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炼丹炮炮走红(一)(1/1)
晚上,张超杰吃过饭后,先是给未婚妻吴望媚打了个电话,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的话,然后张超杰告诉听自己这边的情况,还特别嘱咐吴望媚要注意安全问题。接着张超杰又跟父亲张成宝交流了一下医术心的,切磋了一下武技。最后张超杰说:“父亲,依您看,现在这种情况,要不要把母亲接来医馆住?”“现在猛然间和她说,她是不会过来的。等我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再说吧。”
第二天起来,南阳堂医馆一切如常,由张成宝负责打理。早饭过后,医馆的医生们正常上班坐诊,医疗助手招呼患者,药剂师抓药,安保人员维持秩序。张超杰则带着黄波福与秦玉仁等人来到医馆西侧院子,开始了炼药培训。唐龙、赵劲敏等人也想等今天听张超杰教授了心法、歌诀,再看他炼一次药才回去,所以也一起到了西院。这时,彭草龙、孙国邦来到了,张成宝看着时候还早,来看病的患者不多,也到西院里来。
张超杰首先把炼药心法、焙药诀教给大家,人们就随着张超杰念了起来:凝神入气穴。
歌曰:太极功行调阴阳,空腑清脏敛神相。吐纳两仪与太极,冥心绝欲守真章。膝股命门固精气,手掩耳面护真阳。丹田气海劲绵绵,丹药精华呈芳香。
炼药(丹)歌:中药炒得好,火候很重要;文火和武火,适度掌握牢。……
药材炮制歌诀:麸炒之类火色匀,山药芡实薏米仁;……持麸冒烟再倒火,炒至微黄便相宜。
焙药歌诀:炼蜜炙甘草,药先上锅炒;然后喷洒蜜,顺序抹颠倒。蜜炙麻黄草,平喘润肺妙……黄柏丝仙草,酒炙走头窍,盐治趋下焦……王不留行炒,先用水洗好……
一整个上午张超杰先是教众人朗读、背诵这些心法与歌诀。当大家对心法、歌诀熟悉后,张超杰就逐字逐句讲解起来。他首先讲解的是心法总纲与歌诀。
“我们先说总纲:凝神入气穴。凝神,就是平心聚气,摒息凝神。凝神入气穴就是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心无旁骛地导引天地灵气随着自己的内息沉击冲袭自己的丹田气海,再由丹田气海冲洗七经八脉,洗涮自己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张超杰一一讲解下去。
再说其歌诀。一二两句“太极功行调阴阳,空腑清脏敛神相”说的是““平心聚气,摒息凝神,全神贯注、心无旁骛地导引天地灵气随着自己的内息运行,使天地之气调和,内息与外息调和,再冲袭自己的丹田气海,冲洗七经八脉,洗涮干净自己的五脏六腑,并将自己的外芒往内收回来,外表看上去如同常人。……
最后两句“丹田气海劲绵绵,丹药精华呈芳香”,传输到丹炉的真气(气息)要连绵不断,直到药成,所炼制的药丸(丹药)就会无比芳香。意思应该就是药丸的品相之好,等级非常之高。
接着下来,张超杰又给大家讲解了炼丹歌诀、焙药歌诀……
下午,张超杰亲自又炼了一炉生还药丸,演示给大家看。
平心聚气,摒息凝神,缓缓运起气劲;然后心无旁骛地导引天地灵气随着自己的内息运行,使天地之气调和,内息与外息调和,慢慢地冲袭自己的丹田气海,冲洗自己七经八脉,洗涮自己的五脏六腑,然后才慎重地开启炉火,慢慢的把一味一味药焙好,再把焙好的每一味药有条不紊地放进炉中,让它们在炉中缓缓混合,再慢慢调和,顿时院里散发出一阵无比浓郁的药香。这时候,急忙把炉火慢慢调小,运起全身气劲护着药浆,双手这边拉一拉、那边扯一扯,这里绕一绕、那里掐一掐,慢慢地、一步步地拾掇药浆,最后把它裹成一颗颗的药丸,这才把炉火关上。这时候,张超杰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成了!”只见他打开双手,九颗拇指大小、表面无比光滑的、黄澄澄的药丸躺在的他的掌心上,满院都是清新无比芳香绝伦的药气,药味要多浓郁就有多浓郁,想多纯正就多纯正!
