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烧烤(1/1)
容暄其实听过余安安提过一嘴他的前男友,语气多是愤恨的,但又恨其实也代表着没忘掉,谁能知道以后呢……
余安安还在喋喋不休地吐槽着秦杰之前的霸道,胆小,抛弃,但独独没否定他们之前的喜欢。
小玫瑰:言槐,你下午也不来学校吗?
锖:嗯,下午还在再去看一个会。
锖:怎么?你想我了?
说完又觉得有些逗弄过了,刚想撤回就被言世安喊走开会了。
等会结束了,已经六点多了,手机上躺着一条短信。
小玫瑰:嗯
言槐眉眼弯弯,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言世安的公司。
晚上放学,余安安又被秦杰一把拉进了小巷,余安安惊声叫,被秦杰捂住嘴,秦杰从后背隔着书包抱着余安安,语气颇有些委屈。
“安安,我很想你,我特别特别想你,你能不能别不理我。”
余安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了想还是不浪费力气挣扎了,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走,狗皮膏药一样。
“秦杰,你先放手!!”
“那你答应我别跑…”秦杰搂的更紧了些,再听到余安安说绝对不跑之后心下犹豫,但又怕她生气,刚一放手。
余安安撒丫子开始跑,不跑是傻子……
秦杰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气笑了,奈何余安安腿也没秦杰长,秦杰三步两步地就追上了。
“说好的不跑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渣男!滚滚滚”余安安气鼓鼓。
秦杰被吼的一愣,眼眶已经有点红了,全然没有之前凶巴巴的架势了。
“安安,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
余安安不耐烦,说不能不能不能!让秦杰赶紧走,别妨碍他上学。
“秦杰,你是不是还想让我退一次学?”余安安眼神犀利,没哭但看着快哭了。
秦杰表情一下子白了,像是他才是那个受害者,怔怔地看着余安安跑掉了,在哪之后好几天都没再出现过。
余安安也没再留心秦杰,只是这几天看着被堵了两次的小巷子脚步放慢了些,但又觉得自己太傻
“下次换条路回家,我就不信还能让他堵到。”
殊不知每天秦杰还是站在巷子的背光处,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曾经的爱人一天一天地走过却不曾留意他,每想起那天,明明前一秒他们还能在爱意里拥吻,转头只能恶语相向。
“我错了,安安,我错了,对不起安安………”秦杰丝毫没了从前的体面架势,在角落里狼狈地喊着余安安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却无人回应。
言槐在晚上回到了家,今天言世安当着那些股东,经理的面夸他将来大有成就,言槐倒是冷静,心下却冷哼,一个有用的儿子确实很能带给他面子。
当有人问及言易时,言世安脸色微变,但多年浸染于职场,他早已控制住了表情,但还是被言槐看见了,那表情有可惜,有遗憾,但唯独少了最重要的一点
心疼。
“言易那孩子,我已经给他准备了更好的职位,如今看来言槐大有出息,哈哈哈”
身边的圆滑老头子都一个赛一个的迎合着。
言槐也没跟着去后面的酒会,托词回家了。
锖:我忙完了
小玫瑰:辛苦啦
云琦看着一脸荡漾的容暄,眯眯眼,跟谁聊天呢?聊这么开心?
容暄笑着说言槐。
云琦塞了一口烤肉,被烫的龇牙咧嘴,那正好,你给大佬叫出来,我们一起吃热闹些。
今天放学,余安安说要早点回去怕秦杰堵他,云琦本想叫着高明范出去吃烧烤,高明范也说有事儿,正好看着容暄,拉他一起出来吃烧烤了。
小玫瑰:出来吃烧烤吗?
锖:好
等言槐来的时候,两人正烤的起劲儿,容暄笑的开颜,眼睛亮亮地看着言槐
“言槐,这儿!”
云琦看见大佬,立马让了个座,端着盘子坐到容暄对面去了,对着容暄挤眉弄眼,可容暄没眼力见,还以为是烟大迷了眼睛。
云琦吃饭中途接了个电话,着急忙慌跑了,还安慰着说没事,小问题,但那架势看着也不像小事。
“这个玉米好吃。”容暄手拿玉米,被烫的回缩了一下,言槐抓着容暄的手,红了一块,吹了吹。
“别那么着急,我又不走。”
“最近公司压力很大吗?”
言槐听着容暄东扯扯西扯扯,心情放松了许多,早上绷紧的弦送了送,此刻吃饱了饭更像一只餍足的狮子。
听见容暄问了一嘴,也就跟他聊起了今天公司碰见的那群人,容暄听到还有些惊讶,他印象中的言叔叔,和蔼亲切,待人颇好。
言槐冷笑,说他巴不得别人的都那么以为,老狐狸而已。
容暄觉得以后得提醒言易,这个小傻子还不知道言易早就快跟他老爹撕破脸了。
言槐没点破,单纯人的世界染上了一点脏污都会让他们耿耿于怀一辈子。
俩人开开心心吃了烧烤,到了分别的时候,容暄扭捏着开口“言槐,你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言槐认真思考了一下,说玫瑰。
容暄猛地红了脸,手在口袋里不停地搓搓,也没好意思开口问为什么是玫瑰,也可能是言槐喜欢的玫瑰花,而不是……
不能想不能想………
言槐看着容暄纠结的眼神,也没追问了。
小玫瑰其实不难追,但他想认真追。
言易被“困”在季时私人别墅里好几天了,闹了一次绝食,被季时掰开嘴灌了好些流食,又被摁压着欺负了一阵,老实了不少。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关我一辈子?”言易面色虽苍白,但还是看着被养的白胖了一些,季时盯他吃饭盯的紧,他上次闹绝食差点没被季时欺负的下不来床。
“我倒是想关你一辈子,但还不是时候。”
言易拿起身旁的枕头,瞄着人扔过去。
季时嬉皮笑脸地接过枕头,把言易抱去洗澡了。
水声还在响,季时听见电话铃却扔下他在浴缸,放在以前,此刻的大好机会,季时不得好好撮弄他一番,此刻倒是着急忙慌地走了,很奇怪。
言易模模糊糊地听见,医生?
他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