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禁欲佛子×合欢宗圣女49(1/1)
灵澈吻上徐宝儿的额头,像是在征求意见,也像是在祈求。
“我想将我的一切都给你。”
灵澈吻上徐宝儿的唇,轻轻碾了碾,轻声诱哄道。
徐宝儿之前顾忌灵澈身上的伤,总是瞻前顾后,不敢过于放肆。
如今灵澈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徐宝儿也很想他,灵澈确实将他的一切都给自己了。
包括他的元阳。
徐宝儿附在灵澈的耳边,将《桃花妖三诱高冷佛子》的故事,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你确定要这样?”
灵澈眉心微锁,很明显有些不能理解。但他还是将手伸了出来,允许徐宝儿肆意妄为。
“我会很温柔的。”
徐宝儿开心地拍了一下灵澈的手,低着头,认真的在灵澈手上绑绳子,忽略了灵澈若有深意的笑容。
他灵澈,不是几根绳子能够绑得住的。
“绑好了,等我给你蒙上眼睛。”
徐宝儿蹲在灵澈身边,拿着黑布,利索地在他脑袋上打了个结,遮住了灵澈所有的视线。
“嘿嘿,开心。”
徐宝儿笑声如银铃,骄傲的扬了扬头,马上就可以实践了。
现在她有多得意,等一下哭得就有多可怜。
白色亵衣被扔的乱七八糟,堆在床底下。
徐宝儿身上挂着翠绿色兰花肚兜,更衬得肤色雪白,姣好的身姿尽显无疑。
她开始四处点火,学着书上的来。可惜书只是书,寥寥数语,字字珠玑,需要认真参悟才行。
徐宝儿学一下,停一会,老是忘记下一步该怎么做。她将灵澈撩的不上不下,火急火燎的。
若不是灵澈克制力强,徐宝儿早就落在他的怀里,被迫接受惩罚,不停地嗷嗷叫了。
徐宝儿双手撑在灵澈的腹肌上,柳叶眉皱起,长睫轻颤,她尝试了一下。
可是总是不得其法。
灵澈的呼吸,被她弄得又重又沉,下意识拽了拽绳子。
“可以了吗?”
灵澈出言询问,他不确定徐宝儿玩够了没有,不想扫了她的兴。
可是不扫徐宝儿的兴,就会要他的命。
徐宝儿本事没多少,到处作乱的能力一流,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像个好奇宝宝。
黑暗使身体的感官更为明显,加重了折磨。
“不可以。”
徐宝儿不信邪,她还想试试,一双手软若无骨,各种点火。
她又作死的努力了一下,惹得灵澈手腕上的绳索,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别动。”
“上次我那件不见的芙蓉花肚兜,是不是你拿走了。”
徐宝儿怕灵澈反攻,赶紧找了个话题。那一次在思兰阁沐浴,她的肚兜丢到屏风外之后,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现在想来估计是灵澈顺走了,她当时隐约猜到了,却没有进行验证。
灵澈沉默了,做贼心虚的他,好看的薄唇抿起。
他再一次被徐宝儿拿捏了。
徐宝儿珠圆玉润的脚丫,开心的动了动。灵澈扰乱了她的思绪,她停顿了一下,思索着接下来要干什么。
突然绳索猛的断裂,徐宝儿下意识想跑,整个人瞬间被反扣在床榻之上。
下一秒,她仰起脖颈,像受惊的天鹅,双手撑在床榻之上。
“运气调息。”
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极为理智的话。
又是这样!徐宝儿有些生气,黑布落在她的脑袋上,遮住了她不少的视线。
“我不……”
徐宝儿话还没说完,立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下意识地抓住掌心之下的被子,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撑。
“混蛋。”
徐宝儿头埋在枕头里,肩膀不停地轻颤,她怎么会忘记灵澈虽然克制温柔,但他也是个男人啊!
像野兽一样可怕的男人。
耐力极好,不知疲倦。
灵澈完全失控了,他的心一直是悬着的。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亟需安抚。
徐宝儿承受了他所有的不安与心慌。
最后昏了过去。
待徐宝儿再次醒来,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灵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占有欲极强。
“出去。”
徐宝儿感觉体内灵力充沛,现在她不仅身体好了,功力还大涨,这就是合欢宗功法的厉害之处。
徐宝儿命好,灵澈法力高深,可谓是当世第一人。原本功法修炼是双向的,灵澈毫不吝啬全部补给徐宝儿。
徐宝儿修为蹭蹭蹭的涨,这个速度不知道要嫉妒死多少人。
灵澈吻了吻徐宝儿的侧脸,他明显还没睡醒,声音有种慵懒的沙哑,听得人酥酥麻麻的。
“好。”
灵澈轻轻起身,翻到了另外一边,长臂一卷,又把徐宝儿拉进了自己怀中。
“你想要去哪里?”
徐宝儿任由灵澈抱着自己,低声询问道。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灵澈从小在露华寺长大,离开了露华寺,他也不知该去哪里。
像是远嫁的小媳妇,他现在无所依,只能跟着徐宝儿了。
“好,那你跟着我走。”
离开客栈之后,灵澈换上了一身常服,是素洁的月白色,上面绣着青翠竹,两臂是金丝鼎纹。
这是徐宝儿之前特地定好的,店小二帮忙跑腿买的。
“这里?”
灵澈有些惊讶,徐宝儿居然将他带回到露华寺山脚下。
“我把这房子买下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徐宝儿指了指身后的房子,回应道。
“这就是我们的家。”
家?
灵澈没有想到,徐宝儿居然会选择在露华寺山脚下安家。
“身份无法改变心意。”
“只要心中念着,身份变了也没关系。”
“我们依然可以换一种方式守护。”
徐宝儿搂住了灵澈的腰,她知道灵澈的两难,知道他不得已的苦衷。
露华寺对灵澈的意义极大,纵使灵澈选择了自己,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压抑、愧疚的。
她希望灵澈往后是快乐的。
灵澈想要守护露华寺,她便陪着他一起守着。
我们?
灵澈喜欢徐宝儿说这个词,听到这个词时,他的心像是被投进了一粒小石块,泛起无限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