“神级药丸!”黄波福惊叫道。他不由分说,拿过一颗药丸,使劲地闻了闻,仔细看了又看,随即拿出放大镜,再认认真真看起来。最后,他大声说道:“这是神级神阶药丸!传说中才会出现的。药效比一级丹药二级丹药好多了。张兄弟,不说什么了,一百万,我要一颗。给我你的账号,我马上给你转账!”说完黄波福不等张超杰答应,从身上拿出一个锦盒,把手中那粒药丸装了进去,把它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唐龙、赵劲敏等几个邕城来的人见状,也纷纷抢了一颗,说道:“我也要一颗,一百万!”彭草龙、孙国邦两人也急了,各自抢了一颗,拿个锦盒装了,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我的一颗,一百万!”几个人纷纷找张超杰的账号转账去了。张超杰这时才刚刚缓过气来,他看着手中只剩下了两颗药丸,不由被黄波福等人的行为弄得个目瞪口呆。他想:难道我下一回再炼不出这样的药吗?他是不知道,炼药炼到神级神阶药丸,下一回炼出来药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丹药了。一级、二级丹药的疗效还不一定有这神级神阶的药丸好,但是,丹药价钱可更贵了。这怪不得黄波福、唐龙等人开“抢”了!
而张超杰身边剩下的秦玉仁、公伯歧、陈奉周、李玉珍、葛宝义五人更是震撼无比,他们给自己的领导、老师的行为“雷倒”了,他们何曾经见过自己的领导、老师这种人狼狈四窜的“抢劫”的行为?五人看向张超杰的眼光满是钦佩、满是羡慕,秦玉仁、公伯歧两人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心想:该死的,自己当初竟然那么瞧不起张超杰,甚至想为难他。自己除了文凭、学历比张超杰高,有哪一样比得上他?也幸亏张超杰毫不介意,不计前嫌,认真教自己东西。唉……李玉珍、葛宝义:“唉,自己把别人当‘山佬’,‘土包子’,心里总说凭什么‘土包子’能当代表队的队长?现在想想,原来真正的‘山佬’、‘土包子’是自己呀……”
正当黄波福、唐龙等人抢药付款,张超杰等人惊呆、遐想的时候,医馆的前院大堂里来了几个人,他们推着一驾轮椅,一个患者坐在轮椅上面,急匆匆走到正在坐诊的张成宝跟前(张成宝因为下午前来看病的患者多,所以并没有去看张超杰炼药),为首的人一见张成宝马上跪下,抽噎说:“三叔,救救我父亲吧!三叔,救救我父亲吧!……”张成宝一看,跪着的人正是自己的侄子,轮椅上躺着的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哥张谦宝。他连忙说道:“阿成,起来说话吧。让我看看二哥再说吧。”张成宝给张谦宝仔细看了又看,又切了切脉,考虑了许久,说道:“阿成,三叔治不了你父亲的病!”那叫阿成的,听了张成宝的话,马上跪下大恸道:“三叔,您不是老神医吗?怎么就治不了我父亲的病?您可是我的亲三叔啊,我父亲可是您的亲哥哥啊,您怎么就治不了他的病呢……”这时,出来转账的黄波福、唐龙、彭草龙等人全围了过来,他们看看患者,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那叫阿成的看见彭草龙、孙国邦,连忙过来,深深鞠躬道:“彭院长、孙院长,您俩怎么在这儿呀,求求您俩,救救我父亲!”彭草龙、孙国邦连忙摇手:“张老板,连张老神医都治不了的病,我们更是束手无策了!对不起了。”
这时,西院里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张超杰,打扫自己的炼药场地,拾干净自己的丹炉后,听见外院的嘈杂声,疾步走了出来。他走到父亲张成宝跟前,问道:“父亲,是怎么回事?”张成宝指着患者说:“阿超,你看看吧。”张超杰朝患者望去,煞白的脸,没有半点血色,而且已经泛青转黑,眼睛浑浊无光,他认真看了看:“他,是我二伯阿谦伯?”
