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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蛇。。(1/1)

晚上8点过,加班结束的靳介准时跨进庄园,修花剪草撒扫的女佣们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寻常见到他明里暗里轻视鄙夷的视线今日格外规矩。

个个敛声屏气,眼中肃穆又恭谨,特别是年轻的女佣,一张张脸泛着秋波,把天边的晚霞都比了下去。

靳介拽紧垮包,漆面顿顿兽皮表面留下了一道指甲印,而它的主人没有注意,顶着雌雄莫辨却无甚表情的帅脸,通过喷泉夹道。

靠近客厅时,能看到里面乌泱泱一大片人,西装革履的,像某种违法乱纪事件商议现场。

理智告诉靳介此刻应该立刻离开,但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促使他踏进客厅的大门。

视线穿过人群的缝隙,他锁定了沙发上正在翻看文件的那位Alpha。

目光贪婪,像饿了几个月一朝见血的野兽。

那个人是他的丈夫,乌家三少爷,乌行越。

年前刚退役,接手了乌家重武制造,年后与靳家那位32的Omega大少爷,也就是自己完婚。

半年已过,除了每月一起到乌家老宅探望和解决需求,其余时间两人不见面不说话,那怕同住一个庄园。

可没有关系,这个人仅仅只是在认真的翻看文件,就已经使他睁不开眼睛。

已经过了沉溺男色的年纪,但依旧无法抵抗乌家这位年不过25的三少爷。

荆介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缓解他逐渐不稳的情绪。

他的丈夫看起来很疲惫,阖着眼,睫毛无比服帖的垂落,遮不住眼下乌青一片。西装还没换下,只有领口被扯开,露出一小块胸膛和一些青紫的吻痕。

荆介偷摸的视线被烫了下,立刻移开。

乌行越周围围了一群人,正弯腰低头汇报着什么,手里也拿着文件,像找老师背书的学生。

有几人发现了他,好奇的视线稍稍停顿。

也许他们是在揣测自己的身份,靳介想。确认后会恍然原来这位就是婚宴上唱独角戏的三少夫人。

荆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出现多么不合时宜,在丈夫的属下面前偷窥。

他低着头退后准备离开。

“还知道回来?”

懒散的语气,熟悉的声音。

把荆介定在原地。

汇报工作的下属也定住,在乌行越不满的一瞥中,磕磕绊绊的继续汇报。

“看看几点了。”

荆介一直觉得乌行越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像从戈壁来的风,侵略意味十足,大大小小的沙砾漫不经心的在听众耳膜上留下痕迹接着离开。

“我他妈的让你看看现在几点?你是聋了吗?”

陡然提高的声音吓了所有人一哆嗦,靳介下意识抬起手腕看时间,没来得及读出数字,脚下炸开一声响。

他低头一看,是支钢笔。

从浮夸的LOGO处断成两截,笔尖的那一端巧妙的划过他裸露的脚踝,留下道伤口,吐出血珠,散发出些缕清凉的味道。

并不是很痛。

荆介再次抬起手腕,准确的报出时间:“20点36分。”

看向质问他的人。

见到乌行越冷笑一声。

他们相处时间短暂,但靳介确信没人比他更了解这种冷笑的含义,这是属于高契合度天然的默契。

此时他最该做的是示弱道歉,不然他年轻的丈夫会在这声笑后使用一百种方式折腾他。

可今天靳介突然不想了,不知是加班的疲惫还是刺痛他眼的青紫,或者两者都有。

他今天不想再配合Alpha发疯,心中涌出一丝疲惫,在馋食着被年少的爱堆积的无限忍耐与温柔。

靳介看着那双对自己永远盛满不耐、烦躁的凤眼,闪过一丝错愕,继而是今天弄不服你不姓乌的强硬。

没有躲避。

汇报的人彻底缄默,挤满人的客厅似乎瞬间清场,只留两人无声对峙。

“哈。”

乌行越古怪一笑,眼神如罩烟雾,谁也看不清里面有怎样的恶劣。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揣着手闲庭信步的走向他。

1米93的身高本身就极具压迫感,何况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军人,就算不释放压迫信息素,就这样盯着你,也足以令人胆寒。

靳介后牙槽都要咬碎,硬顶了会儿败下阵来。

乌行越凑到他面前扫视了此刻已经面无血色的脸,喉间溢出不屑的嗤笑。

他在这场对峙中完胜后索要战利品。

乌行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你上去洗干净,等着。”

这种话,就算只有夫妻二人,也不该说出口。里面饱含下流与折辱,满满都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践踏。

何况屋里站满了人。

靳介在众目睽睽下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烧穿他蔽体的衣物,把不堪的婚后生活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乌行越燃起的怒火熄了一点点。

复想起今天一大早收到的邮件,怒火又剧烈攒动。

这个,

贱人!

