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11:巧遇（1/1）

闫德顺 46岁

闫妮.闫宗孑 22岁

李继禹 35岁

韶兰祉 28岁（实际年龄34岁）

祥玉 25岁

外庭，韶兰祉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表现出忧郁的样子。

韶兰祉：打个电话给妈妈，问问事情怎么样了。（拨号）

韶母：喂，事情还没谈完，等会儿再聊。

韶兰祉：好吧。

突然，韶兰祉听到什么声音，从旁边的树上发来。

祥玉：诶呀。

韶兰祉：什么？人！树上掉下来了人！不会是鬼吧？

韶兰祉赶紧从秋千上下来，往远处跑。中途却被一个人拉了回去。

祥玉：嘘，千万别搞出大动静，把我爸搞过来我就完了。

韶兰祉：诶！我站不住。

韶兰祉被扯到地上，祥玉赶忙扶她起来。

祥玉：抱歉抱歉，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韶兰祉：（抬头）没关系。

祥玉：……啊，（极小声地）啊，仙女……和梦里那个仙女长得一模一样……

韶兰祉：奇怪的人，你在嘀咕什么呢？

祥玉：我……我，我那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韶兰祉：我说了，没关系。不用多担心。（起身）

祥玉：你……你要回去了吗？

韶兰祉：也不是，被你吓到了。

祥玉：因为，我怕我爸爸的人会找我，就躲在树上。我刚刚想看看小鸟呢，结果滑下来了。

韶兰祉：（微笑）那真是有趣，看样子你也不是小孩，怎么会是为了看小鸟把自己摔了，你家人会担心的吧。

祥玉：他们才不会关心我呢。

韶兰祉：没事，我们进去吧，你肯定带了备用是衣服吧，去换一下，顺便看一下要不要擦碘伏或者怎么样的。

祥玉：那个……应该不用了吧，这算小事。

韶兰祉：别逞强了，我带你进去看看。

祥玉：（低头）但是我没带备用的衣服，我的姐姐出门太急，结果把我备用的衣服忘了。

韶兰祉：没事，我也有个弟弟，应该跟你差不多的，你应该可以穿他的。

祥玉：多谢了。那我们进去吧。

韶兰祉：嗯。

祥玉扭扭捏捏的跟着韶兰祉，直到韶兰祉的客房。

韶兰祉：我刚打电话叫人来了。我弟弟备用的衣服，应该是装在我的行李箱里面了，我给你找。

祥玉：多谢。

韶兰祉：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吧。

祥玉：这不好吧。（慢慢挪进屋）

韶兰祉：没什么不好的，就是这一套，你应该可以穿。

祥玉：谢谢，那，我，在这儿换？

韶兰祉：你觉得厕所不方便的话，那我去厕所躲着，你在这儿换。

祥玉：不不不，我去厕所，我去厕所。

韶兰祉：把碘伏带上，带点消毒的东西进去，厕所还有棉签，你可以用。

祥玉：多谢。

一会儿，祥玉就出来了。

祥玉：那应该不需要叫人了吧，我都是一些皮外伤。

韶兰祉：检查一下就好了。

韶兰祉用余光发现，祥玉一直看着自己。

韶兰祉：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你像我的弟弟。

祥玉：没……没多想。

韶兰祉：那怎么从刚刚到现在，你脸上的红晕都没消失呢。

祥玉：我……那个……

韶兰祉：没事的，小孩子，我不会说你什么的。

祥玉：才不呢，我已经25岁了。

韶兰祉：我比你大。

祥玉：啊？可是你看起来挺年轻的，就是总是板着脸不笑，气质阴郁的有点……（嘀咕）不像那个仙女，总是温柔的笑呢。

韶兰祉：你又在嘀咕了。

祥玉：抱歉，打扰你思考了吗？

韶兰祉：没有。

韶兰祉的母亲来电话了。

韶兰祉：喂，妈妈，什么事？

韶母：刚谈完，现在在聊闲事呢，成了，你可以回来了。

韶兰祉：知道了。

韶兰祉刚想开口，祥玉的叔父来电。

祥玉：我也接个电话？

韶兰祉：嗯。

祥玉：喂，叔父，什么事。

