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悲与喜插曲:永远（1/1）

随时间推移，喜已经不再生长，现在悲与喜身高差不多。现在喜大部分时间都和善待在一起。

【善的竹林】

善：喜，你又跑哪里去了？

喜：（趴着地上看蛇）小蛇，小蛇，你是师父说的那个朋友吗？

竹叶青：想干什么，喜？我也是有法力的。

喜：我们一起玩呗。嘿！

喜跳过去抱着竹叶青，竹叶青一直在蠕动。

善：喜的声音？（转头）啊？

竹叶青：你是个什么小孩儿啊！居然不怕我。善！救命啊！

善跑过去抱住喜，喜松开竹叶青。

竹叶青：嘶～这小孩，力气是真不小啊，善，管管你徒弟啊。

善：抱歉抱歉，她还不懂事，很多东西不懂，我回去会告诉她的。

竹叶青：行吧，我走了，我还要回去休息。

喜：我只是想和你玩。

竹叶青：等以后我有时间再说哦。

竹叶青慢慢走远，善把喜抱去竹林中央。善把喜放下了以后，喜就趴在桌子上，善在桌子上写书。

喜：师父怎么每天都写东西。

善：抄文书，有益我平静下来。

喜：您不是一直都很平静的吗？

善：有时候也会惊恐，就像刚刚一样。

喜：我真的只是想和他玩。

善：我知道。

喜：你知道？

善：但是今天确实不行，如果可以，你还是跟我一起——

喜：不想抄书。

善：那就聊聊天吧。

喜：我为什么长不高了呢。

善：再等几年，说不定就长了。你还没开始训练，训练以后，还会长的。

喜：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训练。

善：再等等。

喜：还是师父您教我吗？

善：也可以是别人。

喜：三线哥哥行不行？

善：你是说空吗？

喜：嗯。哦？师父你字突然写歪了。

善：嗯。我想，还是我来教你比较好。

喜：以后还有好多好多时间呢。

善：就我来。

喜：好吧。

善：帮我研磨吧。

喜：哈，好哒，我最喜欢帮师傅研墨了。

善：等会儿要是无聊，出去玩一下吧。

喜：那就等一下吧。

组织里，一个人突然找上空。

怒：大哥，有事！

空：（开门）我已经说过了不用叫我大哥，声音小点儿，组织里现在大部分人在休息。

怒：抱歉，我不知道。

空：那你是有什么事？

怒：我想知道为什么我退出组织的申请被驳回了。

空：这是大家讨论以后决定的，我不能左右。每个人都是组织里重要的存在。

怒：可是我并不强，行踪不定，什么都做不好。

空：（思考）不用想那么多，而且我希望你不要看轻自己。我明白外界对你的评价不好，一个好心做坏事的人确实免不了被猜疑，但是组织明白你是好心的。努力做好自己，努力过好每一天就够了，不要想那么多了。

怒：不……

空：不要自我否定了，情绪控制不住的时候，是相当可怕的。必要的话，可以多出去走走，不要一直待在那么几个地方。

怒：有道理。

喜跑出门，爬上树，在树间跳跃。

喜：（趴下看鸟窝）你记得我吗？

小鸟：叽叽？

喜：要我会鸟语就好了。

大鸟：叽叽叽叽！

喜：哇，别啄我头呀！诶，掉下去了。

悲坐在树下的石头上看书。

悲：树一直在晃，好像听到了喜的声——啊！

喜：抱歉，我不知道树下有人。

悲：那你确实把我砸坏了。我的屁股，着地了。

喜：诶？是悲！你居然在这里。

悲爬起来又坐到石头上。

悲：你也来吗？一起看书吧。

喜：好诶。（坐到石头上）那你被砸了，这么快就好了吗？

悲：没什么大事了，刚刚那一下确实很吓人。

喜：我也是被鸟吓下来的。

悲：（微笑）真有趣。

喜：你是笑了吗？真的吗？我听到你的笑声的次数两只手数的过来。

悲：嗯。

喜：嗯什么？

悲：你总是喜欢上树。

喜：那样别人就很难看到我啦。

悲：嗯，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时候就躲到家里去。只有你会来找我。

喜：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往屋子里面躲。你的书，我看不懂。

悲：我慢慢给你解释。

一直到将近晚饭，善出来找喜。

善：你们在看什么书？

喜：哦？师父？

悲：（站起来鞠躬）善大人好。

善：从哪里学的礼节，见到我不需要这样的。

悲：不，您是喜的师傅，应该的。

善：那我带喜回家了。

悲：大人，她现在住在您的家里是吗？

善：嗯，有什么事，可以来我家找她，不过我听说你很少出门，出门也只喜欢在没人或人少的地方。

喜：好像是的耶。

悲：也不经常是，如果要找喜，怎么样都没关系。

善：（微笑）路还很长。（看向喜）我们回去吧。

喜：再见了，悲。

善带着喜回家。悲也转头回家，但突然听到了人行走的声音。

悲：先上树吧。

悲躲到树上，一直到他们走了才出发。

【善的家】

善：已经吃完了吗？

喜：嗯！量身高吧。

善带喜去量身高。

善：比上次高了一点，看来现在时机没到啊。

喜：什么时机。

善：要带你训练，增强法力。

喜：法力？我知道！

善：以后慢慢练，不过更多的一部分不是靠我们自己练。

喜：什么意思？

善：以后再慢慢解释，今天你先休息吧，我去竹林住一下。

大概过了一会儿，喜准备上床休息，却又忍不住去看一下善的情况。喜走进竹林深处，善浮在一处很漂亮的池塘的中心上空。

喜：师父，飘起来了？在睡觉吗？

善：是喜吗？来吧。

善又法力将喜带进身边。

善：躺下吧，不会掉下去的。就和我一样。

喜：师父，这就是法力吗？感觉很舒服，很想休息。

善：那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

喜：这里好漂亮，可以多睡几天吗？

善：明天，就没那么困了。

喜：（闭眼）好希望和师父能一直这样，安安静静就好了。

善：喜，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还是被法力控制住了。

喜：不知道，但是好困。如果就这样，一直睡下去，说不定很好。

善：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会害怕，会无聊。喜，千万不要被别人的法力控制，听到了吗？

喜：我——听到了。

善：要睡了啊。来吧，睡吧。

善抱住喜，轻轻地抚摸喜的后背，喜沉沉睡去。

善：如果要永远这样下去，你肯定不想的。（睡着）

第二天，喜先醒来。善还是抱着喜，但是没醒。

喜：真的没那么困了。昨天黑黑的没仔细看，这里真的好漂亮。

善：喜？

喜：师父，我吵醒你了吗？

善：刚好醒过来，就听到你说话了。怎么样，今天不想再睡了吧。

喜：嗯，精神很好。

善：那走吧。

善把喜带到湖边。

喜：师父，今天做什么。

善：抄书，你还不能训练。

喜：啊？悲都是自学的，我不行吗？

善：那是因为他也没到时候，但是他超前学习了，到时候也是要找人的，你现在，还是别想着超前的事了吧。昨天你被法力影响到了。

喜：好吧。

善：别伤心，我陪着你呢。

喜：嘿嘿，我知道。

结果，喜抄书，突然就睡在桌子上了。

善：果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善抱起喜，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