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尽业保命裁缝VS恶势力军阀36(1/1)
玉青听着柯良的话,心底一暖,笑着道:“你这话说得,难不成他离开这些年,我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我好歹是有家业的人,需要他护着,他来抱我的大腿吧!”
柯良听着玉青的话,小声嘀咕:“虽然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不是今天磕着就是明天碰着,汤药不断,整个身体破破烂烂的。”
“柯良,下次讲小话,记得背着说,你离得那么近,说的再小声,也我什么都听清了。”玉青拍拍柯良的脑袋。
柯良反驳:“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行了,别贫了,我让你们收的药,存了多少,带我去库房看看吧!”玉青拄着拐杖起身。
柯良要伸手去扶,玉青摆摆手:“不用,我又不是瘫痪,带路吧!”
玉青和柯良来到库房,说是库房,其实是一个隐藏的地窖,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就算发生战争,飞机轰炸都是安全的。
玉青看着药单上金银花、双花、连翘、蒲公英、金钱草、海金沙、石苇、地丁、菊花、车前子、茵陈、木通、萹蓄、白花蛇草、紫花地丁、大黄、土白芨、半边莲、地榆炭、大蓟、黄芪、当归、炙甘草、黄连、栀子、黄柏、连翘、桃仁、元胡索、断肠草、败酱草、鱼腥草、白芨、造刺,升药等都有一定的明目了。
都是一些消炎,抗炎,化瘀止血,止血定痛,抗炎消炎,清热解毒,排脓,化脓,拔毒的药材。
而三七和红花的数量则数量还在十分的稀少。
玉青也知道这类药材一来是看顾的比较严实,检查严苛,而且市场上流通得也少,价格高昂,所以也没有办法。
柯良看着玉青手指停在“三七”那个位置,向玉青解释:“最近管控更严了,所以收不到什么三七,等过了风声,采药人进山之后就会多起来的,到时候在收购,价格也就降下来了。”
玉青点头:“这个,我懂你的意思,我的想法是,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你们把三七的种子弄一些来,试着自己培育,反正入药的时候,根经,枝叶都是可以用的,你觉得如何?”
“你和颜大夫想到一块儿去了,他也是这样说的,他已经弄了一些种子种在了药园里,混在其他药里面也不打眼。”柯良高兴地朝玉青汇报。
这下倒是换玉青惊讶了:“果然还是颜序靠得住,不过告诉他不要种太多,植株控制一定的大小,切记不要让检查的人发现。”
“嗯,我会跟颜大夫说的,东家,春和最近怎么样啊,我找她,她都没有时间。”柯良有些不好意思道。
玉青走出了地窖听着柯良的话,春和就知道他会问,所以早就写了一封信,让玉青经过良方斋的时候递给柯良。
玉青点头:“挺好的,就是有些忙,她给你写了一封信,在我那套脏衣服里的兜里,待会儿我给你拿。”
柯良和春和算的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柯良性子比较温吞,做事不紧不慢,胜在稳妥,所以安排在医馆最为合适。
而春和则是风风火火,会看颜色,伶牙俐齿,想唱一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是个经营生意的好料子,玉青最开始建立“海上花”的时候就派了春和过去,和“海上花”一同成长。
经过几年的历练,两个人都可以独当一面了。
江辞生的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左右,因为麻药管控严苛,所以申玉舍只带了一点点,所以手术进行到一半,江辞生就醒了过来。
颜序看着他醒了,瞥了一眼:“倒不用我麻烦了,把药喝了。”
颜序将一碗蒙汗药喂到江辞生嘴边,还不等江辞生反应过来,药就已经被灌下去了。
没过一会儿,江辞生又晕了过去。
申玉舍边操刀,边调侃:“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也不怕灌药的时候把他给噎死。”
“比不上你,喝几年洋墨水,救人跟杀猪一样,刀具直往人身上插,要是位置不对,人还没有救活,就已经失血而亡了。”颜序讽刺道。
“嗬,这么多年过去了,说话还是夹枪带炮的,你是一点都没有变。”申玉舍缝合完肩膀上最后一针,回怼道。
“彼此彼此。”颜序不甘示弱,给申玉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经过两个人五个小时的努力,手术终于完成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靠江辞生自身了。
玉青听说手术完成之后,松了一口气:“尽力了就行,他要不要就看他自己了,你们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颜序仔细地洗了洗手,不在意道:“他死了,不要紧,不是我主刀,砸的也不是我的招牌。”
“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说一句他能活就真的能活,总之不是我技术的原因,反正外面到处都在通缉他,他活不了也没关系,倒是省了麻烦。”申玉舍将手擦干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玉青看着两人刚见面就怼上的画面有些无语,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还是如此,两个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不对盘。
“好了,这口锅,就不要丢来丢去的了,你俩该干嘛干嘛去。”玉青推着申玉舍往外面走。
柯良给颜序递毛巾,跟他说今天下午预约看病的人。
申玉舍站着纹丝不动,转过身,牵起玉青的手就往内堂去:“你别想蒙混过关,这是个什么事,你最好说清楚,还有你上次交代的那些不清不楚的,你别想着我好糊弄。”
明明申玉舍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甚至还放了力道,避免玉青受伤,玉青几经挣扎,还是挣脱不了:“松开,我腿上有伤,左右也跟不上你的步子,你既然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
申玉舍听着她的话,松开她的手腕,看着在椅子旁边的拐杖。
将玉青一把拢住,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数落道:“申玉青,你还是一样的能折腾,听庆云姨说,你是三天两头的受伤,你那血跟不要命一样的吐,你是不是真觉得活着没意思,可劲的作。”
申玉舍把玉青的裤脚束起来,就看见小腿上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把纱布掀开,一条十公分左右的口子就这样出现在申玉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