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拜访薛仁贵!(1/1)
李恪起床,来到演武场。
看到白路远早已满身是汗。
李恪活动活动热热身,开始了长枪的训练。
经过高丽战场上的厮杀,李恪每刺出的一枪。
都夹带着杀气。
枪头发出刺破空气的爆裂声。
二人就在演武场,各自练习着。
一刻钟后。
李恪换好新的衣物,准备出府。
白路远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李恪:“准备出去拜访一位故人,这个人你也认识。”
白路远:“我也认识?”
“难道是去见庄帮主?”
李恪:“不是。”
“是薛仁贵!”
白路远听后,脑海中就想起薛仁贵抱着白起回到大营的画面,随即道:“应该去见一见他。”
“当初要是没有他,师傅的遗体可能就被高丽士兵拿去封赏了。”
李恪:“嗯。是啊,所以本王想要当面感谢一番。”
管家早已准备好礼物,三坛将军烈,三件羊毛衫、羊毛毯以及细盐若干、羊肉若干。
李恪今日没有骑马,而是选择马车带着礼品,去拜访薛仁贵。
白路远:“王爷,仁贵大哥家在长安哪里啊?”
李恪:“我找人打听了。”
“好像是在长安城西市那里。”
白路远:“哦?为什么仁贵大哥在那里。”
“西市那边可都是贫民或是普通人家居住的地方。”
“仁贵大哥,不都被陛下封为将军了嘛,怎么还住在那里,不搬到东边去。”
李恪道:“仁贵是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
“在长安城里,随便一个巴掌拍下去,就能打出好几个五品官员。”
“况且,仁贵初来长安,又没有家产,靠他那点微不足道的俸禄,如何能住在东市那边。”
白路远:“哦。”
“我还以为做了官之后,就能住到东市大房子里呢。”
两人边走边谈。
不大一会就到了薛仁贵在西市的住处。
车夫停好马车,李恪走到一小院门前,白路远上前敲了三人门环。
过了一会,发现没有人回应。
于是又敲了三声。
李恪道:“难道仁贵今日不在家中,去执勤了?”
白路远:“很有可能。”
于是两人准备转身回府,改日再来拜访。
就听见小院房门,缓缓打开。
一满头白发,年纪约有50多岁的老夫,躬身咳嗦道:“不知二位有何贵干,咳咳咳......”
白路远道:“老妇人你好,这是薛仁贵大哥的家吧。”
“我是仁贵大哥的好朋友,今日特意和我家主人拜访,如有唐突,还请老妇人见谅。”
老夫人高兴道:“原来是仁贵的好友啊。”
“仁贵刚刚离开,给我买药去了。”
“来来来,快进院里坐。”
“我去给你们倒碗水喝。”
李恪上前,连忙搀扶住老夫人,道:“伯母,不必如此。”
随即吩咐车夫把带的礼物拿到院中。
老妇人看见这么多的贵重礼物,心里有些担忧。
不知李恪到底是不是儿子的朋友。
看着对方穿着华丽,气质不凡,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家。
自己家族好歹曾经也是名门,虽然如今早已没落。
可是这点眼见还是有的。
不过这两人倒很是有礼貌,看着不像有坏心思。
几人坐在小院中,李恪看着小院,一个土房子。
从外面看,大约有6到70平。房顶上面全都是用草铺垫而成。
李恪内心感叹道:“仁贵大兄弟也不好过啊。”
“虽然做了官,但是生活依旧贫苦。”
“如今他还未能得到重用,自己恰好可以在这时帮助他。”
“能为自己所用最好,只要不与其交恶,未来至少也会念这份情吧。”
正在李恪思索,小院门外就传来薛仁贵的叫声。
“娘,我回来了。药已经买好了。”
薛仁贵来到门前,见到白路远与李恪正陪着自己老娘聊天。
老妇人道:“仁贵啊,你回来就好,这两位说是你的朋友。”
薛仁贵高兴道:“娘,这是当朝的吴王殿下。”
老妇人听后,随即想要行礼,李恪连忙制止道:“伯母不必如此。”
老妇人道:“还请王爷不要介意我有眼不识泰山。”
李恪道:“伯母,我与仁贵在战场上一起杀过敌。”
“我与仁贵脾气很是相投。”
“上次征讨高丽时,多亏有了仁贵的帮助。”
“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呢。”
老妇人道:“吴王殿下真是平易近人,愿意与我家仁贵称兄道弟。”
“真是看得起我儿。”
“咳咳咳......”
薛仁贵道:“王爷,我先给我娘吃药。”
李恪:“嗯嗯嗯。”
薛仁贵随后进入厨房,开始煎药。
半刻钟后,老妇人喝下药,缓缓睡了过去。
李恪轻声道:“仁贵,不知伯母所得何病?是否寻找大夫看过?”
薛仁贵道:“娘亲总是咳嗦,找了很多大夫,依然也看不好。”
“我本以为来到长安城,找这里的大夫可以看好。”
“没想到......”
李恪道:“这样吧,仁贵,明日我去请求陛下,让宫里的御医来给伯母看一看。”
薛仁贵高兴道:“王爷,真的可以吗?”
李恪:“放心,御医之事就交给我。”
薛仁贵跪拜感谢,李恪快速上前扶起,道:“仁贵,何须如此大礼。”
“你我曾有战场情谊,这点事情算的什么?”
“我还没有感谢你,把白起遗体抢夺回来。”
“我更应谢谢你。”
薛仁贵:“白将军能得殿下如此看重,想必泉下也可足以骄傲了。”
李恪道:“仁贵,你怎么住在这里?”
“为何不找个更好的院子,这样也有利于伯母病的恢复。”
“毕竟安静舒适的环境,有利于伯母的康复。”
薛仁贵哀叹道:“长安城房贵!”
“一切吃穿用度都要钱!”
“这间西市土房,还要每月700钱。”
“老母每月吃药看病,也是很大一笔开销。”
“我的俸禄只能勉强维持。”
“实在不足以搬到更好的地方。”
“是我这当儿子的,无能啊!”
李恪:“仁贵啊,我知道你为人忠孝仗义。”
“让伯母住在这里,也不是你的错。”
“都怪长安城的房子太贵了!”
“仁贵,如今你在长安虚职,今后有何打算?”
薛仁贵:“治好母亲病,至于官职慢慢等待机会吧。”
李恪:“官职,我帮不了你。不过到时可以帮你找个活计。”
“可以赚钱补贴家用。”
薛仁贵高兴道:“王爷,什么体力活我都可以做。”
李恪佯怒道:“别老王爷殿下般的称呼我。”
“你要不介意,就叫三哥。”
薛仁贵:“啊?这样不好吧。”
李恪道:“你是看不起我,还是觉得我不配与你做兄弟?”
薛仁贵连忙摆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旁的白路远道:“那你还不叫三哥?”
薛仁贵:“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