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狐山狐族(1/1)
那些风像刀子一样割破他们的衣服,这些‘刀子’如雨点般袭来让人避无可避,万玉玉色的服饰渗出红色的血痕,清秀的面容上也被划了几道口子。
慕辰已化了一道防护挡在他们周身,两股力量对撞竟然将紫阳乌雕的老巢都搅的天翻地覆。
紫阳乌雕也恼了不过也更忌惮慕辰已,它感觉这个妖还没有用出全力。
它长鸣一声,叫声让人震耳发聩,慕辰已捂住耳朵踢了一脚蜷缩在地上的万玉顺便将一阵阵波纹弹了回去。
“老东西,不陪你玩了。”
现在他们伤的也差不多了,看起来这么凄惨,那长虫应该也满意了,这玩意已经召集了其他同类,再不走就难脱身了。
慕辰已抓着万玉又回到了竹筏上,蛇女已经不在了。
万玉用小拇指掏着耳朵,现在他的耳朵总是翁翁的,离开紫阳乌雕老巢时他看见师父的嘴一张一合,他就是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慕辰已将身上的伤口愈合后就看见万玉在那里鼓捣耳朵,他身上的伤口越发严重,肩膀上的那一道口子渗出的竟然是黑色的毒血。
慕辰已在他后背点了几下止住毒气蔓延到全身,顺便把他耳朵弄好,不过还是没办法除干净,近段时间他的听力还是没办法完全恢复,只能听见一点声音。
“你试着操控这个竹筏回去,我给你兜着,别紧张。”
万玉只见慕辰已说着什么,他把耳朵凑到她面前也没听见,跟蚊子叫似了。
他大喊了声音,“你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慕辰已放大了声音冲着他的左耳喊道:“我说,你试着操纵这个竹筏。”
万玉拨了拨耳朵“啊”了一声,“再大声点。”
慕辰已直接放弃跟他对话转而用灵音,万玉的脑海里就想起她的声音。
跟着慕辰已的指示他调动体内的法力操控着脚下的竹筏返回宅子。
“师父,这么说,我能御剑了?”
“我能飞了?”
慕辰已拔起一根翠竹变为一柄竹剑给万玉,让他好好用这个修炼,先把这个融会贯通了再说。
万玉也试着用法术将自己的外伤治好,他很奇怪自己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地方唯独心口处,心口处的衣服划了好几道口子就是没伤到他。
万玉入定后慕辰已也回了房间修炼。
蛇女落在宅子的云端,翼火蛇就在她的身边。
“本公子可算把仇报了,这个凡人竟然敢把本公子关笼子里,竟然还…哼!”
看着万玉跟慕辰已浑身是伤,翼火蛇别提有多痛快了,可惜了,到时它定要看着他们入轮回,来世好好折磨他们。
蛇女掩面轻语,“公子,万玉的师父是个狐妖。”
“狐妖?他也是妖?”
“不错,还是只三尾灵狐,马上便会修炼成四尾鬼狐,到时候再想教训万玉就难了。”
翼火蛇支愣开双翼,“一只狐妖竟然帮一个凡夫俗子对付同族,还想挖本公子的妖骨给那个凡人。”
蛇女问道:“公子,我们要不要去趟狐山,看看那只狐妖的来历?”
“是要去看看。”
翼火蛇攀上蛇女的肩头让她带着它去了狐山。
狐山与纤尘山和陌玉山连成一条直线,纤尘山在狐山和陌玉山的中间,只是狐山离纤尘山更远更偏。
狐山没有设立结界,狐山的守卫就是些未化成人形的狐狸和低修为的狐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一只二尾赤狐,想要上狐山必须通过这几只二尾赤狐通报。
“蛇族旁支翼火蛇一族公子折翼求入狐山。”
蛇女将折翼的令牌给二尾赤狐,二尾赤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确认这令牌是真的。
“折翼公子,您现在可入纤尘山寻三长老,如有必要,三长老会带你见你需要的人。”
“有劳了。”
狐王为了躲清闲特意改了狐族的规矩,相见狐王必须是同等身份的人,其他人则依次见左右护法和五位长老,确实有事要见狐王的时候则会由他们带着旁人见狐王。
折翼是蛇族贵族公子,它的身份是可以见三长老的。
二尾赤狐令手下带着折翼和蛇女去了三长老的住处,此时的三长老还是慕辰已所扮演的三长老的师父。
“折翼公子,好久不见,这是游历回来了?”
折翼收起傲慢恭敬道:“还未到回蛇族的时机,晚辈前来是有一事要像长老求问,还望长老为晚辈解惑。”
“折翼公子既来我狐山,相比是与狐族族人有关,但问无妨。”
在翼火蛇的授意下蛇女将慕辰已化成的男子模样的虚影用法术幻化出来。
单凭一个虚影是看不出来什么的,饶是修为再高也只能见过本人之后才能看出端倪。
“不知三长老对此人有没有印象?”
三长老只看了一眼就断定他不认识这个人,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没有,他是谁?”
蛇女道:“此人是三尾灵狐,尚不知晓姓名。”
三长老有些嫌弃的将蛇女化的虚影散掉,“我狐族子弟怎会有如此普通的面相,就算不是我狐山的人也断不可能有如此面相的族人。”
其实慕辰已化的男子面相还行,中规中矩,断然是没有到让人嫌弃的地步。
蛇女解释道:“此人化了身形便了容貌,小妖修为低下无法识破此人的伪装。”
三长老也没有在意一点都不重视,一只三尾灵狐罢了,狐族多的是。
“三长老,小妖第一次见他时他还是三尾灵狐,隐约有第四尾的痕迹,不过短短三日他的第四尾虚影又扎实了,如此修为速度怕是在三界也找不出多少。”
每增长一点修为所耗费的时间都是十分漫长的,狐族狐尾是修为的象征,狐尾有任何一点的变化都要靠时间的堆积,少则数十年多则上百上千年。
短短三日就有变化的实在是凤毛麟角,更何况是三尾修四尾的过程。
三长老默默记在了心里面上却无半点变化,他随意的问道:“这人如何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