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方才看着沐君离的脸,她竟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凭着仅存的意志,她只能奋力将人推开。
她记得离万寿宫不远处有湖泊,她得尽快用冷水让自己平静下来。
片刻,果然找到了那处湖泊,萧长乐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冷冷的湖水包裹住滚烫的身子,瞬间感觉舒服了许多。
可是没过一会儿,湖水的温度已经不足以支撑她散热,脑子反而越来越混沌。
萧长乐游出湖面,想换个冷一点的地方继续浸泡,可眼睛刚睁开,沐君离焦急的俊颜就近在咫尺了。
沐君离正要开口问她怎么样,一双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灵巧的香舌细细描摹着他的唇形,在他脑子缺氧时撬开他的贝齿,似乎想要席卷他的全部。
可是生涩的香舌没有经验,只知道在里面横冲直撞,甚至牙齿也隔的他生疼。
沐君离脑子有片刻的瘫痪,欢喜的女子就在自己怀里,热情似火的献上她的香吻,虽然嘴上生疏的感觉并不快乐,可是心里的满足感,几乎达到了顶点。
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思考顾忌了,自私的拖住萧长乐的脑袋,将这个吻加深。
男人在这方面具有天生的优势,即使他也没有经验,却很快就摸索出了门道,唇舌在她的嘴里一一扫过,带起萧长乐阵阵战栗。
大舌追逐着小舌,你追我赶,最后抵死缠绵。
好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没有世间纷扰,没有琐事缠身,只有亲密无间的他们两人…
可随着胸膛的袒露,沐君离回过神来,猛然睁眼,萧长乐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在慌忙的扒他的衣裳。
深吸口气,不由庆幸这湖泊偏远,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