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市局法医罗刚牵涉其中(1/1)
肖仇几乎是从沙发上蹦跳起来的,很显然刘钰桃给他打电话了。
“桃子姐,唔,我马上下来,马上马上,哈欠!师傅,高局,岑法医,我下去拿早点了!”
“叫的那么见外干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后喊小岑姐姐和高叔叔。”
这个混蛋是一点不当人了啊!
岑法医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高局一张脸都铁青了。
吃你点早饭就要攀交情是不是?
谁让自己的儿子给人打工了?
这小子也是,哪来的那么大的魔力,他手机上一条最新短信是他儿子发来的,说一晚上输液好了,去上班了,让他不要担心自己。
“你小子要是真敢让凌风去带货直播,他妈就敢来找你麻烦,你信不信?”
“我信,但是我要是把他开了,他敢离家出走你信不信?”
高局憋了好久,最后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当初高凌风叛逆几天几夜不着家,把他夫妻俩差点搞得神经衰弱。
最后还是陈贤带着黄妃的女儿一起把臭小子从桥洞底下找回来的。
“小岑,别忙了,等专业的来了,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游刃有余。”
这是不打算当人了啊?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验尸你是专业的,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勉强,要想融入我的团队还欠点火候。”
“你这人,人家小岑欠你的啊?”
正说着,肖仇双手提着一堆吃食进来了。
“陈队,你做个人吧!五份豆浆,我手都提不起来了,没有全套马杀鸡是过不去了,啊,高局也在啊?”
“嫌弃我?那我走?”
“别别别,高局,伦家跟你开玩笑的说。喝豆浆吗?配料我都带来了。”
高局一脑门黑线,难怪周瑜把这刘钰桃都轰出三队了,这么能来活的,也就陈贤这里能容得下她了吧?
“高局,我老远就看到你了,这是您的全家福蛋饼,还有老干妈。”
黄妃一阵风走到几个人身前。
肖仇敢对如来佛祖三清道尊发誓,刚才妃姐还让自己搀扶她来着,到了门口才化为一道风的。
“还是黄主任懂我啊!哟,这么粗大?一只手还差点拿不起来了!都放了什么东西?”
“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听凌风说过您不吃海带,特地没让放的。”
“有心了。”
提着豆浆和蛋饼,高局知道年轻人有话聊,自己就不待下去了。
市局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其他两个刑侦队的人都在四处散布昨晚发生的趣事。
刑侦三队居然跟档案管理室卯上了,还在高局面前立下了军令状。
几乎没有人看好陈贤的临时小队,都觉得刘钰桃和肖仇是在瞎搞。
“师傅,那几个家伙不承认自己毁尸灭迹,只说是罗家派他们来办事的。”
“不承认就对了,吃完早饭你去把罗家主事的找回来询问。”
“可是他们具体没说是谁让他们来办事儿的,怎么查啊?”
“那就把跟罗美娟有直系关系的都找回来问话,小桃子,你别吃了,查查罗家的情况,帮小肖梳理一下。”
“师傅,你看陈队,不当人啊!”
“桃子,帮他们查查,你现在已经是档案室的人了,不能连档案室都把你劝退了吧?你师傅我将来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连黄妃都这么说了,刘钰桃嘴里叼着半截蛋饼,忍了。
明明自己是被劝退的,自己睡了一觉来上班工作岗位就换成了档案管理室。
没处说理去啊!
“小黄,你也在啊?你们继续吃,小陈,你昨晚怎么回事?高局一晚上都跟你们在一起加班?”
“常主任啊!上回高局给的茶叶我喝完了,什么时候再给我弄点过来啊?天天熬夜,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我都残废了,市局得管我死活吧?”
常主任眉眼直抽抽,就不该过来找不自在的,这就是一个雁过拔毛顺手牵羊的主儿。
神特么就喝完了,好几斤呢!你就算拿来磨牙也要好几天了吧?
“喂,哦,开会啊?我就来!”
等到常主任走了,刘钰桃朝着陈贤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刚才我就诧异常主任的手机屏怎么黑不溜秋的就接通电话了?”
“领导的事情用得着你背后嚼舌根子?让你做的事情尽快,还有之前小岑帮忙查的也再重新梳理一遍!”
岑法医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家伙真是可恶啊!
“别理他,他就是那样的人,喝咸浆好吗?我知道你是魔都人。”
“妃姐还是你懂我啊!多要点虾皮和紫菜。”
“陈队,你快点过来看,老罗居然也跟死者罗美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果然如此!
老罗胆囊结石开刀后就病退了,然后来的赵法医有个儿子移植了死者高志祺的心脏,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什么关系?”
“堂叔,当初罗美娟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好像跟老罗也有点关系。”
“没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啊?”
黄妃第一个表达了不满,“当初他还追过我呢!”
几个意思?
说你人缘好?
关键你还有意无意的看向陈贤做什么?
师傅,你也当个人吧!
“八卦·桃,把老罗目前的联系方式,还有赵新成的联系方式都找出来,我要最新的,你下午跟我们一起去了解一下。”
“那我呢?”
“你又不是我们组唯一的法医,三个刑侦队都离不开你的,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那我呢?”
“午饭晚饭你总得管到底吧?”
黄妃气咻咻的,老娘哼哧哼哧买了早饭,还得管午饭晚饭?
拿老娘当长工使唤啊?
【9·10霸凌致死案件有新线索更新,施暴者罗美娟与市局原法医罗刚有亲属关系】
“陈队,原来当年高志祺的尸检是在汉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做的,当时他的几样器官就被及时移植给了几下几个人,其中...其中居然就有三名施暴者。”
“那三个人还活着吗?”
“唔,死了一个,就是昨天死的,不是罗美娟,也不是谢文彬,是一个叫做靳德筑的建材商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