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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张花香(1/1)

我姓张,花香是本名。听我妈说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生我那天家里的水晶兰开花了。

那花还是外公在世时种下的,许多年了一直没开过花,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要死不活的。外婆几次想铲了它,却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给耽搁了。

最后一次,听外婆说,她已经把铲子插进了土里,忽然间一阵电闪雷鸣,大晴天居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一下就是好几天不带停的那种,听说那次还冲垮了家门口的那座老石桥。

那场暴雨过后,我妈就怀孕了。她孕期反应特别强烈,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外婆每天都变着花样的弄菜做饭。而我爸,每天除了厂里的三班倒,回家还得想着法地哄我妈多吃两口。所以,那盆花也就逃过了一劫。

我妈怀孕刚第八个月,医生就说,这肚子里的羊水太多了,子宫已经被撑得跟纸一样薄了,加上我在肚子里又脐带绕颈好几圈。建议我妈,立刻住院,赶紧手术,保大要紧!我生出来能活是最好的,活不下来也是天意了。

我妈虽然口头上答应着,但心里却很舍不得,想着能让我在肚子里多待一天是一天。

多一天,我出生后生存下来的几率就更大。所以,当天她自己一个人悄悄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然而,天不遂人愿。

就在那天下午,她羊水破了,我要出生了。

别人生娃都是肚子阵痛,腹部坠胀。而我妈说,当时她是想吐,感觉一口拦不住能吐出个人来。

就在她躺在床上难受的时候,那水晶兰竟然奇迹般地开花了,满屋溢香。

那香气有点儿像百合的味道,但又夹杂着一些泥土的气息。就像是捏碎了百合埋进土里,再撒上点儿水的那种味道。

她说那香味让她想起了外公,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那时候虽然难受,但她暗下决定,只要我生下来是活的,就给我起名“花香”。

所以,我才有了这个名字——张花香。

至于“太保”这两个字是后来才有的,意思就是你在百度搜索里搜索到的第二个解释。

这两个字的得来,是在我十三岁那年。那年我奶奶因为肺癌去世了,我爸妈带着我连夜开着厂里拉货的面包车回了老家。

老家的丧葬习俗还保留着南部的老传统,人死了得放家里,就算是在医院里咽气的,也得拉回家放着,还得放客厅。一停至少是七天,具体多少天,得听阴阳先生的。不像城里,得在殡仪馆放着,最多三天或者还不满72小时就得火化。

那天回老家,也算是第一次见识南部农村的丧葬习俗。

那时候,老家的房子是一个小四合院,进院门就是堂屋。堂屋背后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围绕着天井就是其他的房间了。

尸体就停在堂屋当中,没有棺材,就两根长凳上面搭着两张门板,尸体就躺在门板上盖着被子,一张白帕子挡着脸。

墙上是阴阳先生画的地狱图,画了带戴着高帽子的黑白无常,一群鬼气飘飘的“仙女”。在我奶奶尸体头顶正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生死轮回图,是布的,那时候印刷工艺还不是大街小巷或者某宝就能订制的,那笔触看来,应该是拿笔画上去的。

还记得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进门我就见我奶奶穿了一身黑衣服,神情木然地坐在那木板上,眼睛里没有光,直直地盯着前面。

我大姑是第一个迎上来的,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我拉到她身前,她朝着我奶奶声音颤抖着,“妈,五弟和媳妇儿回来看你了。”又捏了捏我肩膀,说道:“小花,快给你奶奶磕个头。”

“奶奶。”喊了一声,但她始终没看我,一直盯着前面。

“好了好了,快去吃饭吧。”大姑说着就拉着我穿过堂屋,走到天井对面的厨房里,给我盛了一大碗饭菜,要我端到屋里吃。

我端着碗,围着天井转了一圈,发现从厨房到其他几个房间已经没有一张桌子或者一张凳子能让我吃饭了。

于是,我就端着碗到了堂屋。堂屋两边放着几张长凳,没人在这儿坐,我就把碗放凳子上,自己蹲在地上吃了起来。

我奶奶依然盯着前面不知道看什么,才吃到一半,大姑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哎呀!你咋在这儿吃呢?你不怕呀?”

