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2——变故(1/1)
【竹林】
大约过了七天,信鸽回来了。
闫二玺:好好好,快让我看看……(看着信上的内容,镇住了脚步)
闫宗孑正在照看那个孩子。
闫二玺:真是可怜的孩子,如果你没先一步遇到德顺,你现在就丧命了。
闫二玺找到闫宗孑,把信给他看。
闫宗孑:啊?被毒哑了,今年才六岁没错。嗯……好奇怪的事情,是不是要多亏她的父亲救了她。真可怜啊,六岁的孩子,中心城的孩子,她父亲要是真的爱她,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闫二玺:话别说的太早,这些消息也不完全,不能太早下结论。
闫宗孑:明白的。
闫二玺:还有她的名字,李惜珥。不知道德顺过生那天她能不能醒来,毒已经消干净了。怎么会醒不过来呢?头部也没受伤啊,怎么会呢?
闫宗孑:对哦,她全身冷冷的,也不呼吸,但她全身冷冷的,呼吸频率很慢,心电图上也看的出来,心跳的好慢。但她全身的血还是新鲜的。
闫二玺再次进入那个房间,有一个管家在,他示意让管家先离开,然后管家把闫宗孑叫进来了。
闫二玺:管家刚刚擦了一种药,你看,这个孩子脖子处都红了。
闫宗孑:这是为什么?
闫二玺:这是中了很长时间的毒,这种毒很难下。要口服又要注射,必须同时……
闫宗孑:信上说她家名势高,一般人都近不了她的身吧。
闫二玺:谁知道呢!谁知道呢?
过了两三天,这个孩子醒了。
李惜珥:(望着天花板,出于本能的一直张着嘴哭泣,却只发出了一点点吱唔声。)
闫宗孑:差点儿忘了你是个小哑巴。
闫宗孑小心的抱起哑儿,一直哄着她,直到她睡着。
闫二玺:她已经没事了,用这个药膏,天天抹在脖子处,大概两个月就好了。再过几天你父亲要过生了,你先回去吧,我当天再去祝贺。
闫宗孑:好,二爷爷,我是不是该走了。
闫二玺:明天。
第二天一早,闫宗孑就带着哑儿从水路赶回家。通过水路,过了好一会儿才到岸边。到家门口,院门锁上了,闫宗孑刚准备敲门,村支书来了。
王三金:小少爷,今天老少爷和你的姐姐都出去了他们也很想你,六老爷说吩咐,您一回来就告诉您去找他。
闫宗孑:知道了,那我那两袋子行李就放这儿了。
王三金:把那个孩子给我吧,我照顾一会儿,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闫宗孑震在原地,想到信里的内容,不禁毛骨悚然。
闫宗孑:那可不行,再见了!
闫宗孑直接往那几条通向集市的路快速跑。水路行不通,中午过了换了人,那个人一直盯着哑儿。闫宗孑仔细看着每条路的地面,有相同的鞋印。他还是不断地跑,直到跑到一间屋子。
祥玉:宗孑?你怎么了?你回来了。
闫宗孑:太……太好了,领长,救救她吧,嘿,太累了。
祥玉:没事没事,休息一下慢慢说。
祥玉给闫宗孑拿了一壶温茶和白水。闫宗孑大口大口地喝。
祥玉:不急不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闫宗孑:咳咳……不行,快救救她,有一批次的人要害她,包括村支书。信上说的果然没错,危险还没停止。
祥玉:什么什么?信?一批人?难怪今天有一群陌生人来了。要不是王三金私下决定,等着,我去打电话叫人,把驻守村落的军队找来,他们只听我的。
领长去打电话,而闫宗孑心里很不安定,哑儿刚刚被颠簸闹醒,又在干哑哭泣。
闫宗孑:好了好了。
闫宗孑哄好哑儿,祥玉也过来了。
祥玉:大概二十分钟后他们就来了,我刚刚把窗户、门都锁上了。这孩子是怎么了,身上藏了金?还是怎么样。
闫宗孑向领长解释了一切。
祥玉:那怎么办,村里真是出不了好事。
闫宗孑:我不明白,话说中心城的人为什么会厌恶那些身上有缺陷的人呢?真的是因为追求美好吗?
祥玉:完美有很多种,缺陷有时也是一种美好。中心城的生活没大家想的那么好,不然那些漂亮的而有用的树为什么不出现在那里。
闫宗孑:漂亮而有用的树?
祥玉:你不知道,这是——
“咚咚咚”,一顿敲门声传来。祥玉快步轻巧的走到门旁,把最后的几道锁都用上了。
祥玉:不知道外面是谁?(小声地)来门这里,你先听着,我把这个孩子藏起来。
祥玉抱起李惜珥,转身走了,闫宗孑守在门旁。
王三金:领长,开开门,不知道为什么,军队来人了。
闫宗孑躲在门后不敢说话。
卧室通着地下室,地下室有很多中心城的东西与摆设,祥玉把李惜珥放在温暖的床上。
祥玉:(走出来)怎样了?
闫宗孑:(小声地)是村支书,他说军队来了。
祥玉:我才不信他,我们现在就等,等他们来。
王三金:没人在吗?
门外旁人:不可能,刚刚看到那个孩子跑进去了。
闫宗孑:怎么办?
一旁的电话,现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祥玉赶紧跑过去接,不一会儿。
祥玉:他们来了,闫宗孑,快把门打开!
闫宗孑:好。(打开门)
王三金:有个孩子,我得要……
军队领长:都不许妄动。一个孩子而已,争什么?
祥玉:请让我说一些话,可以避免今天甚至以后的争论。如果是军队发出的命令,是不是没有人敢抵抗。
军队领长:自然。
祥玉:好!请下达指令。对于这个孩子,有故意杀害,侵犯,伤害或者其他任何不好地行为,按军法来处置。怎么样?军法自然是无人敢侵犯的。
军队领长:前三列纵队,留在这里。其余的跟我走。明天我再来。各位也该走了。
李惜珥安全的度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军队来了一大批人张贴告示,告示上的内容与昨天祥玉说的大致相同,告示上说的更加具体完善。
祥玉:闫宗孑,你可以走了,既然做了选择,那就要对这个选择负责。
闫宗孑:我知道的。
再次出门,闫宗孑看到的是早已恢复正常生活的世界。
闫宗孑:一切似乎没发生过。村落的人,也是如此令人害怕啊。
闫宗孑抱着哑儿回了家,家里没多少人,管家也出去了。
闫宗孑:都是为生日做准备去了吗?算了,今天就这样了,我先睡会儿。
王三金的家。
王三金:(拨电话)现在可不好弄了。
女声:怎么样才能好。
王三金:我只再试一次,要是还失败,你就别想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去。
女声:我现在有什么好日子过。
王三金:不多说,要不是你碰巧救过我的孩子,我不会帮你的。
女声:呵。
王三金:挂了。(挂断电话)
旁边一直坐着的一个王三金熟悉的军人。
军人甲:现在怎么办。
王三金:我明天自己去试一下。
军人甲:为了这么一个孩子,要大动干戈,这好吗?
王三金:谁在乎那些权势,反正我现在都躺平了,只有是为了某个人保住家里的事业,不然哪天我连这儿都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