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一分钱好处讨不到(1/1)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是最好了,我刚刚还在想该怎么跟你解释,看来这样的结局最圆满了,子钧你照顾爷爷也辛苦了,你的孝心他都知道,先去休息吧。”
傅子钧没有起来,他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不过,为什么一定要紫萱嫁给远深呢?”
“这个你不用多问,也不是你应该管的。”
护士进来,有些愉悦的说:“傅先生,傅老先生刚刚好像有点要苏醒的意识了。”
“哦,是吗?”听到傅向天要醒了,他显得很高兴,“子钧,听到了吗,爷爷快醒了你快跟我过去看看爷爷。”
……
自从傅烈提出要让傅远深娶许紫萱之后,不知道媒体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而楚一宁的名字,却从傅远深那边彻底的消失了。
许紫萱好像是得到了特许一般,她直接带着许晨晨搬进了傅远深的家,陈慧做过激烈的反对,但没有效果。
别看许紫萱长的是柔弱美丽的,做事情却很绝,她让陈慧把属于楚一宁的东西全都搬了出去,空出了一间房间做许晨晨的儿童房。
傅远深找了楚一宁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她的人影,他更是派了欧阳临四处去查探,欧阳临很抱歉的告诉他,楚一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去向了。
他一脸疲惫的回了家,迎面而来的却是那张让人疼惜的俊美小脸儿,穿着酷酷的套装,还系了一条蓝领带。
软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爸爸,你回来啦,我和妈妈等了你好久,你看妈妈把最心爱的钢琴都搬过来了。”
傅远深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如水一般温和的眸子:“远深回来了,应该累了吧,把包给我吧。”
说完许紫萱竟然把自己当做了家里的女主人,她伸手便要去拿傅远深的包,他冷冷的一瞥,许晨晨看见了,哇啦一下哭了起来。
其实许晨晨的年纪已经快上小学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很喜欢在傅远深面前撒娇,尤其是每次碰到他,都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在傅远深的身边。
傅远深看许晨晨年纪小,不忍心说他,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母子就能这样正大光明的住进他和楚一宁的家,尤其是现在,她带着孩子不知去向。
“出去!”
“远深,不要这样,我们的婚事伯父都已经宣告出去了,你要是这样,不是等于给他打脸吗?”
傅远深冷冷说:“是他同意的,而不是我。”
许紫萱神色尴尬,她走过来挽起了傅远深的手,轻声细语:“远深,能不能在儿子面前给我一个面子,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能不能给晨晨一个完整的家。”
陈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她语气不太好:“许小姐,我跟你说过几次了,这是先生和太太的家,容不下别的人。”
许晨晨瞪了一眼陈慧,可怜巴巴的看着傅远深:“爸爸,难道你不要晨晨了吗?晨晨又要变成没有人要的野孩子了?”
他撅起小嘴,使劲的去扯脖颈上那根领带,然后默默的转过身走了。
许晨晨刚走,许紫萱也跟着许晨晨走了进去,陈慧问傅远深:“先生,你真的让他们住进来吗?夫人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她又怀着孕,我真的很担心。”
这些天的事已经让他感觉到心力交瘁焦头烂额的,而如今傅烈又把许紫萱强塞给他,他是可以不要,可是又能改变什么呢?赶走了许紫萱,楚一宁就能找到了?还是事情就会有所转机了?
他疲惫的进门,走进了房间。
突然,声音冰冷的问:“谁把宁宁的东西从房间里拿走的?”
和他并排的柜子里,居然一件楚一宁的衣服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清一色的白色连衣裙,价格昂贵全都是名牌。
许紫萱这么快就想做这个房子的主人,想当傅家的女主人吗?
外面没有人回应,他把许紫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拾起来,放进了箱子里,然后提着箱子走到门口:“带着你的儿子,从这里出去。”
许晨晨正坐在地上看电视,他看见傅远深把许紫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他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般,他立刻可怜兮兮的走到傅远深的身边,摇了摇他的裤子:“爸爸,不要赶我们走,爷爷说过,我们可以留在这里。”
目光如炬:“你跟我爸,说了什么?”
已经成了这个局面,再装柔弱恐怕傅远深也不会相信,她笑了,如同绽放开的一朵花:“是伯父找我的,我可没有找他,我就算喜欢你,我也不会那样不知廉耻的跑过去逼他让你娶我的,至于是什么原因,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很好。”他简短的说了两个字,语调很平稳,而且眸子里没有丝毫情感,他静静的看着许紫萱,那样的目光,让她竟然有些害怕。
许紫萱狼狈的向后退去两步,忽然就这样直直的摔倒在地上,膝盖直接碰触了地面,划开一道口子。
“妈妈,你怎么了?”许晨晨看见许紫萱这副模样,他吓坏了,许紫萱腿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而且,她的脸色慢慢变的苍白,双唇也逐渐的失去了血色。
她这副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可是傅远深,并没有因为她摔倒而动容,他反倒是走出去了。
许紫萱声音有些颤抖:“远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会让你如此的恨我?”
……
楚一宁躺在冰冷的床上,有一床被子,但有些发潮,盖在肚子上反而觉得发冷,但是如果不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会打喷嚏,她现在怀孕,最忌讳的就是生病了,尤其是在如此恶劣的坏境下,就算病倒了,大概也没有人会送她去医院。
梁文瑞把她软禁起来,但东西倒是不缺,一日三餐也有,奈何没有肉。
楚一宁看见送进来的午餐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碟咸菜,她想了想,冲着铁门说:“梁文瑞,你不是想问远深要钱吗?你把我和我宝宝饿瘦了,到时候你去哪里拿钱?”
门外没有响动,但楚一宁心里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梁文瑞应该都能知道。
过了一小会,她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铁门忽然被打开,梁文瑞和另外一个男人匆匆走进来,男人抬脚就想去踢楚一宁,但是被梁文瑞给拦住了,他说:“她对我们用处很大,要是孩子没有了,一分钱好处都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