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前传——闫家前传4:离婚(1/1)
闫二玺实际年龄18岁
李芋 29岁(此人为《哑儿》中李婆)
闫师 48岁
学士 33岁
许老师 32岁
不知怎么的,夏天,许老师显怀了,学生们又开始猜疑,是不是跟学士有关。
闫师在家里听着眼线的情报。
情报1:有学生说:“我一直认为老师是引路人,如果我的引路人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教育,而是什么其他的利益方面的,或者是用糖衣包起来的利益根本,那他们为什么要做老师呢。没有师德……”
“你是不是骂许老师和学士啊。”
“我可什么都没说。”
情报2:晚上许老师办公室总是亮着灯,许老师在里面,旁边有个男的,不是学士。查了监控,这两个人经常晚上偷偷摸摸在一起,不止是办公室。除了最过分的,其他不可启齿的事情都做了。
闫师觉心里得奇怪,许老师不是传出来怀孕了吗?“最过分的”?而且并不是学士,难道自己错怪他了,也不太可能。不过要是舆论过头了,很可能学士或者许老师会被劝退。既然许老师敢乱说,也许许老师肚子里真正的父亲,才是那个要害学士的人,许老师也不会被劝退。
……
又是一天晚上,闫师偷偷跑进书院,那栋教学楼又是只有一个房间开着亮灯。甚至窗户没关,里面往外漏冷气,里面窗帘没拉,里面看到一清二楚。这次闫师能清楚听到里面的对话,留了两个眼线在旁边记录。
许老师和那个陌生男人背对着这边,许老师身上不剩多少衣服。
“那个,接下来怎么办,你不是要劝退学士的。我可是为了你,当时怀着孕去骗那个学士,要是我真失身了,孩子怎么办呢。”许老师抱着那个男人,不知道在抚摸哪里。
那个男人没有停下手上抚摸动作,看着许老师的脸,说:“肯定不会的,我明白这个学士。不过那个女人,真的就是一下子头发变白了?染了吧。”
“没,好像是真的变白了。对了,他老婆怎么会怀孕呐,我还没告诉他呢。”
“是怀孕的可能性不大,又不是怀不上。很多普通人不还是很难怀上,我老婆就不行。好在你,你肯定生个好孩子给我。”
“那可不能像你,就因为莫名的嫉妒要我忙来忙去,我名声都不好了……”
闫师心想,原来也不见得好吧。
闫师听到后面,发现他们越聊越偏,干脆离开这里。
白天闫师不好混进学校。第二天,许老师就开始自己暗示别人孩子是学士的。学校里舆论连续不止,闹到学士那里去了。
学士最近被烦得不得了,打算先让许老师冷静下来,再解决事情,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学士把许老师叫到外面,学生不自觉就围了过来。
学士很直接的切入话题,“最近在传很不好的事情,你想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你别放心里,以前可能是我没有保持好距离,把事情说清——”
“我承认!是我当时过分了,借着酒劲和您做了不好的事情。”
“啊?”
学士被震惊地说不出话,他此刻突然清醒,这个女人是想害他。
学士听着许老师接下来说的“演讲稿”,整个人都不好了,接下来课都是别人代上。学士回家,赶紧联系李芋,结果无果,此时闫师主动找学士,信鸽投书。
学士打开信封,上面写:做好离职打算吧,我救不了你,除非你愿意今天晚上去许老师办公室偷听偷看,等到都没什么人的时候,我的眼线会帮助你,你告诉我那个男的是什么来头。
学士听话的照做,闫师有了新的对策。第二天,不出意料学士被拉去谈话了,但是学士解释不清楚。只能先回家休息两天了。
又是一天,又不知道是谁传的消息,说:学士的老婆生孩子难产死掉了,保小,就在几天前……
闫师拜访学士,把消息都告诉学士了。学士苦笑:“他们真是会编,李芋怎么可能怀的上孩子。等会儿只会越穿越离谱。”
闫师听了不太高兴,“怎么离谱。”
“估计又要拿她们两个做比较了。可能又是不能让人理解。”
“你肯定觉得那个所谓的能下蛋的能赢是吧,为什么都觉得李芋怀不了孩子,那你当初是这么让她怀孕的,是为了发泄吗?发泄得不到学校里面这个?”
“您说什么胡话呢。”学士有过一点点想法,没有那么过分。
“李芋上次找你就是因为她怀孕了,当时已经有几个月了,她确实……”话咽在这里,也不说下去。
学士不敢多想,非常惊恐地望向闫师。
闫师问:“你把你的老婆和孩子当什么,李芋没给你留遗言,去好好感谢你那个许老师吧。”
闫师离开学士家,再也没有出现在学士面前过了。
不过学士回去以后,事情发展并不美好。不知怎么的,传言加上了学士老婆这个“角色”。学士在学校算是没法待了。
最后,学士主动离开这里,没给任何人消息,他赶紧往自己家去。
许老师没什么大的想法,编造新的故事来挽回自己形象。所以后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真相大白了,不过责任,都推到学士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也是老师)身上,不堪重负,最终灭亡。
学士一回到村里,询问了很多消息,还有问到的假消息。
学士很害怕的去到李芋家,家里没人,但是打扫的很干净,学士在这个时候开始胡思乱想。
不过,毕竟闫师传播的假消息里面李芋还活着,是孩子不在了,这给学士新的希望。
住在产婆家里的李芋也收到了学士回来的消息,李芋告诉闫师,让学士过来,和她一起去离婚。
闫师很快就把学士找过来了。
学士看到李芋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芋儿,我辞职回来了。”
“嗯,那找个时间我们离婚吧。”
学士听到离婚这两个字,怔了很久,要不是李芋又喊了一声,他估计要晕过去。学士问:“为什么呢,芋儿。孩子还可以再有的。”
“我不想再有,你在这一段时间里,不要来找我。不然,你就是想看到我入土。”
学士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过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慢慢变得不错的。
闫师就此不再出面,不知道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