“啊?怕啥?你不是让我自己找地方吃饭嘛,我陪陪奶奶。”

“那好,你就乖乖在这儿吃着,菜不够了自己进来添。”刚走两步,她又转过头对我说道:“小花,你盯着点儿这下面的油灯啊,别让它熄了,熄了你奶奶就过不了桥了。”

油灯?就是一个土碗里面加了油,泡着根盘着圈的灯芯。

我答应着,又看了一眼奶奶,她还是直直地看着前面。

那天回去,虽然走得急,但我还是带着那套我最喜欢的小人书,《宇宙之神希曼》。

家里的堂屋已经布置成了灵堂,电视剧也不知道藏哪儿去了。吃完饭之后没事儿做,索性,从包里翻出小人书,趴在堂屋的凳子上就看。

“嘎吱”一声,院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泛黄的白衬衣的大概有六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门口的风很大,吹乱了他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

他抬手捋着头发,又对着我说道:“快叫你家大人出来。”

我刚站起来,大姑就从里面出来,小跑着迎了上去,那虔诚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渴望救赎的信徒见到上帝。

“呀,黄师傅,您来啦!”

“嗯,大妹子,快找几个出力气的,跟我去把伞给拿进来。”

伞?那个伞能有多重?

“我去我去,大姑,我去吧!”

“小花,你拿不动,快去叫你爸和几个伯父出来帮忙。”

行吧,我也只好听话地去叫了伯父和我那正在侃侃而谈的老爸出来帮忙。

等他们跟着黄师傅再回来的时候,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一顶华盖。没错,就是那种圆形的,古时候皇帝出门儿打的伞。

是够大的,我确实拿不动。

他们听着黄师傅的指挥,把伞整整齐齐地摆在院门两边。

“好了,辛苦你们几个了,等会儿我烧纸的时候,家里属羊属狗还有属鼠的人都回避一下啊。”黄师傅说着,又捋了捋他的头发。

属狗?对,我属狗,那我得回避。

我拿着小人书就要往里屋走,大姑跟了上来,“小花属狗,得回避,我属羊,咱俩都得回避。”

“大姑,那个老头是谁啊?”

“嘘嘘嘘!那个是请来的黄爷爷,他看日子看得最准,可不能乱说话啊!”大姑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天条。

“黄爷爷?他干嘛让把皇帝打的伞放家里来呀?院子都够小了,还摆了伞……”

话没说完,大姑忙着捂了我嘴,“小花乖,今天晚上奶奶会打着伞回来看我们的。”

“打伞?就是靠在门口那皇帝打的伞?”

“是啊,黄爷爷等会儿烧纸作法,咱俩不能在外面,得在屋里待着。干脆,大姑这就给你洗洗睡了,明天一早你就跟着哥哥姐姐们去山里砍树。”

坎树?我喜欢!

可那天晚上,睡到一半,我只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热得不行。也不知道是被子太厚了,还是怎么的。睡得我满头大汗,口渴得像是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

摸着黑,我走到厨房找水喝。

堂屋里就像是在唱戏,我听到了锣铂声,还有类似戏台上念词的声音,大概是黄师傅的声音,很高亢。至于,念的是什么听不仔细,我想应该是开始作法了。

厨房里的灯线短,以我当时的身高根本拉不到,摸了半天也摸不到张凳子。窗外的月光照进厨房,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些物件的轮廓,索性凭着记忆的方位和模糊不清的影子找水缸。

摸进屋里,顺着右手是碗柜,记得上面的门坏过,爷爷带着我一起修的,找了块差不多大的玻璃安上去的。没错,玻璃是松的。

再往里是大姑夫买的双开门冰箱,冰箱旁边有一张方木桌,上面放着吃剩下的饭菜,再往里就是灶台了,灶台的左边尽头就放着水缸。摸到水缸旁边的木瓢,推开水缸上的木板,正要舀水。

听见身后“咯咯吱吱”的,就像是有人压弯竹竿又放松的那种声音。

回头一看,奶奶正背对着我站在厨房门口,倚着门,抬头望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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