祥玉叔父：都同意了，一开始一直绕绕绕，没想到他们家也并不想联姻。

祥玉：太好了！

祥玉叔父：你赶紧回来，大家都吵着说几年没见你，要见见你长怎么样了。

祥玉：好吧。（挂断电话）

韶兰祉：怎么了？

祥玉：我叔父叫我回去。

韶兰祉：刚好，我母亲也叫我回去。

祥玉：那，走？先加个联系方式吧。

韶兰祉：随意。

祥玉：嗯，备注，啊！你姓韶？

出门，一直走到侧厅。

韶兰祉：我到了，谢谢。

祥玉：啊？我也到了。

韶兰祉：嗯？你25岁，你该不会单字一个“玉”吧。

祥玉：嗯！你是谁？你知道我。

韶兰祉：你是祥玉？

祥玉：是的。

韶兰祉：我是和你联姻的那个人。

祥玉：啊！等等，先别进去，我们再出去玩一下吧。

韶兰祉：别啊，进去了，说不定有让你开心的好消息。

祥玉：什么呀！我才不开心呢。

韶兰祉：走吧。

祥玉：（死死抱住韶兰祉）不可以！呜……

韶兰祉：停停停，我错了，你先松开我，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祥玉：好吧。

韶兰祉：你怎么了？

祥玉：你是韶兰祉？

韶兰祉：嗯，记住我的脸了。

祥玉：我们是不是早就见过了。

韶兰祉：那我不知道，毕竟我这六年又不在。

祥玉：那……别退婚行吗？

韶兰祉：怎么了？

祥玉：有人总是缠着我，所以我想拿这个顶一下。

韶兰祉：我不是一直听别人说你最讨厌跟陌生女人扯上关系的吗？

祥玉：你又不是陌生人。

韶兰祉：你疯了？

祥玉：没有，拜托了。

祥玉发觉自己撒的谎太小儿科了。不过，看到韶兰祉点头，突然安心了些。

祥玉：那我们走吧。

韶兰祉：行，希望你别弄出其他事。

祥玉：肯定不会的。

祥玉推开门，人就都往这边望。

祥玉：（小声地）有点尴尬啊。

韶兰祉：（小声地）嗯？欸。（提高）母亲，我回来了。

韶母：你旁边是？

韶兰祉：这是祥玉。

祥玉：伯母好。

祥父：啊？你叫人家什么。

韶兰祉：我决定，不退婚。他也是这么想的。

祥父：啊！

韶母：什么？

韶父：女儿，你没开玩笑。

韶兰祉：没事，也是因为有其他原因。

祥玉叔父：那，不退婚了？

祥玉：嗯嗯。

韶母：兰祉，看你吧。

韶兰祉：不退。

韶父：那好吧。自己做的决定，别到时候叫我去退婚。

韶兰祉：嗯？（嘀咕）被害了。

韶兰祉看向祥玉，祥玉还在傻笑。

韶兰祉：算了，不重要了，看样子也不聪明。

晚上，闫家有人到韶家的地盘来聊天。

闫妮：叔叔阿姨好。兰祉姐姐不在吗？

韶母：嗯，嗯。你是闫妮吧。长大了气质都变了，完全是一个继承人的样子。

闫妮：多谢。我只是来送个东西，你们家大嫂的配饰掉在我这儿了。

韶家大嫂：啊？多谢。

闫妮：主要是明天我们的幺妹要来，收拾首饰的时候发现了不属于幺妹的。

韶母：你们幺妹？那个捡来的孩子吗？

闫妮：嗯。

韶母：我们怎么称呼她啊，叫闫幺妹吗？（微笑）

闫妮：她不姓闫，我们顺承了她原来的名字，我们查到了她的名字。李惜珥。

韶家大嫂：什么！惜珥？

闫妮：没错，她也不姓闫，她姓李。

闫妮观察到，韶母的表情在变化。

韶家大嫂：没见过呢，明天我们可以去看一下你们这个幺妹吗？李惜珥对吧？

闫妮：（微笑）当然了。

韶母：我允许去，我也去。

闫妮：随时欢迎。

第二天，方祈带着李惜珥来到这里。

方祈：很久没有穿西装了。

李惜珥：（用手比：我不会说话怎么办呢）

方祈：不是还有我呢嘛。

李惜珥：（点头）

方祈：不过，这么大的位置，你千万别乱跑，跑不见了等会儿我找不到你了。

李惜珥：（比手语：不会的，你长得这么高，一定会找到我的）

方祈：希望吧，先去找你的家人吧。

方祈带着李惜珥走到某一个侧厅门口，时间临近中午，又来了一些人。

看客三：快看那个男生，长得好高，这是谁家孩子，完全没印象，这么高的人，我见过的话是一定有印象的。

看客四：看来你还是见的太少了。

方祈：真烦人，就知道不应该剪头发。

