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果真是一朵黑心白莲(1/1)
说完用剑拍了拍金长老的肩膀。
看着红发少年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但是金长老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吐了红发少年一身。
“啧,年龄大了,就是不好玩儿。”顶着一张无辜少年的脸,却口吐如此变态的话。
“都不说?啧。”红发少年转头对金长老遗憾的道:“你看你的徒子徒孙们并不心疼你啊。”
众人根本没看到他怎么挥的剑,只见金长老的双臂已被齐肩砍下,汩汩的鲜血流了出来。
金长老痛的满头大汗,身子晃了几晃,却是一声没吭。
张有为更是控制不住的大喊出声:“师父!”
接着浑身瘫软在地,颤抖不已,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不停地低喃:“师父......师父......”
声音里都带着牙齿打颤的声音。
红发少年如法炮制,一个又一个的筑基期师叔,都被拉出去,不论是灵枢派的还是浮光派。
除了断手断脚,有的被腰斩,甚至有的被凌迟,不择手段的折磨,就是不给个痛快。
最开始被折磨的刘师叔已经没了呼吸,被那些黑衣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一旁。
特制的绳索不仅绑住了手脚,更是束缚了灵力。
现在的他们跟个凡人无异。
亲眼着看自己平时尊敬的师叔师祖们,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刚从秘境里出来的弟子们,都恨红了眼。
恨自己现在无能为力,更恨红发少年的残酷暴行。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受折磨的师叔祖身上时,女主苏雨柔却突然站了起来,眼中噙着眼泪,说道:“我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在哪里,求你不要折磨他们了。”
嘴里说着大义凛然的话,眼泪恰到好处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真真是我见犹怜。
红发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着苏雨柔:“哦?说说看。”
周围人对于苏雨柔这一操作也看不懂了,早不说晚不说,非要等师叔祖他们快被杀尽才说?
苏雨柔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泫然欲泣的低头看着纪清欢的方向:“纪师妹,对不起,我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么多的人为了你而牺牲。”
这下众人全把视线移向了纪清欢,大多都是责怪、怨恨。
怪她不早点将东西拿出来,累的师叔祖们死的死伤的伤。
也有心思玲珑之人,一想其中的关联,便担心起纪清欢来。
纪清欢倒是佩服女主,随便一猜,便猜中了。若是去买彩票,一定会发家致富。
只是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在秘境中她还救了苏雨柔,她还感恩戴德的,怎么现在就翻脸了。
心中冷笑一声,果真是一朵黑心白莲呢。
红发少年向着纪清欢的方向看过来,挥了挥手,立马有两个黑衣人将纪清欢扯了出来。
沈慈与秦茗雪想要阻拦,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上赶着。
沈慈意味不明的看了苏雨柔几眼,眼神中的冷意,令她不寒而栗。
红发少年也不是好糊弄之人,抬手间,苏雨柔就被吸了过去,掐着苏雨柔的脖子,将她吊了起来。
眼神阴狠,但语气却温柔道:“你是怎么知道在她身上的。”
“我......我亲眼看到的,她......把一个东西......背着大家藏了起来。”苏雨柔的双脚离地,脸色憋的通红,断断续续的说道。
红发少年来了兴趣,将她放了下来问:“什么东西?”
苏雨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连咳了好几下才道:“我......我没看清......”
红发少年不再理她,慢慢走到纪清欢面前,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小丫头,东西呢?”
此时的金长老拼着一口气,突然对纪清欢吼道:“不能交!”
红发少年不耐烦的抬了抬手,金长老便断了气。
纪清欢攥紧拳头压下心中的怒火,红着眼睛歪了歪头,从红发少年的手里将下巴扯出来:“我有没有,你可以问你家少主。”
说完看了狄渊一眼。
狄渊对着红发少年点了点头:“她身上没有。”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狄渊仍对纪清欢心存疑虑。
苏雨柔听闻此话,却是吓得心里一哆嗦,怎么会这么巧?这个纪清欢竟与魔族少主有瓜葛。
红发少年的眼中顿时充满杀意,一个瞬移出现在苏雨柔的面前,再次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一字一顿的说:“你竟敢骗我!”
“我......我没有。”苏雨柔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奈何红衣少年越掐越紧,苏雨柔的脸也变得涨紫。
就在苏雨柔窒息之际,远处遁来一黑衣人,对着红发少年跪下道:“禀告魔王大人,黑魔君有请。”
说完看到狄渊再次行礼:“属下参见少主。”
红发少年随意一甩,苏雨柔被甩到了一边,身体重重的落下。
现如今的魔界由魔尊掌控,魔尊的儿子被称之为少主,魔尊往下按实力,依次分为魔君、魔王、魔帅、魔将等。
一如人界,每升高一个境界,辈分就高一届,炼气期遇上筑基期,要敬称一句师叔,见了金丹期就尊称师祖,以此类推。
“什么事,没看见我这里正忙着呢。”红发少年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后随意丢在地上。
红发少年的种种行为,让纪清欢知晓这人心里绝对有病,还不轻的那种。
没事要少招惹他,最好能够安抚他,别让他发疯。
“黑魔君说让魔王大人带着这些人去大殿。”
“啧,麻烦。”
纪清欢等人被带上灵枢派百里峰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深深的震撼,内心燃起一团熊熊的怒火。
天空中阴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
自灵枢派的山门起,每一步都有尸体横陈,曾经嫩绿的草坪早已被血迹染红,血液的腥气弥散在空气中,各处的哀嚎声回荡在耳边。
曾经嬉笑过的同门,一个一个的倒在脚下,一起参加任务的师兄师姐,再也没有机会对着她说一句:“清欢,你可以。”
一群人走的在上山的路上,走的极慢,似是怕吵到那些还未走远的英灵。
人群里已经有人哭出了声。
“阿姐。”
“师兄。”
“师父。”
不乏有至亲之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悲鸣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