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精神力颜色(1/1)
霍伊走之前只是懒懒的看了一眼体能训练室里还在训练的起劲的那帮机甲战士们,心中默默的想着该怎么给他们增加一下日常训练强度,免得一天天的闲的没有事干在这里显摆肌肉。
此刻体能训练室里训练的众机甲战士们都莫名的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大家都停下了动作,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情况,就是这个背后莫名的有不详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司九九跟着霍伊走着,她有点不太自在的跟在她身边,她感觉他好像不太高兴,看看他的侧脸,他的脸一直都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所以她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
她感觉自从这次醒来之后,感觉霍伊越来越容易影响到她的心,见到他她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莫名的想要靠近他,对霍伊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甚至是有时候会感觉身体莫名的发热,脸红心跳不止。她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陌生感觉,可是又不能跟人说,只能尽量的少跟他接触见面。
“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什么不适?”霍伊突然的问道。
“没有了,我身体很好。谢谢您的关心。”司九九礼貌的朝霍伊道谢。
然后两人一边走一边陷入沉默,司九九就这样跟在他身边,两人靠的比较近,她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好闻的味道,她甚至是感觉到心跳的更加快了,脸也微微发热。
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心跳,压下脸上的热气。
司九九出声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氛围,问道:“那个我想去找沐哥哥,你可以带我过去找他吗?”
霍伊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点头说:“可以!”
“不过他现在正在精神力训练室训练精神力,可能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见你。”
“精神力训练,是不是专门的精神力训练仪,就是那种最先进的精神力训练舱,可以长时间留在精神世界里修炼的那种吗?”司九九略微有点激动的问,双眼明亮的看着霍伊。
“是的,就是你说的那种。”
“那我可以去看看吗?我就是想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试试吗?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带你去看看可以,你现在的精神力太弱了,这里的精神力训练舱都是按照最低精神力S级的来设计的,精神力训练强度比较大,你的身体和精神力等级不够,用不了。”
听了他的话,司九九有点失望的点了下头,说了一声:“哦,好吧。”
霍伊看到司九九那失望的模样,他继续说道:“你要用到时候我送你一个专门为你精神力设计的精神力训练舱,这样可以根据你的身体数据设计合适匹配的精神力训练舱。”
“不用不用,比起这样,我更想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等级。”
霍伊带着司九九一路走到精神力训练室,精神力训练室跟刚刚的体能训练室挨着离的不远,布局也不一样,训练的工具更加不一样。
精神力训练主要还是以专门的精神力训练舱为主,每一个人进入精神力训练舱都可以选择训练模式,有各种各样高难度修炼模式,将精神力放出,进入模式,进行通关训练。
这样可以训练精神力的操控更加的精准熟练,以便跟机甲的精神力连接更加紧密,操作更加流畅。
走进训练室,司九九看到的更加的清楚,也看到了还在精神力训练的沐景逸,他此刻正在进入深入睡眠,精神力附在训练舱上进行训练。
司九九看了一眼精神力训练舱里的沐景逸,似乎看到了沐景逸的精神力丝是浅蓝色的,好奇的忍不住再多看几眼,好确定是不是她看错了。
她再次认真的看了几次,她刚刚没有看错,确定是看到了他的精神力丝是浅蓝色的。
心中有些疑惑,她自己的精神力丝原本是翠绿色的,吸收了生命源珠之后,她的精神力丝变成了深绿色,甚至还隐隐的散发出一丝丝绿光。
她也感觉到了浓郁的生命力气息,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吸收了生命源珠的缘故。
司九九转头认真的问霍伊道:“指挥官阁下,你之前在山洞里有看到我的精神力丝是什么颜色的吗?”
“嗯,什么意思?精神力颜色吗?精神力在专业仪器上显示的一直都是白色的,甚至有的人是看不到透明的。”
霍伊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之前在山洞里使用的精神力我并没有看到你的精神力,只是看你把手放在了树上,树就复活了。我猜你那时应该是用了精神力使树复活了,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你的精神力丝,更别说什么颜色。”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司九九思索了一下说道。
原来只有自己在不用靠仪器就能看到自己的精神力的颜色,也能在别人使用精神力的时候,看到别人精神力颜色。
之前自己在精神力匹配的时候,在放出精神丝的时候也是可以看到精神力颜色的,看来也不是因为生命源珠的原因,而是自己本来就可以看到。
看来这一切都是只有自己的精神力是特殊的,她不知道要不要跟霍伊他说,她有感觉要是这个事情被人发现,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司九九咬着唇看看霍伊,再看看沐景逸,心中在天人交战着,
一会有一个声音说“说吧,你的精神力这么特殊,说出来不管怎么样,你可以跟他们交易就好了。”
一会另一个声音就会在耳边响起说“不能说,说了你就会面临危险了,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怎么能对付的了那些危险,你的命是牺牲了这么多才换回来的,怎么能不珍惜,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命,这样怎么对的起她的付出。”
越想越纠结,越想越觉得悲哀,她好像不管在哪个时空都活不好,都照顾不好自己。
她的命运遭遇就像一场场笑话一般,甚至自己现在更像一个懦夫一样的龟缩起来藏在别人的羽翼下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