“嗯。”张成宝说。
张超杰说:“那我再看看。”他走前张谦宝,仔仔细细看起来:煞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已经开始泛青转黑,眼睛动都不动一下,浑浊无光。再切切脉象,虚弱漂浮,再看看他的四肢、身体,乌青泛黑,还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鼻孔嘴巴,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周围的众人也静静地看着张超杰,连呼吸都不敢大气一些,生怕打扰了他。张少杰停了下来,一字一句顿着说:“肝癌晚期,胰腺癌晚期?绝症、死症!若得不到医治,活不过今天晚上十二点!”旁边围观的黄波福、唐龙、彭草龙、孙国邦等人听了张超杰的话,都伸出大拇指点头。他们都看得出这是绝症,但具体是什么,却大多判断不出来,或者只看出肝癌晚期。见张超杰还诊断出患者还患有胰腺癌晚期,更断定患者活不过晚上十二点,不由十分地服气。这时,那个阿成走了过来:“阿超,我是成哥!你这就看出了我父亲的病,你也说他活不过今晚十二点?那几个名医、和那几个老中医就是这样的说的!阿超,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他?阿超,救救我父亲!阿超,救救你二伯吧!”没错,这阿成就是当初张超杰被“南霸天”钟兆南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找他借钱的那个堂兄张成杰。
张超杰接话说道:“成哥,想不了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真是‘山水有相逢啊’!成哥,老人家说的那句话:‘天道有轮回,可曾饶过谁’。这话真的没错!”
“阿超,别说了,你就救救我的父亲,救救你的二伯吧。这样吧,我给你钱!一百万,够没有?不够的话,二百万!”这家伙,现在还是拽,依旧抠。
一旁的张成宝看自己儿子的神情,知道他有办法治好张谦宝,就说:“阿超,,别想那么多了。毕竟那是你亲兄弟,这是你亲二伯!”
张成杰连忙说:“是啊,阿超,我们是亲兄弟,我父亲你是你亲二伯!”
“二伯?亲兄弟?父亲,成哥,当初我被逼得四处借钱,被逼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的亲兄弟在哪里?……”张超杰的话语有些悲愤。
“阿超,人家怎么绝情我管不了。但是我们不能无义!更何况你是个医生,是仲景先祖的传人!你没有办法那就不说了,现在你既然有办法,那就快点动手吧,去救你的二伯!”张成宝语意铿锵地对张超杰说。
“那好吧,我马上给二伯施针救治。”张超杰说。他刚刚说的话,也只不过是一时愤激而已。然而,他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何况眼前的这位患者是自己的二伯呢!他马上叫人把张谦宝抬到病床上放好,自己做了一下准备就开始施针救治了。
张超杰拿出针包,手如闪电,对着翳风、天髎、期门、章门、急脉……肝胰混沌九针一一扎下,针有五分、有九分、还有寸二,之后就捏捏、捻捻,再疾速一弹,轻轻一拂,那些银针如同游龙戏水一般颤动起伏,还发出龙吟似的鸣叫声。五分钟之后,张超杰再次捏捏、捻捻,疾速一弹,轻轻一拂……银针竟然冒出肉眼可见的丝丝白气,然后竟凝成水珠滴落下来。这时候张超杰右手突然拿出两枚银针,大声喝道:“大家退后一些,别让血沾上了!”银针先向患者的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哧、哧、哧”挑了几下,张超杰又用劲一挤,患者的三只手指流下了三行黑漆漆的、满是腥臭的污血,滴进了预先准备好的痰盂中,有两滴落在了地上,竟马上冒起了一阵黑烟!银针又向患者的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哧、哧、哧”挑了几下,张超杰还是用劲一挤,患者右手的三只手指也流下了三行黑漆漆的、满是腥臭的污血,滴进了预先准备好的痰盂中,有两滴落在了地上的一张废纸上,废纸的中间“唰”的一声,竟被烧穿了一个洞……“哇,这血好毒……”“哗,哇——我受不了了……”有两三个围观的人双手捧着腹部,急匆匆去卫生间清洗去了。……
