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里面没穿(1/1)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落点,苏清浅即刻缩回手捂住了胸口。
“没穿?”
眼前的人歪着脑袋,嘴唇勾起肆意的笑,虽是问句,但语气中却是肯定。
苏清浅咬着唇不敢看他,生怕谢之淮误会了自己是故意的。
“都洗完澡了……唔……”
今晚陪着谢泽华喝了几杯,在酒精的刺激下,血液叫嚣着沸腾。谢之淮将人直接提了起来放在书桌上,堵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
长腿轻抵,顶开了黑色睡裙之下的双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疼。”
一声娇吟,谢之淮放轻了手下的力,轻轻抓握着蜜·桃·雪·峰。
低头,自己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松松垮垮显着胸口的肌肉。
谢之淮挑了挑眉,忍着身下的蠢蠢欲动逗她,“宝宝,叫小声一点,老宅的隔音不好。”
被困于书桌的女人发丝凌乱,肩上的一侧吊带早就掉落,摇摇欲坠地暴露了大片春光。
而她绯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更是男人的催·情·愫,漆黑的眸子充斥着翻涌的欲念,几乎要把面前的女人吃掉。
谢之淮没忍住,直接将自己埋了进去。
苏清浅推了推谢之淮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别在这儿呀……”
颈侧传来滚烫的气息,继而是谢之淮哑到极致的声音,“宝宝比我还心急?”
苏清浅彻底恼了,晃悠的小脚使劲一踹,踹到了男人的膝盖骨,结果疼的还是自己。
“嘶——都怪你。”
甜甜腻腻的声音像只撒娇的小猫,惹得谢之淮更用力地朝着腰间软肉掐了一把。
“小没良心的,踢我还要怪我弄疼了你,天底下哪儿有这种道理。”
苏清浅才不管,垂眸落在谢之淮锁骨处那颗小痣,狠狠低头咬了下去。
“是你先……我才……你都不看这里是书房,奶奶她们还在楼下呢。”
谢之淮听出了嗓音中的小情绪,手指抓着苏清浅的下巴轻轻摩挲,瞥见那双泛红的杏眸,忍不住放低了声音哄人。
“委屈了?乖,逗你的,老宅的隔音很好,她们也不会上来三楼。”
苏清浅只恨自己刚才那一口嘴下留情,就应该咬得再重一点!
“男人嘴里果然没有一句实话,不理你了,我要回去了,放我下来。”
她被困在桌子和谢之淮之间,扭着身子企图让谢之淮抱她下去,哪知谢之淮不但没动作,反而捉住了她没受伤的那只手。
“谁说我嘴里没实话。”被控制的小手顺着胸肌慢慢下滑,掠过腹肌,人鱼线,停于某处。
“没准备东西,宝宝,帮我。”
黑色睡衣衬得瓷白的肌肤如雪似玉,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爆炸,手心的热度无法忽视。
一瞬间,全身皮肤变得通红。“你…”
谢之淮轻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还害羞?”
苏清浅只觉得手心滚烫,心脏也跟着砰砰跳,的确不是第一次见,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书房很快传出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紧接着是卧室,温柔缠绵。
…………..
……………
深夜,苏清浅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迷迷糊糊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我要回自己房间。”
谢之淮低头吻了吻女人被洗干净的手心,声音低沉缱绻,“明天早上抱你回去,不会被发现的。睡吧,宝宝。”
“敢骗我下个月你睡沙发。”说完这句话,苏清浅终于没撑住睡了过去。
清晨,鹤山的鸟儿早早清醒,对着山野晨间的空气道早安,花园里的自动灌溉机迎着柔和的阳光开启劳作。整个庄园静悄悄的,似乎还在梦中。
三楼的某间卧室被打开,身着睡衣的男人抱着怀中的一团娇软出现。女人闭着双眼还在熟睡,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被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
谢之淮轻手轻脚地将人送回隔壁房间,关了门,正要转身离去,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臭小子!你大早上的怎么会从浅浅的房间出来!”
饶是谢之淮也被吓了一跳,身形一僵,“奶奶,您大早上的怎么吓人呢。”
谢老太太睡了个好觉,精气十足,“我去上晨香,倒是你!”老太太将谢之淮从头到脚扫了一眼,到最后也只是骂了一句,“臭小子!”
“奶奶,是我偷偷去找她,她脸皮薄,您别在她面前说。”
瞧瞧这个护着的劲儿,生怕小姑娘在谢家受一点委屈。老太太的拐杖差点没摁住,“行了,我去吩咐后厨给浅浅炖点补气血的汤膳。”
于是就有了早餐的一幕。
谢老太太用早餐比较早,通常不和其他人一起,谢父谢母已经出门散步了,所以早餐暂时只有他们俩。
苏清浅看着眼前的一大锅当归党参乌鸡汤,偷偷踢了一脚身边的人,“你家一大早喝这么补的汤吗?”
谢之淮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手上还在替苏清浅盛汤,“喝点儿,对身体好。”
大早上的来上这么一碗些许油腻,苏清浅喝着豆浆摇头,“我身体挺好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谢之淮眉梢轻挑,反问到:“是吗?”
他也没逼她,自己开始低头解决那碗汤。
没过几分钟,谢温暖揉着眼睛也来到了餐厅,满脸写着不想上学,“各位家人们早!”
苏清浅笑着回应,“早上好,暖暖。”
谢温暖扶额,灵魂无力地夹了口翡翠虾饺,“早,但不好。谁能救救读书人啊!苍天呐!”
她瞄了眼桌上,“怎么有汤?给我也来一碗补补吧,每天脑细胞都废死了。”
佣人小声回答:“小小姐,这是老太太早上特地吩咐后厨特地给苏小姐炖的。”
小姑娘没什么心眼,随口答道:“啥?哦。苏老师气血不足吗?”
苏清浅一愣,为什么奶奶早上会突然吩咐,还以为谢家早餐都吃这么补呢。
她看向谢之淮,杏眼睁得大大的。
谢之淮莫名心虚,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咳,对你的伤口好。”他指了指苏清浅包着纱布的手。
“对哦,苏老师昨天肯定流了不少血,多喝两碗。”
见苏清浅没有怀疑,谢之淮松了口气。要是让小姑娘知道被老太太捉个正着,还不知道要怎么恼呢,说不定以后都不好意思来老宅了。
瞥了眼低头狂吃的麻烦包,“谢温暖,再吃下去第一节课都上完了。”
谢温暖看了眼手表,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啊啊啊啊,我不吃了,阿远哥你送我一趟!”
小姑娘背起书包向外跑,手上还拿了个流沙包。看得苏清浅忍俊不禁。
“张嘴。”谢之淮夹着一枚精致小巧的糕点递到苏清浅嘴边,状似随意地问道:“明晚剧院有演出?”
“有,不过我的瓷器都摔了,这次暂时去不了。”苏清浅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咬着糕点,乖得像个小兔子。
谢之淮试探道:“要是有可以替补的瓷器呢?”
“短时间内很难找,不过我打算这两天回趟瓷窑,请爷爷替我重新烧一套,总之明晚的演出应该赶不上了。”
“赶得上。”
男人的语气相当笃定,苏清浅忍不住侧过身,扑扇着大眼一声不吭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