李惜珥：（用手比：怎么了）

方祈：别比手语，小心别人说闲话。

看客乙：我看错了吗？那个小孩儿刚刚在比手语吗？

看客甲：怎么可能，看错了吧。

方祈找到闫家的侧厅。

方祈：（敲门）门没关好。

闫浅：爸爸，那个人来了。幺妹应该也来了。

闫德顺：嗯。你刚刚进来没有关好门吗？

闫浅：我不是故意的。

闫妮：算了，我去开门。（把门打开）进来吧。哇，好高。

方祈：多谢，我是把她带来而已。

闫妮：幺妹。

李惜珥：（比手语：我来玩了）

闫妮：嗯。（看方祈）感觉你有点眼熟，算了，你应该和幺妹很熟，这几天，你带一下她吧。

方祈：可以，这里能不能买口罩啊。

闫德顺：嗯？小伙子，长得好就是要让别人看的。

方祈：（摇头）

闫妮又走回座位坐下。

闫德顺：那到时候找个人给你带一个进来。

方祈：这可以吗？谢谢。

闫德顺：不客气。

李惜珥：（那我们先去房间吧）

闫妮：嗯，去吧。

李惜珥和方祈出去了。房间里还剩下闫家和韶家的人。

闫德顺：韶家母，你昨天说要看我家那位养女，现在你看到了。

韶母：嗯，我记下了，以后也会记住的。

闫德顺：她不会一直是我的孩子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希望这个孩子能回到自己真正的家。

韶母：祝你好运吧，那我们走了。

韶家大嫂：妈，我们走吧。多谢你们了。

闫德顺：不谢。

出门以后。

韶家大嫂：是她吗？

韶母：那个手镯，没问题，是她。

韶家人回到韶家自己的侧厅。

韶兰祉：妈，你们做什么去了？现在才来。

韶母：去看一个熟人。不过那个人好像不记得我了。

韶兰祉：什么人会不记得你。

韶家大嫂：（嘀咕）有关系的人。

韶兰祉：嗯？在说什么呢。

韶家大嫂：没有，闫家那个小孩好像来了。

韶兰祉：那个养女吗？

韶母：嗯。

韶兰祉：叫什么？

韶母：还没打听呢。

韶兰祉：好吧。我回去了。

韶母：嗯，嗯？等等，兰祉，你对祥玉印象怎么样。

韶兰祉：我记得他，我生下孩子以后那个恢复期，我出去走动，当时我救了一个孩子，倒在楼梯间，就是他。

韶母：说不定，就是因为那一次，他记住你了。

韶兰祉：不可能吧。

韶母：有可能。当时他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毕竟当时祥家很乱，地位也没有稳下来。

韶兰祉：以后，我会问的。反正这个婚是没机会退了。不过，他还是很好拿捏的。

韶兰祉快步走到客房。

方祈：是这个房间吗？

李惜珥：（点头）

韶兰祉：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方祈：没有，就是打不开门而已。

闫家大厅，只有闫妮和闫宗孑坐在那里。

闫宗孑：姐姐，支开家里其他人，又是有什么话要说。

闫妮：你说，把惜珥送回母亲那边是应该的吗？

闫宗孑：也许吧，感觉比李家靠谱。李家那个有一个儿子，突然多出来一个女儿，不一定会好好照顾。李家的女儿最后都是联姻去了，联姻也不会像我们家一样看我们的意愿，如果真的把幺妹送回去了，估计是一样的下场。

闫妮：还是韶家靠谱一些，毕竟是女性当权，家里人都是跟母亲性的。

闫宗孑：原来的韶父难得不姓韶吗？

闫妮：当然，那个时候，韶兰祉的父亲，为了突破家庭限制和韶母在一起，把名字改了，做上门女婿，体现了足够的衷心，才让原来的韶家母接受他。

闫宗孑：感觉好厉害诶，是以母亲的性来传承。

闫妮：不过现在就没这么多要求了。像那个二小姐，嫁出去了还不是要看男方吗？我只是感觉，没看好人，说不定换个人，她们家还能靠母姓传承。

闫宗孑：姐姐以后也要这样吗？

闫妮：感觉有点难。最近事太多了，你，要保护好自己。

闫宗孑：怎么突然说这个，是有什么事吗？

闫妮：有些事，是定时炸弹，估计最近就要爆炸了，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