原本以为是个安分守己的,但是没想到啊。

那种事也敢瞒着。

靳介……好一个靳家大少,好一个靳家!

“三少爷,您,您注意身体。”

“不要叫我少爷,说了多少次了。”

乌行越冲下属吼,都是些没用的废物,该拿出的方案一个也拿不出,只会制造一茬又一茬的麻烦。

父亲把重武制造的烂摊子丢给自己也就算了,联姻也选不到什么好人家。

妈的,就不该退役回来。

“是是是,乌总。”

那下属原想着关心关心上司,没想到关心到驴蹄子上,被一顿撅。

也不敢再出声,战战兢兢退到人群中去。

乌行越瞧着这群坐着办公室,被乌家养得肚圆肠肥,还正事不干的废物。

烦躁的点了一根烟,薄荷味道在肺里转了一圈,才压制好升腾不止的暴虐本能。

等胸中积聚的怒意被烟草消解,才缓缓给今天的工作收尾。

“就按B组的来,收购洋山,不过不只做机甲零件和组装,还要搞研发。”

“是零件研发?”

乌行越想把烟头按熄在提出这种蠢问题的人的脑门上。

“整 套 研 发!我他妈难道还要和别人分饭吃?”

听到这位刚上任的总裁这样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研发部经理弱弱提问:“夫人的母家有专门的实验室,是会给重武提供……”

他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就被乌行越凉凉的一眼堵住。

“你这么天真,趁早辞职复读幼儿园算了。”

……

妈的傻逼,千亿的市场除了抢还指望谁分给你。

一场从公司延续到总裁家的会议终于在午夜结束。

庄园的钟管家及时端上宵夜,为少爷倒上助眠的葡萄酒,候在一边等待吩咐。

乌行越一口干了半瓶葡萄酒,让去准备白的。

钟管家不敢扫兴,这位自小在军队长大的三少爷容不得半点忤逆,没有一点大家族子弟的涵养,满身痞气。

“把靳介叫来,你就可以走了。”

“是。”

荆介守着窗外的半月胡思乱想,后来熬不住缩在阳台的摇椅上打盹,被管家叫醒后,顶着混沌的脑袋跟到餐厅。

被浓烈的酒气一熏,人清醒过来,不过看乌行越倒是越来越不清醒。

那张刻薄的嘴,被酒水润泽出绮丽猩红,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此刻也是朦朦胧胧。

靳介看了眼空荡荡的红酒瓶和快见底的白酒瓶,顿感无奈,不过又松了口气,看来今晚自己算是安全了。

他偷偷亲了亲那张诱人的红唇,分开后小声哄着醉酒的人。

“行越,我们不喝了,该休息了。”

靠在椅子上人一动不动,正当靳介决定去扶人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

乌行越放在餐桌上的手,正把玩着小小的酒杯,白瓷在纤长的指间奔走旋转,做着高难度的动作。

这绝不可能是醉酒的人可以做得了的。

靳介感觉到自己连带着头发丝都开始发虚。

他看着乌行越抬起垂下的右手缓缓擦了擦刚才被他触碰的嘴唇,阴沉的盯着他的眼睛说,

“恶心。”

恶心,荆介的脸一寸寸发白。

鼻尖突然窜出一股熟悉的味道。

甘苦清新,涌动着潮意。

是他丈夫的信息素。

白花蛇舌。

荆介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

他总是被美色诱惑到Alpha的猎场,在察觉不对时,已经被按至爪下。

两人的契合度太高,靳介做什么都徒劳。

他看到乌行越放下白瓷杯,将白酒倒进红酒杯中,浅浅抿了一口,又点了一支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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