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腹黑儒雅首辅×身娇未过门寡嫂27(1/1)
国公府总算是吃上了团圆饭,徐宝儿和江逾白被邀请到上座,国公夫人紧挨着徐宝儿坐着。
“江大人,若是方便的话,以后可以带着桃桃,常来国公府。”
国公夫人对眼前的场景很是满意,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很喜欢桃桃,机灵又可爱,和宝儿小时候一样。
“好。”江逾白为徐宝儿布菜的手顿了顿,应承了下来。
“我那边,其实还有徐大宝到五宝。”徐宝儿瞟了一眼江逾白,小声说道。
见江逾白面色如常,便知道桃桃这个小人精,什么都给她爹爹招了,看来自己只能等着大刑伺候。
坦白的晚了些。
徐家五人全都愣住了,徐大宝到五宝,这不就是六个?
徐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江逾白这么强,简直是深藏不露。古代本来就容易子嗣艰难,江逾白年纪轻轻就有六个孩子。
之前还有人醉酒嘲笑江逾白,至今尚未成亲,还不沾染女人,以后怕是要断子绝孙。
就算是当上首辅又如何,不过如此。
江逾白当场就取了那人狗命,但后面六宝这一出,更是狠狠打了那人的脸。
“果然强悍的男人,不需要解释。”
“敬你一杯。”
徐二公子对江逾白满眼的佩服,他和长公主成亲这么多年,才生了一个麟儿。
江逾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六个,羡煞旁人。
江逾白回敬了徐二公子的酒,徐家人随即对江逾白开启连番灌酒攻势。
徐宝儿坐在一旁,与国公夫人开始话家常,两个人聊了很久,聊得非常投机。
饭吃到最后,男人们都喝趴了。
“宝儿,你去照顾江大人。”
“娘和侍女处理另外四个醉鬼。”
“好的。”
徐宝儿第一次看见喝醉的江逾白,他的手撑着额头,侧脸有着浅浅的酒晕,神情慵懒。鸦青色的睫毛,微微上卷,好看的让人心头一颤。
“夫君?”
徐宝儿轻声唤江逾白,对方没有理会自己,似乎喝得有些难受。
见状,徐宝儿只能伸出手,抬起了江逾白的手臂,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乖,我们回房睡。”
江逾白反应有些迟疑,他墨色的眸,迷离无辜,像是勾人的海妖,直勾勾的盯了徐宝儿许久。
江逾白偏了偏头,炽热的呼吸,薄唇无意间擦过徐宝儿颈部白嫩的肌肤。
“别作妖啊。”徐宝儿伸出手,警告江逾白老实点,刚刚弄得她心头一颤,差点没把江逾白给推下去。
摔死了,就知道老实了。
江逾白闻言,唇角勾出若有似无的笑,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笑起来的样子,真像个小傻子,怪让人想欺负。
徐宝儿搂着江逾白的腰,一路上磕磕绊绊。在侍女的指挥下,终于将江逾白扶进了客房。
“小心点,别磕着头。”
江逾白不让别人碰他,侍女一要来帮忙,他就不给对方好脸色,吓得对方只得站在一旁。
不得了,江首辅,醉酒还这么守男德,顶呱呱。
“行了,你退下,江大人由我照顾就好了。”
徐宝儿屏退了侍女,将门给关上了。她从屋内弄了盆清水,拧干了帕子,打算给江逾白擦擦。
他的脸真的好烫,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难受。
“没想到江大人酒量还不错,酒品尚可。”
“现在你落到我手中了,意外之喜呀。”
徐宝儿握住了江逾白的手,先给他的手降了降温度,他的掌心实在是烫人。
擦着擦着,徐宝儿走了神。
江逾白醉酒的样子,睡颜很是无害。鼻梁高挺,脸颊晕染着浅浅的粉,薄唇微抿。
徐宝儿纤细的手指捏了捏江逾白的脸,哇,手感出奇的好,忍不住再揉了揉。
“手感还不错,早就想捏来着。”
徐宝儿扶着江逾白起身,让他的下颌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动手解去狐裘的系带,随手扔到了地上。
冬天也不能穿这么多睡觉,会感冒的。
徐宝儿侧过头,努力瞄准江逾白衣领的位置,伸手帮他解开那玄色暗纹盘扣。
江逾白不舒服侧了侧头,微烫的脸,蹭了蹭徐宝儿的脸,弄得她手一抖,差点扯掉衣服的暗扣。
“乖哦,别乱动,等脱掉外袍,就可以休息了。”
果然醉酒的江逾白,老实了许多。
徐宝儿小心翼翼地帮江逾白,松开黑色玉盘扣锦带,紧接着脱去玄色长袍。
仅仅是这两个动作,就耗费了她好久的时间。
徐宝儿微微喘着气,压根没有注意到江逾白在她身后握紧的手,手背上的青筋尽显。
“呼,终于弄好了。”
徐宝儿双手扶住了江逾白的肩,想要将他安全的放下去。却不料对方这时突然抬头,擒住了自己的唇。
淡淡的酒味,浓烈略带些苦涩,一点点侵蚀徐宝儿所有的感官。
江逾白很温柔,一手搂住徐宝儿的腰,修长的手指抚着乌黑的发。稍微一用力,便将徐宝儿整个人拉进怀里。
江逾白鸦青色睫毛微微上卷,半阖的眼眸,犹如坠落神坛的仙,勾人坠落。
温柔的攻势,亦如最初的那个夜晚,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徐宝儿很疑惑,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要是这种程度,她可以的,完全扛得住。
突然天旋地转,徐宝儿整个人翻了个身。江逾白吻了吻她的脸,低沉一笑。
“早在马车上就想这么对你了。”
“小骗子。”
江逾白抚上徐宝儿,眼神魅惑众生,“明明心是热的,为什么这么狠呢?”
“嗯?”
江逾白的尾音上扬,像是质问,又像是惩罚。
徐宝儿宁愿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也不愿这般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
迎上江逾白的眼神,徐宝儿仿佛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黑色的雾海,而自己则是海中行驶的船只。
任由其掌控、拿捏。
“等会声音小些,别嚷嚷,免得被人听到了。”
江逾白坐起身来,随手将亵衣扔掉,他的眼神仍带着酒后的微醺。
夜风,吹动屋内的纱帘,纱帘随着风的幅度,上下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