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白家大小姐与夜家大少爷(1/1)
白家大小姐?夜一缓缓看向了站在了自己身侧的男子,张了张嘴,但是不敢说话,怕死。
嬷嬷伸手一戳那丫鬟额头,“做好你的事,白家大小姐身份尊贵,不是你一个丫鬟能妄议的。”
那丫鬟吐了吐舌头,“好嘛好嘛,张嬷嬷可用了早饭了?小莲刚学了几道点心,回头做来给嬷嬷尝尝怎么样?”
张嬷嬷摇了摇头,拍了拍小莲的手,“你有心了,那你做来我尝尝,若是好吃,我就拿去给城主夫人尝尝,也给你长几分脸,就看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小莲满脸的喜意,伸手就扶着张嬷嬷的胳膊,“张嬷嬷,您可是我亲姨妈,我当然孝敬您了,您说那白家大小姐都那般年纪了,还未嫁出去,您说是不是……”
方才才说的不得妄议,这会又开始说了起来,张嬷嬷无奈摇了摇头,拉了人便到了假山后,“你啊,跟姨妈说说就算了,外头可不能说,回头传到哪个主子的耳朵里,你有多少条命够打杀的?”
张嬷嬷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刚来不知道,那白家大小姐白婉婉,白家实力雄厚,那家中可是有一名天级高手在家中坐镇,一般人一般家族,哪里会敢去招惹,就连我们城主都要以礼相待。”
小莲更疑惑了,“那为何白家大小姐还嫁不出去?”
张嬷嬷抿了抿唇,“旁人我是不说的,现在日头还早还有空,你想知道姨妈就告诉你,那白家的大小姐可是有婚约在身嘞,那婚约可不得了,谁敢娶啊,那白家大小姐也是,硬等也不愿意取消婚约。”
站在了死角阴影里的夜一默默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夜九渊,在自家尊上那平淡无波的桃花眸中,缓缓地移开了目光。
夜一看着那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两人,那个张嬷嬷嘴里说着别说,那眼里可都是想一吐为快的模样。
小莲凑得近了近,满脸的好奇,“那未婚夫是谁啊?白大小姐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不来娶了啊?”
张嬷嬷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你也是,以前你那母亲天天将你关在后院,怪不得你连这等事都不知道,那白家大小姐白婉婉的订婚对象可是夜家的人?”
小莲一愣,想起了一名俊朗儒雅的青年,脸上有些微粉,“可是那位夜无恙少爷?”
张嬷嬷一巴掌拍上了小小莲的脑袋,“不是二少爷,是那位大少爷啊,夜家大少爷。”
小莲皱了皱眉,“就那位听说性格孤僻身体孱弱随时都会命丧西天的大少爷?我还以为是二少爷呢,那白小姐等那位大少爷干什么?那不是随时都得守活寡?”
夜一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僵硬了,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免得伤及无辜的他,又抬眸默默地看着那位性格孤僻身体孱弱随时都会命丧西天的尊上。
张嬷嬷摇了摇头,将人往假山后又拉了拉,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阴影下站着两人。
张嬷嬷低声道,“谁知道呢,听说那位夜家大少爷从小就不受宠,在他母亲去世后就被赶了出去,现在一直都住在外面的别苑,那地还是他母亲的产业,啧,夜家早晚都会落入夜二少爷的手里。”
小荷点了点头,“就是,要是我,我就想选那位二少爷,那位二少爷风度翩翩,又温柔又体贴,定是个好夫君呢,白家大小姐真是想不通了,那样的人有什么好结亲的?”
小荷摇了摇头,“再说,夜家大少爷都废成那样了,还不快娶了白小姐还能稳定一下自己的地位,免得到时候一根毛都拿不走。”
张嬷嬷摇了摇头,“不好说咯,夜家的那位夫人可是个厉害的,不然也不会在前夫人才嫁进来,就怀上了夜二少爷,要不是因为前夫人早进门的,嫡长子啊,还不知道落在谁的手里。”
小荷啧啧惊叹,“夜夫人真是有本事,姨妈你说那位二少爷今日可会来赏花宴啊?”
张嬷嬷深深看了一眼小荷,“作为你的姨妈提醒你一句,不该有的念头不要生,世家子弟没有简单的,外表看起来的儒雅未必真的儒雅。”
张嬷嬷伸手点了点小荷的额头,“小荷,你若是要命,就听姨妈一句,等你在主子们面前开了脸,便也是城主府上有头有脸的丫鬟了,以后等着姨妈给你寻一个良家,小门小户当个正室,也让你吃穿不愁。”
小荷连连点头但心中满是不屑,小门小户当个正室,她才不要,若是可以给二少爷当个妾也好,凭她的姿色,二少爷又那般温和,定会好生待她的,等到二少爷当了夜家家主,那时候的她,定然地位极高。
想着小荷就掩嘴偷笑,张嬷嬷是什么人,早就见惯了后宅中的事情,见到小荷这般模样,连连摇头,“你可知道为何白小姐至今未曾同夜家大少爷完婚,但也没人敢去招惹的原因吗?”
小荷一愣,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张嬷嬷揣着手一笑,“因为夜家二少爷啊,夜家可不是个普通的家族,家族底蕴家族高手,都在大陆顶峰上。”
小荷浑身微颤,“夜家二少爷?”
“张嬷嬷,夫人找您,”有小厮在外头高声唤道。
张嬷嬷忙探出了头,“诶,这就来。”
“行了行了,刚才跟你说的,烂在你的肚子里,还有,收起你的小心思,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要有点数,不该想的别去想,本本分分往后姨妈给你寻个好的,”张嬷嬷拍了拍小荷的脸蛋,扭过了粗腰转头就疾步走了出去。
小荷抿了抿唇角,夜家二少爷和白家大小姐,不可能......
肯定是嬷嬷骗自己的,白家大小姐都和夜家大少爷有婚约在身,再怎么样,那也算二少爷半个嫂子了,二少爷那样端正守礼的人,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也不会生出旁的心思。
夜九渊的手轻转指间扳指,薄唇微勾,绛紫色的锦袍在廊下的阴影划过了一道弧度,消失在了阴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