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一个不同寻常的美男子(1/1)
而被强架着带离的南倾夏就一点也不幸运了。
一路经过,她更笃定了她脑中所想,这就是一座极奢的宫殿,精工的玉石砖,柱廊大理石通透莹润,光泽晕人,所到之处皆古木古香,处处透着香木天然的味道,清清淡淡,若有若无的底蕴光华,心旷神怡,不禁由内至外的赞叹鬼工雷斧,别出心裁。
但她并没有被关进经过的任何一间房间,而是将她带至最深最里处的一间通透到让人瘮的慌的房间内,四周通体的白瓷墙仿佛如镜面,更奇怪的是——里面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机器与设备,不知为何用,看着挺高科技。
她刚想追问什么,但人将她扔下后迅速离开,根本来不及询问,她只得将视线移回房间内,白铮的吓人,像极医院内的太平间,汗毛直立,惶惶难安。
但很快,空气中飘散的奇怪味道,南倾夏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虚软倒地,全无知觉。
朦胧间,她只感觉房间内有人出入踱步声,但她的视线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来人,全身更像被人抽了骨般全无力气,动弹不得。
直到来人不知在她身旁瞎鼓捣着什么,只感觉手肘内侧一痛,让她吃痛的蹙着眉,但根本反抗不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不清,身体也不由分说的越来越冰冷,什么东西在她体内被毫不留情的抽离,似乎要将她灵魂都跟着一起抽空般。
看着她翻了一个白眼,头一偏,完全昏死过去,具博略停了一下动作,瞄着地上脸色惨如白纸的南倾夏。
“怎么?心疼?”狱龙枭出声,听不出喜怒。
“不敢。只是~~这样大量取血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一丝同情。
“本王要的只是她的血。”冷酷。
“明白。”具博不再出声,看着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手臂血管内被抽进大大的针筒内,忽略南倾夏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仿佛透明般剔透。
随着最后一管血抽满,具博才再次开声如死寂般的空间内。
“狱王,好了。这女孩要怎么处理?应该活不成了。”抽了那么多血,不死也离不远了,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低能的三次人类,靠血液维持生命的机体。
“照例。”寒如冰雪。
“是。”点头。
照例就是自生自灭,冰骨室,俗称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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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宫。
“怎么样?”
“回羽王,那女孩还活着。”景大如实回答着。
“如果她能熬过今晚就说明她命不该绝。”宫清羽温润的轻颜扯动着唇角,几分淡然处之。
“羽王是想救她?”景大疑惑。
宫清羽并不否认,“若不救,她必死无疑。”却无关同情心。
“可若您救她,狱王若知肯定会龙颜大怒,到时候属下担心会对您不利。”
微叹一丝气息,“即便我什么都不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借机发挥亦不过如是。
景大仍一分坚持,“属下斗胆,但仍觉得您不该为了一个事不关己的人陷自己于被动当中。”
宫清羽起身,站在窗台边,看着空中的一轮朗月,皎洁的月华洒落在身影上,几分单薄与静落。
“她跟母妃来自同一个界域,我只想借她的身复活母妃罢了。”
听着,景大不再多言,这么多年,灵妃一直是羽王心里最大的心结,因为难产命悬一线时,灵妃在命与儿子间,选择了羽王,而羽王自记事以来,唯一的希冀就是让母妃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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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倾夏再次醒过来,已是又一个七日之后,艰难的睁开略有些沉重的眼皮,浑身的沉重感让她力不从心,头昏脑胀,一时动弹不得,好一会才一分稍缓过来,望着四周陌生的一切,僵硬着动作就欲起身,但刚一动,全身如被人抽空般,尤其胳膊内肘处更是一阵钻心的疼,一层薄然冷汗。
那种感觉像是死过翻身,重新回到阳间的错学,回忆慢慢袭回来,盯着手肘处豆大针眼,谁救了她?
“你醒了?”
无声无息闯入的声音,让她愕然,寻声望去,当看到面如冠玉,唇角此时挂着的暖暖笑容让人如沐春风,特别沁人心脾,比女子还要‘娇美’的五官,皮肤透明般冰晶剔透,尤其一双矅深的墨眸,配上一瀑银发,更如异世公子,身如参柳,高大峻毅,无法移目,又一个不同寻常的美男子。
“你……”想要发出声音,但不管她唇怎么驽动,就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让她一丝慌张,暗哑。
“不要急,你身体还很虚弱。”阻止对方,“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这是哪里?”
春风化雨般的声音让她莫名几分安心,躺回床上,微微点头。
“我叫宫清羽,这是我的宫殿。”
清风如雨,人如其名,但~~宫殿?她听到的似乎越来越悬乎了,开始自我怀疑。
“宫殿?”
见对方微点了点头。
“你是哪个部落贵族吗?”她仍抱着莫名的希冀,追问。
“你身体还很虚弱,等你好些了我再一一告诉你。”见她脸色苍白,一丝不忍。
看出对方的欲言又止,南倾夏似几分猜测,但她却不想接受,那两个最不可能出现的两个字,她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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