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终结的实验与开始发放的奖励（1/1）
神川被带到第八学区医院的时候，已经被当地的医生宣判了死缓。
只是勉强止住伤势后，连同刚接上断腿的御坂妹妹一同转院到第七学区的某医院，陪同的是御坂美琴和彻底消散酒气的黄泉川二人。
而一方通行的‘尸体’则是被莫名势力劫走了。
至于神川的治疗手术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正式进行。
似乎是因为主治医生在二位重症病患到来时正好出诊了，医院的其他医生并没有勇气承担起如此重大的手术。
也因此，神川不得不忍受断臂重伤+昏迷的状态持续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得以在人前睁眼。
虽然不能在人前睁眼但昭阳也并不无聊，在清晨5点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里睁开眼见过鬼了。
“实验被终结了吧？一方通行，学园都市最强的前提条件不存在。”
尽管是在谈话，但并没有发出声音。病床旁的躺椅上，还有一个带着泪痕睡着的女孩。
‘理论上实验确实被终结了，御坂如此得出结论。内心五味杂陈。’
“你竟然知道‘五味杂陈’这个形容词？”
“御坂通过学习装置进行学习拥有大量的知识储备，御坂如此解释道，内心因为为自己被小看而不满。”
“那么，你还有什么心愿吗？完成了好早点投胎转生。我可不希望哪天你成了恶魂啥的被我当作食物。”
“我想见一下我的两个朋友。”
“嗯？这不是很好吗？你们有朋友。”
“来自御坂0号御坂桃莉记忆。小取、小操祈。”
......
菁云坐在昭阳的病床上给自己削苹果吃。
明明昭阳是在深夜才入住医院的，现在时间也不过清晨5：30，即便有人会在清晨看望昭阳，但也应该没有水果店铺会在这时候开门。
''想吃吗？想吃自己削。''
“我现在可是只有一只手，而且这些水果我也吃不到啊。”
这些水果是菁云幻想出来的，就像她随时能改变自己的装扮一样，只有她自己可以使用这个苹果。
''不哦，现在的你也可以自己把水果变出来了，只要你想。''
“已经开始了吗？”
为了验证菁云的话，昭阳在脑中想象着苹果的基本元素、质量、形体、气味等等构成苹果的＜属性＞
一个削好皮的苹果出现在了昭阳头顶——心想事成。
‘真是乱来呢，你想打赢那个叫做一方通行的人完全不需要动用权柄来解锁力量。现在好了，世界权柄已经开始交接了，如果你的权能比超过限度的话，你的身体就要被世界同化了。’
因为昭阳解放了存在于自己身上的权柄，世界误以为昭阳已经做好承接它的准备了，于是世界的权柄开始交接了。
如果昭阳什么都不做，等到世界权柄超过自己目前所能承受的量，拿自己就要面临被世界同化的危险境地。
昭阳想要完美承接世界，需要三个条件。
第一：凌驾于世界之上的意志。（已达成，昭阳在上一世就已经达成了。）
第二：足以保全自身的能量积累（占据整个世界50%以上的能量，目前1%）。
第三：完整的世界权柄。（昭阳出生自带0.1%目前1.1%↑）
无论缺少哪一个都不会成功。
没有凌驾于世界的意志，那只会成为世界的养料。
没有保全自身的积累，那结果就是成为世界短期的管理者。
没有完整的世界权柄，那又谈何成为世界，不过是掌握部分世界的力量而已。
上一代的承接世界的存在——菁云的父亲，因为没有足够的积累，导致自身与世界融合，最终只剩下意志。而只有意志没有自身就会随着时间消磨殆尽，如今这个世界变得如此混乱的原因就是作为管理者的世界意志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
“手术很成功，你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谢谢了，医生。”
“该怎么形容你的伤势呢...手臂连同肩关节像炸鸡翅一样被扯下，身体数十道为了入味而特地划开的超过5cm深度的致命创口。全身附带的灼烧伤使你的表皮更加酥脆......不过你真的是人类吗？我想就算我不出手的话你应该也能凭借你那‘水熊虫’的体质缓慢愈合伤势吧？我甚至怀疑你可以做到断臂重生，根本不需要我帮你接上手臂。”
“医生你的奇妙比喻把我说饿了，还没出院吃太多不好，能先帮我点一下10份炸鸡吗？”
“该说你心大吗？你现在可是被控诉超过10多项的罪名，小的就不说了，最严重的一条就是涉嫌谋杀LV5的超能力者一方通行。”
“涉嫌？这不是明摆着吗？见义勇为的少年为了拯救失足少女免受连环杀人犯的侵害，最终因为自我防卫导致能力失控暴走，意外间接导致一方通行死亡。”
昭阳不过几句话就将这项罪名开脱。
事实上有神川家作为背后支持，昭阳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控诉什么罪名，更何况他说的都是事实。
“算了我只是一个医生，这些事情我并不擅长，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一方通行没死。”
“没死？不可能吧？停止呼吸超过5分钟，大脑因为缺氧停止运转，心脏停跳......无论怎么看都死了吧？”
“你倒是了解的很清楚嘛，真是危险啊，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生理意义上的死亡20分钟了......不过，你以为我是谁？虽然他几乎碳化的体表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器官几乎衰竭，大脑也因为缺氧状态下超负荷运转造成不可避免的损伤，不过确实活下来了。”
“为什么要救他......”
昭阳还是没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在他看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犯下如此恶行的一方通行是不可被原谅不可被拯救的人。
“你这话就像是在问我为什么救你一样，虽然你可能不需要我救，无论你们做过什么只要是我的病患，我都一定会救下，不管发生什么都绝不会抛弃病患。”
“是我唐突了......您是一名纯粹伟大的医生。”
神川由衷的敬佩。
“恭维的话就说到这吧，你先养伤吧.....”
医生并没有因为自己受到恭维而感到愉悦，这是他该做的事，也是他毕生的目标。
昭阳被护士从手术房推到到病房，原本的单人豪华病房却早有人在等候。
“看啥子，麻烦让让我这个伤患需要这张病床。”
此时的御坂美琴正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被护士推来的病患。
“啊，啊......对不起！”御坂慌张的从床上跳下来。
躺在病床上的神川看着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御坂。
“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除了出生从来都是我去医院看别人来着，不过也还好，毕竟我体质比较好，这种程度的话休养几天就能痊愈了，明天做一下检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能出院了。”晃了晃被缠满绷带的手臂。
“对不起，明明是我犯下的错......害你...我...”
【你一定知道了计划吧，你不会原谅这种计划吧？无论怎样我提供了基因，是实验的同伙。算了，虽然事实不一样，但只看结果其实没两样。还是骂我一顿吧......】
“所以，我不该被原谅吧......”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不该被原谅。你别问我啊，在我看来你没犯错。我是恰巧得知这件事，出于个人理念和对朋友的关心才介入的。”
“她们...面不改色的自称‘实验动物’为了研究而被摆弄全身，用完了就送进焚化炉，她们很清楚实验动物是什么意思，却还这样自称。造成这种状况的元凶是我...”
“御坂妹妹清晨的时候来过，她说实验已经停了。”
“可是因为我，才会有...”
“知道吗？如果没有你提供的DNA图谱，‘妹妹们’就不会诞生，虽然那场实验令人愤怒。”
“但是‘妹妹们’的诞生，我认为一定是你该自豪的事。因为要是没有诞生，她们甚至无法感受快乐与悲伤，何况那些家伙也不希望看到你独自沮丧吧？”
“我很庆幸我拥有很可爱的妹妹和弟弟，所以我会肩负起身为兄长的责任。御坂学姐，希望你也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