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外婆家（1/1）
想到砾砾来自大西北，那里的风土人情和自然环境都不一样，大老远的来一次广东也是不容易，想想带她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我是很想带她去感受一下这里的不同。我问了一下砾砾，要不我带去我外婆家里玩一下，路不远，但可以玩一天了。只是要去外婆家里，我还得要问一下老妈，毕竟是她的娘家。砾砾在新疆的时候，基本是没有太多亲戚，因为她们的亲戚大多数都在河南，她老爸当时是一个人去的新疆，而她老妈也是在河南老家找的，我是想当然的她可能对大家庭的感受不太多，想想自己生活在一个大家庭当中，有太多的故事了，只是砾砾是没有这种感觉的。我的原生家庭虽然人口不多，只有六口人，但是我老爸那一辈则是有三兄弟一个姐姐，而我爷爷那一辈则是才两兄弟，只是我爷爷的大哥我也叫大爷爷则是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因此我老爸那一辈一共是八兄弟弟的，而且每个兄弟都生了几个儿子，因此到了我们这一辈的堂兄弟一共有二十个，小时候在家的时候，每次家里吃饭都是叫上老爸的八兄弟。因此小时候印象当中，家里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很热闹的，家里人都是来了一堆人呢，特别是我爸那八兄弟。每次坐在一起就是喝酒，经常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就是过年的时候，过完年到了年初二开始，八兄弟轮流请年饭。请年饭的时候，起码把兄弟都要叫齐，然后把那些嫁出去的那些女儿还有女婿也叫上，那些出嫁的女儿，每年都是年初二开始就回娘家拜年了，然后把老公也带上，把小孩也带上，都会带一些礼物给那些叔叔、伯伯啊这些长辈。然后长辈就开始请吃年饭嘛，吃年饭从年初二开始，由八兄弟轮流请啊，中午饭也可以，晚饭也可以，一直等到把兄弟都请完了，然后才基本上算是把年过完。而我每次过年的时候都喜欢去外婆家，外婆家离我们家里大约有十公里路程，外婆家里有三个舅舅，大舅、二舅和三舅。大舅家里有两个表哥，一个表弟，还有两个表姐，二舅家里有一个表哥，一个表弟，两个表妹。三舅家里有一个表弟，一个表妹。我老妈还有两个妹妹，大姨家里有一个，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小姨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都比我们小，不是表弟就是表妹。通常老妈三姐妹也是约好是年初二去外婆家里拜年，然后约好后都是一起去。而去到外婆家里，通常情况下都是要住一个晚上，然后要去三个舅舅家里各吃一餐饭，我们也是每个舅舅会带一些礼物，比如说带一块腊肉，或者带半边鸡肉，过年的时候到外婆家里拜年，基本上都是带肉菜过去。老妈大的妹妹嫁到我们同村的，她老公跟我老爸他们同一个辈分。过年的时候要去外婆家里拜年，她们两个都是约好一起过去，而老妈的小妹住在离外婆家里还有两公里左右的一个村庄。我们去外婆家的时候就会顺便过去叫上他们，然后再一起到外婆家里拜年。外婆今年已经82岁了，想到砾砾跟我一起回来了，我也是想和她一起回去见一下外婆的，因为今年过年的时候单位工作比较忙，可能要在工地里过年，回不来呀，想想外婆年纪这么大了，现在都已经回来了，还是过去看一下她为好。
