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报隔夜仇(1/1)
鲁成不知道“surprise”是什么意思,但对于李旭如何这么快恢复感到十分纳闷,刚刚还是半死不活的,自己出个门的功夫,就恢复了?真特么活见鬼了。
“你咋好的这么快?”,鲁成疑问道。
“我不道啊”,李旭确实不知道,总不能说身上泛点绿就好了吧,任谁听了不迷糊?
鲁成皱了皱眉,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光怪陆离的事情也碰到过不少,甚至也听说过仙人的一些事迹,但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他看的明明白白,李旭就是一个有趣,没什么坏心思的普通年轻人啊。
鲁成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多想了,这一天的事已经够多了,人啊,还是别多想的好。
李旭看鲁成没反应了,疑惑地问了一句:“成爷,你不害怕?”。
“怕?”,鲁成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把药膏和跌打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反问道:“一大把年纪早就不怕了,更何况你会害我吗?”。
“不会”,李旭斩钉截铁道。
“那不就得了”,鲁成笑道,然后又指了指桌上的药膏和跌打酒,“还需要吗?”。
李旭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嗯,已经不需要了”。
饶是鲁成已经有所准备,都不由得感叹:“你这倒是方便”,说罢,便解开自己的上衣,突出瘦骨嶙峋的身体和那被邢春阳踢的紫青的左胯。
李旭看着,心头一酸,“怪我”。
鲁成一愣,摆了摆手,说道:“怪不得你,那邢家的小兔崽子,一直都这样,在庄里出了名的不当人子,听说前几天在城里受了气,他这次就是专门来找事撒气的”。
说着,鲁成往手上倒了一点跌打酒涂在被踢的地方。
“嘶~”,痛的鲁成一咧嘴,李旭想上前帮忙,但被鲁成制止,“没事,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处理”。
鲁成涂完跌打酒,又把药膏贴上,站起身活动活动,满意的点点头。
转身对着李旭吩咐道:“咱爷俩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吧,你也别往外跑了,要是让邢家的小兔崽子看到了你完好无损,估计又得来找事”。
李旭点了点头,说道:“我晓得了”。
鲁成点点头,拿上药膏和跌打酒,转身依旧一瘸一拐的朝他的房间走去,李旭想去扶他,但又被他制止,说道:“没事,没事,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但这次可由不得他,李旭还是上前,搀扶着鲁成回房,鲁成无奈的笑了笑。
安顿好鲁成,李旭走出房间顺带把门关上,来到了庭院里。
望着满天繁星和姣姣圆月,叹了一口气,看来最近是出不了门了。
李旭一皱眉,又想起了邢春阳那一脸欠揍的模样。
越想越心烦,越想越生气,睡意也没了,就这么在庭院里,小声地练起了拳,说是练拳,其实就是扎着马步,不停冲拳,毕竟李旭看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练拳的。
其实李旭只是想变强一点,至少不能再像今天这样,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
李旭就这么练着练着,进入了忘我的境地,今天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停闪现,愤怒,悲伤,委屈,不甘尽皆化作一拳,感觉到了一拳打出,周身气机一动,拳风四散,吹的庭院的小草摇摆不定,树上的秋叶纷纷飞起。
群星璀璨,月光皎洁,落叶簌簌,李旭于今夜武道入门,虽仅是入门,但整座天下不知多少人苦练一辈子也求而不得。
李旭是练武的奇才,他自是不知,只是觉得这一拳有点小帅。
李旭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就按着刚刚的感觉又挥出一拳,又是拳风骤起,树上所剩不多的秋叶再次被吹飞不少。
李旭看着自己的拳头愣愣出神,心想要是白天有这本事,高低得给那邢春阳屎打出来。
李旭仔细感悟那一拳,然后又打了几遍,算是彻底融会贯通了,掌握了那种运劲的感觉,不过倒是苦了院里的树,只剩零星几片叶子了。
李旭借着月光,看到满地的落叶,眉头一皱,从门后拿出扫帚,把落叶扫到树根,顺带朝树根处撒了一泡尿,美其名曰:“搞掉你这么多树叶,怪不好意思的,给你施施肥,算做补偿了”。
树:……我特么谢谢你啊!
李旭抖了抖身子,提上裤子,看天色距离日出还早,反正也睡不着,便打算去干点正事,比如:不报隔夜仇。
李旭看看鲁成,确保鲁成已经睡熟了,便戴上自制的头套和干净的麻袋,然后运劲轻轻一跃便跳过了房墙,稳稳落到了隔壁胡同里。
李旭看了看身体,果然身体素质拔高了一大截,不然就算掌握了刚刚那种运劲方式,也不可能如此轻松越过这一丈多高的房墙,这样想着,李旭都想让邢春阳他们再给他来一顿,反正可以马上恢复,没准就可以成为武夫了。
李旭嘴角上扬,邢春阳今晚有你受的,然后李旭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着邢家大院走去。
到了邢家大院门口,看着那富丽堂皇的门楣,李旭一笑,轻轻一跃,跳到了墙上,然后发现了趴在院子里的狗。
狗听到动静抬头一看也发先了他,刚准备嚎两嗓子,李旭瞬息到了它跟前,左手捏住它的嘴,右手给了它一巴掌,然后指着它鼻子,说道:“敢嚎一声,明天我就吃狗肉火锅”。
不知道它是听懂了,还是被李旭那一巴掌扇懵了,当即委屈巴巴的蜷缩在一起,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旭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绕了整个大院一圈后,才找到了邢春阳的卧房。
不得不说他娘的,这院子是真几把大,邢家几代都是富商,邢春阳的爹娘现在也一直在外经商,他哥现在也已经是登天门的长老,乃是一位一境武夫,位高权重,也不会和他争家产,这硕大的家产到最后还是他邢春阳的。
“真是一个天生的狗大户”,李旭暗道,但今晚就让这狗大户尝尝他的厉害。
李旭正了正头套,悄悄推门而入,借着窗户撒进来的月光,他看到床上有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
也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因为邢春阳眼睛还被还蒙着眼罩,手脚还绑在床上。
“好家伙,玩的还怪花”,李旭评价道。
女的听到了李旭的评价,朦胧中睁开眼,但还没看清就被李旭一个手刀打晕了。
邢春阳被晕倒的女人砸到,想要摘下眼罩看看是谁,但发现手脚被绑着。
只得试探性的问了一声:“谁?”。
李旭压着嗓音道:“你爹”,随即便把他打晕过去。
李旭移开邢春阳身上的女人,给她盖上被子的同时又瞟了几眼,嗯,发育的不错。
然后解开邢春阳的手脚,装进了麻袋里,往背后一抗,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庄里一部分人是被清晨出门洗衣服的王寡妇吵醒的,因为她看见邢家少爷光着身子被吊在庄中心的柳树上,像条死猪一样,身上被柳条抽的发紫,可谓是体无完肤,就连小弟弟上都是布满一条条紫青的柳条纹。
至于为什么确定是柳条弄的,踏马的这柳树都快被薅秃了,满地都是打烂的柳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