不久,张超杰起了身来,轻声说:“好了!”他也到卫生间清洗去了。
医馆里,这时候出奇的安静,众人眼瞪瞪地看着张谦宝。
五分钟过后,有人说:“看,他的手动了……”接着,又有人说:“大家看,患者的脚也动了!……”
大约十分钟左右,又有人说:“大家看,他的眼睛睁开了,而且转动了一下……”
接着又有人说:“看看,患者脸色变了。不再那么煞白,也不泛青泛黑了,好像有了一点点血色……”
这时候,张超杰出来了,他一手端着半杯凉白开,一手拿着一颗分成两半的光光滑滑的金灿灿的药丸,他轻声说道:“大家让一让,让一张让,让我给患者喂点水,喂颗药……”人们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张超杰走到病床前弯下腰,俯下身子,轻柔地说:“二伯,您张开嘴,我喂您喝点水,吃点药。”张谦宝果然把嘴张开,张超杰把药丸、凉白开给他喂下。一分多钟过后,他“哎呀”径自符床坐了起来,睁着
睛东望望西望望,又伸伸手臂,扭扭腰,嘴里说道:“哎哟,好舒服!这前面可困死我了。”他已经盯着张超杰看了又看:“阿超,是你吗?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二伯,是我,我是阿超。这是我的医馆,成哥把您带过来的!”张超杰说了一声,接着他又说,“二伯,您双手、上身可以动了,脚也抬抬伸伸地活动一下,然后下地走走吧。”
“真的吗?那我试试!”张谦宝说。他果然把双腿抬一抬、蹬一蹬,抬一抬、蹬一蹬,最后竟然真的下地,在医馆里走了起来。“啪、啪、啪”,这时,不知道是谁鼓起掌来,接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掌声雷鸣般响遍了整个医馆……
张谦宝走了几分钟,然后回到病床上坐下来,他向自己的儿子张成杰招了招手:“阿成,你过来!”张成杰听的父亲叫自己,马上走过来。
“你,给你三叔还你超弟跪下,好好道歉!”张谦宝继续对张成杰说。
“父亲,你……我……”张成杰不知道怎么回事,吞吞吐吐说道。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我叫你给你三叔和你超弟跪下,好好道歉!听不见吗?还是我说的话你不用听了?”张谦宝沉声说道。
张成杰对着张成宝和张超杰跪了下去:“三叔,对不起!超弟,对不起!”
张成宝见张成杰真的跪下道了歉,叹了一口气:“好了,阿成,起来吧!过去的事就算了吧。”
张超杰也说:“成哥,你起来吧!我原谅你了。”
张成杰站了起来,张谦宝又说:“阿成,马上给你超弟转两千万,作为这次治病的费用!”
“父亲,这……”张成杰犹豫道。
“二哥,不要这么多的!”张成宝张一边说道。
“三弟,你不用劝我。”张谦宝说。他又对儿子张成杰说:“我叫你给你超弟转两千万呢!你是不是认为我这条老命不值两千万?如果今天没有你超弟,别说两千万,就是打上一半身家,甚至全部身家,还有你父亲我这条命吗?”张成杰最后给张超弟转了两千万。张谦宝捡儿子转了钱,又对张成宝父子说:“三弟、阿超,等你们忙完,今天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一家人的情怀。”
“那好吧!二哥。”“好的,二伯!”张成宝父子两人先后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医馆里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良久,南阳堂医馆再度安静了下来,张成宝和医生们继续接诊病人,张超杰又回到西院去指导大家开始炼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