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是人是狗分不清(1/1)
看刘丹气鼓鼓的样子,老杨就兴奋,想逗她,分明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总是装老。
“刘姐今天心情不好呀。”
懒得搭理老杨,刘丹直接不吱声,戴上耳机,批改交上来的作业。
刘丹老师严格上来说是个小白老师,因为教书认真,为人严谨,被聘为班主任。
满打满算,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出头,相比于其他老师,资质尚浅。
至于老杨,别看叫他老,他的老是相对于高中生来说,现在也才三十左右岁。
当初没人愿意当九班班主任,作为一个体育老师的他,临危受命,成为九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看刘丹老师不理自己,老杨也不恼,笑嘻嘻的打开电脑,只是不再哼哼歌。
*
天气渐凉,中午白枫悦和陈昭、江渊吃完饭,一道回去准备洗个澡。
完全忘记自己有了个同居室友的事实,白枫悦推开门就要进去。
此时躲在门内的旬阳穿着清凉,给自己打气,耳朵贴在门上,不放过一丝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听到了陈昭的声音,同时门口外脚步声停住。
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白枫悦在门外推开,旬阳在门内拉开,旬阳拉门速度明显更快,白枫悦没碰到门,手直接碰到旬阳身上。
静寂。
悄无人声。
哪怕是蓄谋已久的旬阳都呆住,怔怔感受自己心仪的手触碰到胸膛。
旬阳刚洗完澡,打算在门口来一场跌倒进白枫悦怀里的戏码,结果事情出乎自己意料。
这边的沉寂引起陈昭注意,“白哥,你怎么还不进去。”
一边说,陈昭一边走过来。
“卧槽!”
陈昭也呆住。
这个状态不对,江渊也走过来看情况。
旬阳头发湿漉漉,看样子刚洗完澡,身上只围了个浴巾,此刻胸膛上放着一只手。
手的主人面上很淡定,见大家人都到差不多了,没收手,流连忘返,摸了几下。
旬阳跟着白枫悦的手颤抖,好像一个羽毛挠在自己心上,痒痒的。
江渊把白枫悦手打掉,关上门。
“穿好衣服。”
最后,四个人围坐在一起。
气氛微凝,陈昭看看表情沉重的江渊,看看面无表情的白枫悦,继续缩脖子不说话。
江渊脸黑如锅底,比被占了便宜的旬阳反应都剧烈。
旬阳不耐,本来自己和白白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就这么被打乱了。
理理自己刚穿好的衣服,对着江渊不耐烦的说:“被看光的是我,你不开心什么。”
江渊脸色很臭,“你在宿舍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天气这么热,我洗个澡怎么了。”
“洗完澡就可以不穿衣服?”
“我穿浴巾了。”
“这不是你不穿衣服的理由。”
......
话题绕来绕去,就是离不开旬阳不穿衣服。
“拜托,我在自己宿舍不穿衣服,和你什么关系。”
“你严重污染我们眼睛。”
“你说我哪里污染了,我的胸肌不性感吗?”
旬阳气急,自己这么久以来,辛勤锻炼,就是为了今天能有旖旎一幕,结果谁能想到没成功,还被人说辣眼睛。
“不,丑死了。”
往日江渊还会顾及旬阳心情,但今天自己心情也差到爆炸,直接不留情面开怼。
“你说我哪里不性感!”
旬阳握住衣服下摆,作势要把衣服脱下来。
白枫悦伸出一只手捂住陈昭眼睛,“非礼勿视。”
然后自己饶有兴趣等待旬阳脱。
面对白枫悦火辣辣的眼神,旬阳手好似有千斤重,抓住衣摆久久不动。
“脱啊,继续啊。”
听到白枫悦戏谑的语调,旬阳放下手,耳尖红到滴血。
“哼,白白知道我身材好就行,不用你知道。”
“嗯,是不错。”
白枫悦摸过他胸肌,虽然比起专业人员是不太紧致,对一个高中生怎么能要求那么多呢。
旬阳听到之后,耳朵更热了,直觉温度甚至上升到脸蛋。
江渊默不作声,心里盘算也要增肌。
四堂会审来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稀里糊涂。
见江渊和旬阳不再吵架,白枫悦进入洗手间。
门外还有人,白枫悦没有摘下束胸,用毛巾简单清洗一下就出门。
等到出来时候陈昭已经离开,留下旬阳和江渊面面相觑。
“你还留在这干什么,回你自己宿舍。”
“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待会。”
“我家有股份。"
“我家也有。”
“...成,你待。”反正自己和白白还会有很多接触时间,来日方长。
想了,回到自己床铺,准备午睡。
白枫悦也准备睡觉,宿舍只有两个床,自己肯定是要睡一个的,既然旬阳不愿意分享,那江渊就自己回去吧。
反正就在隔壁,走两步路就到了。
“你继续呆着吧。”
说完,白枫悦也爬上床,午睡。
江渊舔舔唇钉,呵,都没有留老子的意思。
不留我我也不走,白枫悦睡了多久,江渊就枯坐了多长时间。
*
白枫悦回到家里,看到房子一片狼藉。
原身记忆力陌生的父亲正领着一个女生坐在沙发上面和白母对峙。
“晓霜,考虑的怎么样了。”
白母简直被他的厚颜无耻恶心到吐,分明是白家产业,他却总是想着霸占。
“你做梦。”
“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上谁是董事长了。”
白母气的发抖,大半部分股票都掌握在白家人手中,他敢这么说,就说明他打算把白家股票低价抛售。
如果低价抛售,依照白氏现在的经济实力,会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损失。
毕竟是自家好几代人的努力心血,白母不忍心让他就这么没了。
陈正安把控白母这个心理,狮子大开口要白母所有股份。
白枫悦进门就看到白母势单力薄,微微颤抖。
靠近白母,坐到沙发上,揽着她的肩膀,给她力量。
“妈,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上茶招待。”
“什么客人,白枫越,你看清楚了,我是你亲爹。”
白枫越眼睛不抬,轻拍白母,“怪我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