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忠犬首领很粘人(13)(1/1)
戴柯的手被傅时包扎的结实,拿取东西也不方便。
她下巴轻点,示意傅时倒酒。
傅时乖顺的倒酒,却没递到戴柯手上。
“殿…小姐先吃点东西垫垫,不然怕是要伤胃了。”
“还是你细心。”
戴柯随便吃了几口,傅时端着酒杯喂到戴柯嘴边。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酒水顺着戴柯嘴角落到领口。
被酒水沾染的唇瓣,透着淡粉微红,傅时喉结滚动两圈,紧抿薄唇。
酒过三巡,戴柯微醺,脸颊也浮现淡粉。
她豪迈的盘坐,左手搭在膝盖上支着脑袋,无聊的欣赏着小倌们的弹奏。
傅时见戴柯目不转睛,心想着回去之后要不要也学学乐器?
“小姐,时候也不早了,回吧!”
戴柯看看外面的大太阳,醉酒后的脑子不想动一下,身体也懒洋洋的。
“再玩会儿。”
惠阳宫里拢共就三个人,也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在外面待着。
戴柯想倒酒,傅时按住酒壶:“您手上还有伤,不能再喝了。”
戴柯不耐的睨过去:“你这么老管着我,我堂堂长……我还不能想干啥干啥?”
“卑职是为您的身体着想,酒喝多了伤身。”
戴柯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看着戴柯难得露出孩子气,傅时好看的眼睛终于浮现笑意:“那只能再喝一杯。”
戴柯讨价还价:“一壶好不好?”
“不行!”傅时态度坚决。
戴柯委屈的拱了下傅时,撒娇:“喝完这壶,我就答应你回去。”
见傅时还不答应,戴柯吧唧在傅时嘴边亲了一下:“好不好嘛!”
见这一幕,小倌们都心有灵犀的低头。
这一亲,傅时没底线的点头:“那小姐说话算话。”
“当然。”戴柯左手端起酒杯,下一秒傅时就偷偷将酒壶里的酒倒了大半。
没喝两口,戴柯狐疑的端起酒壶,朝着酒杯甩了甩:“这老鸨不够意思,竟然没装满!”
“是您喝糊涂了,这酒壶本是满的,您忘了而已。”
看着傅时面不改色的说谎,戴柯懒得跟他争执:“行吧,那我该回去了。”
她在袖子里掏了掏,留下一枚金元宝:“你们自己分。”
傅时带着戴柯回宫,而下午的事情,也传到了皇帝耳朵。
“陛下,探子来报,说长公主去了清欢楼,点了几个小倌。”
皇帝头也不抬:“送礼的时候,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让奴才替她谢过陛下,还很高兴。”
皇帝这才放下毛笔,拿起手边的珠串把玩,嘴角露出轻蔑笑意。
“她这是在跟朕耍心眼,告诉朕她没什么大志向,还是真的蠢笨到只会寻欢作乐?”
“奴才不知。”
这刚赏了黄金,就出去吃喝玩乐,无非就是想告诉皇帝,她有心计但是对皇帝无害。
而且她能点小倌,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爱好,但也足矣证明,她对祝间尘并非一心一意。
如果戴柯没有跟祝间尘联手的心思,皇帝也不想管束着她。
不过,他身为皇帝,任何风吹草动对他都是威胁,这戴柯不能不防。
“找几个人,将戴柯今日去清欢楼的消息放出去。”
皇帝最忌讳皇家名声的影响,如今这做法,让总管看不懂,却也不敢多问:“奴才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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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睡得有点浑身酸软,准备转个身垫着手睡。
这时,背后环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头下也垫上了掌心。
沙哑的声音自背后传入耳腔,带着酥麻:“殿下,小心手。”
戴柯在傅时怀里打了个滚,冰凉的手指摸着他裸着的上身:“早啊!”
傅时闻着戴柯发丝带着的清香,有些不想从床上离开:“若殿下无事的话,卑职该起了。”
戴柯一只按下他准备起来的身体,娇嗔道:“着什么急,这惠阳宫又没其他人。”
她暗示的都这么明显了,傅时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成大傻子了。
可两人还没滚到一起,门外就传来清月慌张的禀报:“不好了殿下!”
两人倒是不慌,只是傅时起了杀心。
戴柯不耐的咂舌:“帮我更衣。”
给戴柯穿戴整齐,傅时从后窗翻了出去。
“进来吧!”
清月颤巍巍的进来,说道:“殿下,不知怎的,外面都在传您不检点,去清欢楼作乐。”
傅时绕到门口,听到这话,神色微变。
戴柯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哦,本宫知道了。”
“殿下,这件事情要不要跟陛下说?”
“不用,小事而已,不用麻烦皇兄,本宫饿了,去做点吃的来。”
“是!”
傅时走进来,问道:“卑职去处理掉散播谣言的人。”
戴柯含笑的眸抬起:“他们说的又不是假话。”
昨天傅时也在场,虽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堪,去清欢楼却是事实。
“那卑职将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问出幕后指使。”
戴柯反问:“你猜猜,是谁动得这个口?”
傅时仔细回忆着路上见过的人。
戴柯很少出宫,所以京城里认识戴柯的少之又少,顶多是些达官贵族见过。
可昨日的路上,并没有碰到这些人,而清欢楼的那些小倌,更不认识戴柯。
可对戴柯行踪了如指掌,甚至有能力去跟踪戴柯的……
傅时目光凝起,愧疚道:“是卑职失职了,昨日竟没发现有人跟踪。”
昨日能跟戴柯一同逛街,傅时光顾着开心了,竟忽略了跟踪者,若那些人是奔着杀戴柯来的,岂不是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傅时后怕的谴责自己,眉心掺染了愧疚。
“想必,你也猜出跟踪者是谁的人了吧?”
能逃过傅时察觉的,想必功力不低,那就只剩下:“是陛下的人。”
“所以这人咱们惹不起,这件事情也就别管了,随陛下的心意即可。”
皇帝之所以这么做,目的无非有二。
一来,是让她的名声臭了,不敢让祝间尘以及那些达官贵族娶她,且忌惮着她。
这样,她就算心机再深,也威胁不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