吃完早餐的时候，我就和老妈说了这件事，说我想把砾砾带上去外婆家里转一下。顺便也看一下外婆和几个舅舅，老妈听了也是很开心，马上就同意了，然后叫我去借一辆摩托车回来，然后老爸跟老妈到时可能踩单车上去，我跟砾砾就踩摩托车上去，吃个中午饭就回来了。大家商量好这件事以后，我就和老妈说，我到街上去买点菜，让老爸和老妈骑单车先上去。我和砾砾到街上买好菜以后再上去骑摩托车，我们车速比较快，可能用半个小时就可以到了外婆家里了。摩托车是去二伯父家里借的，二伯父家里的一共买了两辆摩托车，我就灰=过去问小堂兄借了一部摩托车，是一部男装摩托车。摩托车我在东莞的时候就学会开了，只是没有考骑摩托车驾照，想想在山区这些路估计也没有人去查驾照吧？我们拿了一个菜篮子，然后让砾砾坐在我的摩托车后面，就一起去了县城的街市上面去买菜了。我们主要还是买一些肉菜，因为外婆家那些小村庄里面是没有市菜市场的，家家户户只有自己家里种的青菜，可能还有一些鸡蛋之类的东西，最多的就是有些人家家里可能还养了一些鸡、鸭啊，可以现场杀了来吃。我想到农村家里养鸡养鸭也不容易呀，我就没打算让外婆家里另外再杀鸡杀鸭的来招呼我们。于是我们到了市场，把摩托车停好以后，就和砾砾去了卖鱼那里，挑了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然后再去猪肉档口那里买了两三斤后腿肉。最后就买了一些豆腐、肉丸之类的，还买了两斤多的叉烧肉啊。我们把东西买好以后，就骑上摩托车开始往外婆家的方向出发，我们大概走四、五公里左右就遇上老爸老妈还有小妹他们三个人骑着一部28寸的飞鸽自行车。见到这样，我就停下车来，让小妹坐到砾砾前面，然后我们三个人就骑着一辆摩托车上去。而老妈还是继续跟老爸骑单车。去外婆家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但是不会太陡，有一半的路是平路，有一两截是比较陡的上坡路和下坡路，估计老爸他们骑自行车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而我们可能过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因为是放暑假，我们就一家人上去，也没有再叫其他的什么大姨小姨他们。我们在十点半钟左右就到了外婆家里，外婆是和小舅一起住的，小舅家里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也都在放暑假。他女儿和小妹的年纪差不多，比小妹大两岁。小舅和大舅住在同一栋房子，二舅则是在后面的以前外婆家的祖屋那里住，离外婆现在住的房子大约还有100米左右。我们进了房子以后，见到只有外婆和小舅的两个孩子在家里，小舅去了外面干活，没有回来。我把买的菜都放下来，然后跟外婆说，“外婆，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叫砾砾。我们是从东莞那边回来看你了，中午在这里吃饭，我爸妈在后面，马上就到了。”外婆因为年纪大了，我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还没认出来我是谁的孩子，然后又打量了一下砾砾，然后就说，“你是谁的孩子啊？你那女朋友长得很好看啊？”我想当然以为她是认识我的，因为我这几年的相貌也没有怎么改变，只是和他们比较少见面而已。因为我1989年就去了广州上学，然后到现在是1993年，也就是四年多的时间，和他们比较少见面，基本上一年可能也就是见一次面，但是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是在过年的时候，因为过年的时候吃年饭，人特别多，像外婆这样年纪大了，可能也是真的也记不清谁是谁的孩子了。这时候，小妹就连忙说，“外婆，外婆，她是我二哥和他的女朋友，我是你大女儿的小女儿，记不记得清楚，我爸妈马上就过来啦。”外婆见到小妹的样子，马上就想起来了，真的是她大女儿的小女儿。因为我小妹是前几年才抱养回来的，外婆对她的印象还是特别深的，所以一眼就认出小妹。只是像我这种年纪的表哥表弟那一辈的人特别多啊，因此外婆认不出来也实属正常。知道是我们来了以后，外婆就叫小舅的女儿到田里面把小舅叫回来做饭，说是我们过来了，然后又叫小舅的小儿子过去看一下大舅家里有什么人在家里，然后把他们也叫过来帮忙做饭。因为吃饭的人比较多，因此做饭也不是特别容易，把那些留在家里的表嫂，表妹或者没有出去干活的人都叫过来。没多久就见到大舅妈和大表姐过来了，后来过了几分钟以后，二舅妈也过来了，都是过来帮忙做饭的，我就和他们说，我们从县城那里买了一些肉菜过来，你们可能要去再摘一些青菜，回来炒一下就可以了。