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终见第一缕曙光（1/1）

顾成成沿着医院急诊室出口处周围慢慢的开着，何修定打开窗户，那天晚上消失的鸭舌帽男最后是右侧大路旁第一个路口就消失不见了。“停到那个路口处，我们下去看看”何修定指着右手侧第一个路口说道。

马路灯上的摄像头覆盖了主干道的前方90度范围内的人群，但对于拐入路口后地方还没有100%覆盖。侧路边大概容得两辆车并肩过去的距离，靠近右侧墙落处堆着一些老旧的折叠椅，地上还零散能够看到一些插入缝隙中的竹签。“成成，你去前面的百货店问一下这个夜宵老板的联系方式？”顾成成仿佛理解一般赶紧跑了过去。

“杨老板，我是咱们市局刑侦总队的何修定，您方便吗？我们想询问几个问题”

“警官，您说，有啥我知道的，都会老实交代的”

“不用紧张，就是前天晚上你们做生意的时候，大概深夜12点，你们那边有什么异常吗？”

“什么异常，您让我想想啊。前天晚上生意比较忙，最近很多年轻人迷恋上了淄博烧烤，我这边也赶了一次时髦，主打烧饼卷烧烤的模式，所以最近几天人都特别多。您要是说有啥特殊的事情，那就是那天晚上11点多有一辆豪华汽车停在了路口，就只剩了半条街。

“什么样子的车？停了大概多久？”

“应该是什么B字母的车，我们本来打算过去让司机帮忙让让，这时有一个在撸串的年轻人悄悄地给我说，这是杜三少的车，吓得我就没有赶过去。不过这个车停了也就半个多小时，很快就开走了。车牌号我也记不得，如果是杜三少的车，那应该比较有名。”

何修定跟杨老板一问一答地聊着，谢谢后快速结束了电话。

“杜三少”，海市最大房地产商杜家印的独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所以人称“杜三少”。2014年杜家印荣登福布斯实时富豪榜排行榜第一名，身家达到414亿美元，成为华国首富。这个杜三少自然也被各种流量关注。杜家印不仅仅是商界大鳄，而且还是海市得全国人大代表，旗下不仅仅有多家大型房企，还涉猎高端汽车制造、信息咨询等产业，是海市市长的座上宾。

“走，回局离，看看莫军他们有没有新的收获”，两个人开车快速朝警局驶去。

“何队，我们调取了李建国、谢秋灵的电脑，从他们的邮件和网页中调取了一些信息，您看”莫军一边打开投影仪，一遍给何队汇报着。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李建国回复凯盛融英咨询公司公关部经理头衔周莉波的一封邮件，邮件正文写道：“感谢周先生的邀请和抬爱，自从上次我们几个老朋友相聚的宴会上与你相识后，针对您提出的建议和想法，我认真思考后，感觉还是不妥，我认为科学技术是应该没有国界的，但我是华国人民培养的工程师，我会首先用我的贡献造福华国人民。如果伟达英的CTO还有机会，我们都可以坦诚交流学术上的方向，共同推进芯片产业的高端化进程。”

“凯盛融英咨询公司？这个公司怎么这个熟悉？”何修定随口问道。

“何队，您还记得两年前有一例配合国安部门破获的一起间谍案件吗？”

何修定快速想起了那个案子，那个在他和国安局同事面前，一会号啕痛哭一会又痴迷自语的郝正交代了他一步步掉入陷阱的过程。郝正本来是华国华清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在军工导弹研发领域享有盛名。郝正交代，在这个凯盛融英咨询公司延津分公司负责人赛斯组织的一场导弹学术研讨会上，他被引荐认识了鹰国武器军火商在华国的首席代表潘婉芬。在后来郝正去意大利交流学习期间，再次偶遇潘婉芬，俩人开启了频繁的聚餐、郊游、观赏歌剧发展到床上的关系。

郝正在交代的时候，在讲述他在意大利的经历时，眼中还是散发着痴迷的神情，那段时间潘婉芬殷勤地陪伴和服侍，让他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后来潘婉芬还介绍了一个日本女星安倍川子，美酒、美女、豪车种种奢侈豪华的感觉，让郝正彻底放飞了自我，从一开始的扭扭捏捏到后来的主动要求，意大利三个月时间，成了郝正一生最舒爽的日子，像梦里一般。

回国后，郝正把安倍川子一起带回国内，安置在潘婉芬购置好的别墅区，半年时间，郝正几乎每天都流连忘返于安倍川子那里，在物欲填充了这个科研大脑后，剩下的就是不断有我们导弹科研最新信息不断出现在鹰国CIA总部。从安倍川子赤裸着身体与郝正一起分享两人激情的视频那一刻，郝正也清楚自己回不了头了，一旦这些证据落在国家手上，他就会成为千古罪人，永远镌刻在华国历史耻辱柱上，就像那个已经跪下千年的秦桧一样。

每一次在安倍川子身上纵欲的时刻，脑海里往往想起的都是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于是郝正更加珍惜与安倍川子在一起的时刻，深夜里他抱着的安倍川子多次惊醒，他知道自己是在跟恶魔同眠，但每次都期待与恶魔同乐的时光，他想牢牢抓住，这个救命稻草，抑或送他去深渊的吊绳。

郝正痛哭流涕的那一刻，他还在反复讲述着坠入深渊的经历。一开始潘婉芬只是用那种仰视的目光去看着他，小迷妹式的攻击策略让他从保守秘密的堤坝一点点溃败，毫无征兆中就提供了很多信息出去，可能是男人尊严感的幼稚，抑或享受那仰视的感觉。后来到了安倍川子的时候，就是胁迫后的甜枣了，在不得不屈服签了《间谍协议》，之后的时间就是在矛盾中不断的放纵自己，因为郝正明白那一天迟早会到来。

在秘密间谍培训后的几个月中，他没有了害怕，反倒是多了一丝丝兴奋和期待。他在实验室里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如何躲避同事和领导，如何找寻更多有价值的交换内容，如何把鹰国政府赠送的房子装修好，那段时间他把所有的希望、狂虐和依恋都倾泻给了安倍川子。

过程中，国安的一位领导王某某亲自播放了潘婉芬和安倍川子等将近百位17岁，18岁的妙龄少女，她们周游于华国政策研究、国防军工、金融货币、高新科技、能源资源、医药卫生等重点领域、重要行业的一些有影响力的领导和专家身边，通过找寻人性的各种弱点来一一突破，色诱、金钱、鹰国移民、鹰国留学甚至毒品等等手段都只是鹰国CIA的标准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