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五零糙野兵哥 x矫情病美人6(1/1)
沈懿柔是真伤心,也是真存了心利用。
谢宴安是她的救命稻草,也是唯一能帮她,愿意帮她再找找外祖母的人。
她也希望真如谢宴安所说,外祖母没有死,只是被救了失忆了。
但又怕,外祖母正冰冷的躺在深山的某个地方……
只是想想那个画面,她的心就绞痛的厉害!
沈懿柔泪眼婆娑的看着谢宴安,“谢大哥,谢谢你肯帮我,无论能不能找到外祖母,我都真心感激你。”
谢宴安心软的不行,大手擦着沈懿柔脸上的泪痕,“这都不叫事,别哭了。”
沈懿柔牵强的展露出笑颜。
谢宴安捏了一下她的脸,“洗洗脸,你今天也受了不小惊吓,咱们早些睡觉。”
“好。”
沈懿柔洗完脸,自顾自走到床的对面,脱了鞋子,留下一个侧躺的背影。
谢宴安把洗脚水倒掉,关好门窗,摸摸俩人的衣服,把红嫁衣取了下来。
朝着床的方向道,“你先睡,我把衣服烤干,熄了火再睡。”
沈懿柔轻轻嗯了一声。
她闭上眼睛,却也睡不着,因为她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谢宴安的目光停留在沈懿柔的腰窝处。
他虽还没跟女人亲近过,但他绝对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看着如此曼妙凹凸有致的曲线,特别是那手掌宽的腰身,跟水中的记忆吻合,他要能忍得住不看才怪!
老二没有出来打招呼,就算他很克制了。
“咳……”
沈懿柔没忍住轻咳了一声。
再不阻止谢宴安,她后背都快烧着了。
谢宴安误以为道,“不是着凉了吧?你睡外边,烤着火就不冷了。”
沈懿柔没好气道,“若真是冷,我便会盖上被子,恰恰是太热了。”
谢宴安一想也是,自己就穿一件半,被火烤的还冒汗呢,小女人包的还严严实实。
“那你是为啥咳?嗓子眼难受啊?”
沈懿柔有点恼道,“你当收敛些。”
他咋啦!
谢宴安试探道,“你知道我在看你。”
沈懿柔轻哼了声,“是也。”
“咳!”
谢宴安不自在的干咳一声,转了个方向,“这不是屋里也没别人么。”
沈懿柔微微偏了偏头,见谢宴安背着她,眼眸弯了弯,放心的闭上眼休息。
手里的嫁衣烤的潮干,谢宴安复又挂在麻绳上,用木炭灰把火熄灭,摸黑洗了手。
才轻轻的坐在床上,一条腿两条腿的往床上移,唯恐把身旁熟睡的小女人吵醒。
刚背对小女人那会儿,他一直在念叨躺床上躺地上,躺地上躺床上,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是那高尚的人。
就算靠的越近憋得越难受,他也认了。
若是能让他抱着小女人睡,就是憋出毛病来,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抱着。
谢宴安如此躁动难耐,还作死的侧面向沈懿柔,俩人之间不过半臂距离。
清幽的女人香混合着甜淡的奶味,化作致命诱引钻入谢宴安的鼻孔内。
他浑身紧绷,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耍流氓。
身后的呼吸时重时熄,沈懿柔也皱着眉异常紧张。
这段时间的遭遇,早已使她变成惊弓之鸟,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她对谢宴安不可能短短一天卸去戒心,恰恰今天会是她对他戒心最重的一天。
如若他和那些人一样想要强迫她,那他说的话便一句都不可信,她便不能跟他走。
她宁愿死在响水村,离外祖母最近的地方,也不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谢宴安又岂会不知,他若是不能让小女人放下戒心,那他跟那些畜牲没两样。
所以只要小女人不愿意,他就不能逾越半分雷池。
……
这一晚俩人各怀心思,谁都没睡好。
天蒙蒙亮的时候,谢宴安睁开眼,套好衣服,把枪放在了床头。
沈懿柔出声道,“你带着吧,深山或有野兽,你的安危重要。”
“他们白天不会来欺我。”
谢宴安听第一句还很高兴,听第二句心里又是一紧,小女人一夜也没睡好吧。
沈懿柔正过身,左臂麻到失去知觉,她右手拿起枪递出。
“若有事你就大喊我的名字,我听到立刻赶回来。”
“好。”
“你再睡会,我回来再做饭。”
“嗯。”
谢宴安拿着枪出门,本打算插上门鼻,又一想小女人没准要起床方便,就没多此一举。
沈懿柔平躺着,捏着肩膀,盯着根根园木的房顶,有些茫然。
跟着仅仅认识一天的男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不是不恐慌。
可她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没有急救丹,再发病就会要她的命。
“外祖母,柔儿要走了……”
沈懿柔呢喃一声,也没再睡,起床把嫁衣叠好放进包裹。
开门在附近走了走,每到一处,仿佛都看到外祖母或忙碌,或冲她笑的身影。
她更想去沈家庄园,那里的记忆更多。
只不过谢宴安同她歇在一处,又有昨天的枪声,村里人不定怎么诋毁她使了什么妖术魅惑了谢宴安,此时她形单影只过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因此是万万去不得。
深山里的谢宴安,拿出围剿敌寇的机动性,在草木间快速穿梭。
棉质军装上每多一道草青痕迹,额头上每落下一滴汗珠,都是他不停努力过的印证。
从四点天灰蒙亮,找到九点阳光普照大地,遇到数不清的蛇、不知名的鸟、十几只野羊、七八头河麂、还有猴子及两只大猩猩等。
他只随手打了2只野兔。
待会儿还得让来顺叔跟着,去办小女人的户籍,不能空手过去。
忙碌几个小时,野味和兽骨没少见,人或者说人骨,是真没见着。
不过他一个人两只眼,只能凭经验,做不到地毯搜索。
哎,只能拿常用那句哄小女人了。
沈懿柔等在门外,看到谢宴安是独自回来的,手里只拎了兔子,心里又是一痛。
谢宴安军装外套搭在肩上,身上的背心汗湿一大片,裤子上也都是草青划痕。
沈懿柔明白,谢宴安真的尽力帮她了。
“没看到人骨,你外祖母可能真像我说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