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残暴索取(1/1)
狸宫。
具博正好诊治完准备离开,见狱龙枭正好走进来,颔首请安。
“王。”
“全部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一声令下,根本连看都没看任何人,包括具博,只是一眼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也根本不关心床上人的伤或者死活,他只要答案。
眼神异常阴沉,让人不寒而栗,具博拧了眉头,但仍转身离开,他知道,王已经算饶过他一命了。
直到门关上,良久之后,他才迈开步来到床边,伸手将对方抱起,一个移形转位,人已经快速来到宿台下的圣灵池旁,毫不迟疑的将人扔进池内,看着对方慢慢沉入池中,没过口鼻,直到沉入水中完全看不到,他也没有出手救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还是出手了,看着随着灵法飘上空中的人儿,全身已经完全湿透往下滴着水珠,他面不改色,表情一深,对方的衣服就已经粉碎,全身赤裸,一览无余,慢慢落回地面。
他盯着,却没有任何情欲,明明一模一样,明明肤如凝脂,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这样一个美貌的女人,赤身裸体他为什么却动不了一分情欲,甚至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明明他就喜好纵欲,可他就是对眼前的人提不起半分兴趣。
抬眸,眼前出现的是轻凡宫的雪芽镜,那异动的流迹,连它都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她真的那么无可代替吗?他闭止冷目,许久,轻拽着拳头显然他的狰狞与纠结,但很快就再次睁开眸,盯着地上‘冰尸’一般的人,也许得到真正的她,他就对她再无兴趣,唇角扬起一分近乎残忍的弧度,噬血狂妄甚至阴森。
金光一闪,对方身体内的南倾夏就被提了出来,一瞬间他已经将她带至内里的冰室之内,她错愕之时,他已经离魂脱窍与她平行而视,看到她从未见过的热切目光,比当初他差点强占自己的火热目光还要炽烈,让她惊然,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躲。
但狱龙枭势在必行,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逃脱,无论她灵法多快,哪怕他也只有一缕魂,同样抓住她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啊……你想干嘛。”被对方强拽着手腕,根本无法挣扎,她只能面对,有些慌张。
狱龙枭根本就没打算回答她,只是邪冷一笑,倾身就朝那诱惑他的唇侵犯而去,带着宣泄的霸道甚至情欲的味道,让她瞠目结舌,愣在当场,反应不过来。
直到许久,对方撬开她的唇舌,肆无忌惮的夺取她的津甜,她才勉强反应过来,想要推开对方,但对方那强霸的胸膛与力量让她根本动弹不了分毫,最后还是趁他不再满足于唇齿之间,延着脖颈而下,吓到她,使出全身力气加上灵法才勉强推拒开一分距离。
盯着他狂烈的眸子泛着情欲的火焰,她差点吓到结巴,“你,你怎么了?你想干嘛?”
“得到你。”毫不掩饰。
得到?“你不是已经得到我的身体,还想怎样?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不仅要得到你的身体,更要得到你的灵魂,甚至你的心。”说完,不再给她机会,伸手眼明手快将她一拽,不顾对方挣扎,直接将她带入晕黄金色光流中,遮住她冰肌玉骨的身体,若隐若现,一分诱惑。
南倾夏诧异时,她身上已经赤裸,未着寸缕,这该死的男人居然用灵法脱了她衣服。
“你……你不许看。”她焦虑地说着。尤其他目光锐利而邪冷,让她更一丝无地自容。
“你可以走,你逃的掉的话。”他说的很轻松自在,略带一分嘲讽。
“你……你闭上眼睛。”她隐约看出他冷然外表下的蠢蠢欲动,让她不得不强令对方。
“裸体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你不过其中一个,再说了,你的身材也就那样,平平无奇,更何况你的身体早就臣服在我的身下,一个灵魂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我……不管我身材怎么样,哪怕我就是一个灵魂那也不是可以给别人随便看的。”她又羞又恼。
“很好,还是那么倔强,那我就要领教一下你要如何逃离我的手掌心。”反问。
“你……该死,王八蛋,变态。”破口大骂。一掌击流,光流像一道水波纹一般让对方一时被迫放开自己,而她更趁机施法逃回冰室外回到狸妃身体内。
然后,无论她速度反应再快,他大手一伸,又再一次将她给强揽回光流中。
“你!”百般挣扎,却被他扳正身体面对他,而身体更密不透风的与他的身体紧贴。
南倾夏浑身一颤,火辣又奇怪的感觉立刻让她由脚窜上直至全身,绯红。
她的敏感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接受了一段时间她乖顺的样子,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他也一分感同身受一股颤栗贯穿全身,怀中的她,才是她本来该有的样子,青涩又纤细,甚至让他觉得灵魂的她身材比身体的她要好,更有魅惑力,他突然有了一丝先前对她错误的判定,更让他难以拒绝,也不想拒绝。
“放开我!不许碰我。”她用力推着他。
“你是我的女人。”低声道,充满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看着他眼中势在必行的炽光,心跳莫名加速,跳的好快,“不,我、我不是,我不要。”摇头,眼神惊恐失色,“你快放开我。”只想逃离,她活了二十年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让她有些害怕。
看着她拳打脚踢,上下其手的反抗,这傻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更是在玩火吗?唇角冷邪上扬,让她突然大气都不敢吭一声,而他不再一分迟疑,这样的她,他不想放过,绝不,永不……
互望着彼此——她的眸中也有情欲,矛盾甚至慌张与胆怯,而这夹杂的情绪直接让他失控……她对他也有期待的。
霎时,欲火燃烧,石破天惊……
在他霸道又强烈的占有中,她慢慢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洒下没有结果的种子。
闻着她自带的馨香,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最初的她……
她很青涩!并不像‘她’那般热忱与风情万种,甚至欲身承欢,而给他的震憾才是不可思议的。
他破天荒的没有愠怒,居然还有些狂喜,似乎忘了最初得到她的目的,那么一瞬间,他只想与她一起永远。
他继续吻着欢爱过后的她,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根本就没有过的珍惜与温情,而她再没有睁开眼看过他,显然是生气或者害羞。
这是她此生的第一次,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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