他们看到我买了有鱼有肉，有豆腐，有肉丸，还有熟食叉烧，就想到菜也基本上够了。就让表姐到菜园里摘青菜，两个舅妈就在家里做米饭。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老爸和老妈也到了，见到很多人都在准备做饭，老妈也跑过去帮忙。小舅也回来了，见到我们就说，“现在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们过来干什么啊？”我和小舅说，“哎，我这不是单位放暑假嘛，然后刚好女朋友也放暑假，就带她过来看一下外婆和几个舅舅。”这时候，小舅才发现我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女孩子。于是我就砾砾和小舅打招呼，我说：“砾砾，这是我们家的小舅，”砾砾也很客气的和小舅打个招呼说，“小舅，你好，我叫砾砾，是阿伟的女朋友。”小舅见砾砾讲的是普通话，于是就问我，“你女朋友不是我们老家人吗？”我赶忙回答说，“不是，她是新疆人，现在还在新疆石河子上大学，刚上完大学一年级，现在放暑假才过来找我玩的，”“这么远啊。”三舅有点惊讶的问我。我接过三小舅的话说，“是啊，离我们这里还有5000多公里呢，坐火车要都要坐几天几夜，坐飞机的话可能坐四、五个小时就到了吧，不过究竟要坐多长时间我也不太清楚，听砾砾过来的时候说，坐火车坐了四天四夜，估计你们都没有试过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吧？”我们在一旁聊着天，见时间也早了，小舅于是就问那做饭的大舅妈他们：“家里菜够不够啊？”大舅妈回答说，“差不多了吧。有鱼有肉，也有肉丸、叉烧、豆腐啊。怕不够，就去杀一头鸡吧。”我妈就说“不用了，不用了，够吃就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烦了。”小舅还是担心菜不够吃，于是就抓了一条鸭去杀了，准备做一道白水鸭来吃。这时候在外面干活的表哥表弟，还有大舅二舅，他们都纷纷回到家了，见到家里有客人来，于是就全部都到了小舅家里，跟我们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吃饭。见到人们都到齐了，于是我又和砾砾一一介绍：大舅、二舅他们，砾砾也很客气的过去跟他们打了招呼，然后就很乖顺的坐在我的旁边。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多啊，分成三桌人吃饭呢，喝酒的男孩子基本上都坐在一桌，因为我女朋友砾砾是第一次和我到外婆家，所以砾砾也是和我们喝酒的那一桌人坐在一起的。这样喝酒的那一桌就有老爸、大舅、二舅、三舅他们，还有几个表哥也坐在一起。加起来大大约有十个人左右吧，因为大舅家里是做米酒的，所以我们也没有买酒上来，就去他家里拿他们自己蒸的米酒，大概拿了30斤左右的米酒，做这种米酒是用真的用米蒸出来的，是纯粮米酒，没有加其他东西呀。只不过度数有点低，一般人喝个一斤半斤基本上都没什么感觉，度数大概也只有15度左右，除非是头刚开始前面那十来斤，度数可能四十度，也叫头曲。菜都做好端上来以后，我们就开始吃饭了。在吃饭的时候，我和砾砾向三个舅舅一人敬了一杯酒，然后我们就不喝酒了，因为我们骑摩托车上来，怕喝醉了到时候没有人开车。于是我们就喝完酒以后就吃饭了。
吃完饭后见时间还早，我们就到外婆家里的果园里面转了一下，大约到了下午的五点多钟，我们就从外婆家出发回家了。一天下来，砾砾整个人感觉还是有点腼腆，可能是见到很多的陌生人吧，有点不习惯。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很开心也很高兴了，我们回家的路上走的是原来的路。一路上的风景都是很美很漂亮的，有山有水，一路上都是郁郁葱葱的，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