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外门第一,与内门武比(1/1)
玉泉笑笑,总算遇到丘机了,等丘机休息了一炷香时间,两人同时登上了一号擂台。
令台下大跌眼镜的是,外门最后决赛的竟然都是无名之辈,中间的几场比赛,也没几个人看好他们。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付爽和朴铭初,付爽知道,当初自己的那一记偷袭必杀技,都没能对付得了劫境中期的玉泉,如今的玉泉又甩他一条街了。
朴铭初和玉泉相识时间不长,可两人自从结伴,几乎形影不离,目睹被他干掉的大圆满都不止一个,如今的境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最后的决赛,玉泉一改之前的被动形象,只是远距离对阵丘机,反而丘机看上去焦急得多。
玉泉不敢大意,将反射阵法覆体,神识始终关注着丘机射出暗针的地方,当然使用暗器的人,有可能多处向外发射。
不能近身,让丘机万分焦急,不过他可不是沉不住气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绕过大师兄付爽,在复活组里再杀出重围。
因为是外门比赛的最后一场,玉泉不想一上来就结束战斗,那样做既不明智,又影响了这场压轴戏的表演,毕竟看热闹的总想比赛越精彩越好。
随着比赛的氛围被推向高潮,玉泉想,差不多是时候落幕了,遂逐渐向丘机逼近,这让丘机窃喜不已,MD,怎么不早这样?
就在玉泉贴近到了五尺之内,丘机面露狰狞,一直隐忍着的杀机之心突然爆发了,就到此为止吧,丘机三处暗针齐发,玉泉心下明了,一个神识波纹冲击,黑珠瞬间击出…
一声哀嚎,随后见一人跌落在地,刚好就在二师兄峦奕的脚下,峦奕一见丘机的死状,知道自己不是输了,而是侥幸捡了一条命。
玉泉获得了这次外门弟子大比的桂冠,有幸参与与内门前三甲共同争夺这次涅槃的机会。
不得不说一下,本次外门武比数十场,虽伤者众多,唯丘机一人毙命。
外门的比赛事宜已结束,擂台也被相继拆除,余下的几场比赛,被安排在内门的广场举行。
朴铭初过来祝贺玉泉,两人随同众人一起离开广场,回宿舍去了。
将近十场武比,玉泉也基本上摸清了涅槃宗劫境者所处的水平,同西洲北洲比,虽然劫境者众多,可能受矿毒的影响,相同境界的实力并非出众。
这里阵道一途,玉泉也没遇到强者,可能接触的层次太低,毕竟神识触及到涅槃山顶,还有寒山顶,都受到了阻隔。
玉泉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回想了这两天的比赛,反思了自己的不足之处,毕竟明天对阵的内门师兄都不简单,听说还有乘鼎以上境界的。
看来内门实力比外门不只是强了一点,弟子的天赋也更加出众。不过玉泉并不想现在提升至乘鼎,既然涅槃山有涅槃的机遇,或许那才是最好的晋升机会。
望月之日,内门广场上也只留了一处擂台,台下已围满了人,比赛依然采用抽签,采用两两对阵,负者出局,胜者决出第一名。
玉泉抽到与玄広对决,玄広是内门二师兄,境界是乘鼎初期。
内门的大师兄顾况是这次内门大比第一名,境界也最高,已经乘鼎中期。他和第三名单阜对决,单阜的境界是劫境大圆满。
裁判宣布玉泉和玄広先上场对决,二人上场后相互抱拳,并向台下致敬后,开始了对阵攻杀。
可能内门本来就有先天的优势,心理上都自视甚高,根本瞧不上外门弟子,所以一上来攻势凌厉,并不防护。
玉泉知道了对方的境界是乘鼎初期,也不急于胜对方,想看看乘鼎到底比劫境大圆满高出多少。
玄広看到自己的攻势虽然占尽了优势,却不见对方出现败迹,依然顽强地与自己周旋,并且还不主动出击,这让想急于求成的玄広有些着急。
玉泉感觉到了乘鼎与劫境的实力差距,主要还是乘鼎境界已能使兵器悬于头顶,通过神识操控,进可攻守可防。
就这些提升,玉泉根本不怕,早在虚神时就能操控八卦炉攻击,也曾将八卦炉隐入阵中置于头顶,防住了两个人的攻击。
不过,清楚了乘鼎的战斗力,玉泉却不会效仿,八卦炉一旦在此露面,觊觎的恐怕不是一人两人,还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讲。
见这时玄広顶上悬着一把乌剑,透体黑亮,自从玉泉到了灵甸,已看到多人使用乌剑,可能这种乌精铸的剑更易于灌注神识,致使爱剑之人多喜用之。
每逢玄広操控悬剑攻击时,此时剑尖光芒闪耀,除了可造成身体伤害,神识也受到压制,可能玄広功力未能完全激发此剑的潜力,对付像玉泉这样的对手,明显威力不足。
见玉泉稍有疲于应付,玄広再次灌注全部神识纵剑直刺对方咽喉,本想一剑封喉,结果剑在玉泉面前一尺停住了。
这时玄広想收回剑则识海反噬受伤,不收回,神识又维持不了,将会受到对方的反扑,这时就听到剑噹地一声落在擂台上,玄広已倒空翻落于擂台下。
嘿!二师兄玄広竟然是弃剑落逃了,开始不是境界全开、威力十足嘛!怎么十几个回合下来竟不抵了一个外门弟子?
玉泉在裁判宣布获胜后也跳下了擂台,台下还在唏嘘声中,大师兄顾况已和单阜站在了擂台上。
玉泉笑了笑,将乌剑递给了玄広,玄広一开始还有点诧异呢,待反应过来,接过乌剑,还是对玉泉表示了感谢。
玉泉看到擂台上,顾况与单阜已开始了武比,顾况不像玄広头顶上悬着剑,他头顶上什么都没有,好像只是在与单阜周旋。
估计这内门大师兄自恃境界高于对方,不屑于悬浮武器,玉泉也感觉到了劫境与乘鼎境的功力相比确实有质的差别。
五六个回合之后,单阜直接认输跳下了擂台,顾况站在上面一摆手,仍留在擂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