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初大显身手（1/1）

“哎呀，我也是学的少林功夫！”科长说。

少林功是总称，下面有棍、棒、拳等各套路，在少少林学武术，最后总归会擅长一技。

而这两人的师父也是三教九流，也不知是第几代传人了。但殊途同归，一个门派。

这两人寻师问宗的，越谈越投机。后来竟坐着谈了。把夏建国扔在一旁不管了。

建国心里笑了，这烧香的赶跑老和尚了。先是等着，后实在憋不住了，示意一初该走了。

一初这才明白是跑题了，一边打招呼还在说，最后两句，最后两句。

夏建国决定先写些标语吧，筹划怎么写，在哪儿写？想来想去，决定在食堂的外墙面上写。

与一初搬来脚手架，这是原队舍建造方留下的，还没有运走。

上架后建国先用粉笔画漏空的字，一初往里而刷红色的漆。由于是第一次在墙上写字，没经验。两人捣鼓了大半天，终于写出来了。

在食堂大门的左上方书着“建设新型农场”六个大字。

在食堂大门的右上方书着“守卫祖国海疆”。六个

这字在晚霞的映照耀下，特别鲜艳夺目。

围观的知青们，第一次见到夏建国的字如此工整划一。大家鼓掌叫好。

夏建国和张一初也露出了成功的微笑。

第二天，要在主干道的山墙上画宣传画，也就是广告画。建国有画油画的基础，现在用来顺理成章。而一初则插手不上。回组里上工去了。

一幅有小半面墙的画，加上建国还要跟司务长学习。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画不成的。

这新人新地新队舍，有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当晨曦刚从广阔的地平线亮起，分场洋井上站立的送水箱牛车已经灌满了水，那老牛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在通往临海一队的土路上。

那车辕随着老牛脚步，一摇一摆的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声音不大却连续不断。在冬天的原野里回荡。车箱沿边滴着，车被晃动时从盖中溢出的水。在土的路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此时，食堂前起床的钟声响起，当！当！当！的声音提示人们要起床了。

当送水车到达主干道中央，人们拿着脸盆，脚盆等可以用来放水的器皿排着队来接水。

这清澈的地下水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人们用来漱洗或洗衣服，或留到中午洗脸洗手用。

人们上工了。送水车还在吱吱嘎嘎地往食堂送水。直至装满几大缸水才结束。

下午，当人们下工了，还要送两趟用水，但还不够。

淡水在一队是宝贵的。城里来的姑娘特别爱干净。她们就成群结队地往分场部跑，那里有一淡水池塘。在塘岸上洗衣服被褥。洗完带回来晾干。

在这儿没有澡堂，人们只能擦身来洗净身上的汗渍。到休息日去场部浴室去洗。

没多久，牛来了，马来了。牛是水牛，用来耕地等农活用。马是一匹白马，有人说那是部队淘汰的军马。用来跑运输。

接规矩，养牛马与用牛马是分人的。

牛由专人饲养每天除定时供饲料，早上还要放牛吃草，补充营养。队里来了四头牛，两个饲养员分两班来饲养。

用牛由各组的会犁地或其他活的人，牵牛挂农具去地里干活。

按规矩马由一人养一人用，养马人日夜饲养。马不干农活，只跑运输。用马的人就是马车驭手，听队部安排出车干活。

可在选马车驭手上，队部领导有了分歧。

马车跑运输是个轻松活，成天来来回回的不用费劲。还有顺便带个人什么的。受人尊重。

王小波看上了这活，非要与一初争当驭手。晚上到陈队长家送了钱。队长是个色鬼还是个财迷，答应了他。王小波同时还给朱队长送钱被拒绝。

三人商量谁为马车驭手，在王小波和张一初中选。

朱队长先提让张一初为驭手，因为他知道王小波的底细。这王人小鬼大，让他当驭手不定会出什么事，要出了大事，怎么对的起那病故的老首长。

陈队长力推王小波。找了各种理由来论证王小波是最合适的人选。甚至将王小波是将军之后来作为保证。

而这队里知道王小波在场部保卫科有案底的事，只有他一个，也不好将这事给抖出来。

林家福没表态，因为他预先问了夏建国，夏说担心一初鲁莽的性格会耽误事。

陈队长知道家福与一初的关系。便提出让王小波驾马车。张一初养马。如驭手没空，张一初可代驾。

陈队长见都不吭声，便决定了。

这下张一初不服气了。这瘦猴子，蠢猪头，有什么能耐，让他驾车，我养马。他以为是家福不帮忙。找建国投诉。建国告诉他是自己的担心，并讲明理由。又强调了养马在先，驭马在后，你把马伺候好了，还怕驾不了车？

张一初觉得有道理，不闹了。天天甩长马鞭，甩的叭叭地响。秀娟姐妹有空就来助威，端水递茶。没两天，甩得马鞭啪啪作响，八面威风。围观的人都说一初是天生驭手的料。

队里的马真的来了。

一匹白色的马，体格健壮，身姿高昂,步履铮铮。由农工队的养马人大宝牵着。

在城里很少见过马的知青，都来看马。马房前热闹起来。

可能是这马没见过上百人围着议论。突然挣脱缰绳，狂奔而去。

这刚上任的马倌王小波，也是逞能。一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冲上去想扯住马，但他刚上马背。马一跃身，摔了下来，痛的跐牙裂嘴。

马已经跑出水沟，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在条田飞奔。

大宝示意一初试试。一初也逞能心起。跑到田里，等着跑到田头又折回来跑过身边时。眼疾手快拉住缰绳，翻身上马。任凭马上下折腾，紧拽缰绳。那场面，犹如在蒙古草原看赛马一般好看。

马好像认识一初一样，平静下来。缓缓地走回了马房。

人们欢呼起来。

秀娟的心随着一初的动作，砰砰地跳动。当一初翻身上马时，她紧张的似乎心都要跳出来了。当一初驰马在田野时，那雄姿英发，纵马驰骋的模样又使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