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怪异夫妻(1/1)
花妖则是微微嘟着嘴,素手轻抬缠上了南星落的手臂,“少谷主好凶,花妖害怕,还不是因为那什么月姑还有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竟然敢拦着少谷主嘛。”
南星落红唇微勾,拍了拍花妖的手,像极了哄着闹脾气的女子一般,“好好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来,让公子看看妖儿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呀?”
花妖摇了摇头,将双手摊开,“看嘛,少谷主,人家的手都红了,那些人好狠,都想置妖儿于死地呢,可是妖儿只是将那些人打晕了而已,妖儿不忍心哪。”
众人:说什么屁话,将人活生生撕成两半的那个女的是谁!
南星落看了一眼满地鼻青脸肿的守卫,满脸心疼地看着花妖的双手,将双手捂在了手中,“好好好,知道我家妖儿最善良了,那些人太过分了啊,若是妖儿不喜欢,公子杀了他们可好?”
花妖摇了摇头,“今日公子可是来赏花的,见了血腥太影响心情了。”
温初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好恶心,好想吐,想吐!呕!
傅丘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地讨论要不要将他的人杀了的事情,心中愤恨,这沉香谷中的人,简直是一如既往的放肆和目中无人,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傅丘向前一步,“少谷主来了雪城,怎么没有差人来说一声?本座定要好生招待啊。”
花妖冷哼一声,扭头便瞪向了傅丘,“城主真是说的什么笑话,方才我们都说了,我们是沉香谷中人,我家少谷主人都在这,那月姑还有那些守卫还拦着我们,还往死里打我,这也不见的你欢迎我家少谷主。”
傅丘一愣,随即扭头看了月姑一眼,“好生放肆,回去后自行领罚。”
月姑欠身说了是,便站在了一旁去了,袖中微动。
南星落双眸微眯,深深看了一眼月姑。
南星落深深看了月姑一眼,随即冷冷一笑,“城主,本公子路过雪城,便听说城主府中办了什么赏花宴还请了满城的姑娘,本公子这身旁两位姑娘也没人来请,而本公子今日甚是想赏花,便来了你这城主府。”
南星落冷冷一笑,“哪知道硬生生被拦在了这外面,看来你们雪城是看不起我们沉香谷啊,那我回去可是要和谷主好生说道说道。”
说到谷主,傅丘的脸色瞬间一变,忙笑道,“少谷主哪里话,这些人不懂事,少谷主想赏花,那里边请里面请。”
傅丘狠狠瞪了月姑一眼,“还不快去通知夫人,让夫人准备准备。”
月姑忙俯身退去。
南星落看了月姑的背影一眼,唇角微勾。
傅丘抬眸冷冷看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这一眼,那些人便一声不吭地一哄而散。
南星落回眸轻笑,“城主威严不错啊。”
傅丘窄袖微动,“外头太阳大,少谷主里面说话,赏花宴也已着人去准备了。”
南星落微微颔首,“风雨,寻个地方休息吧,小初和花妖随我来。”
傅丘看向了南星落身后站着的一直都未曾说话的唤作小初的女子,一打量那张脸,顿时一愣,“这位姑娘,好生眼熟。”
温初垂下了双眸,站在了南星落的身侧。
南星落一声轻啧,“怎么,城主可是看上了本公子的爱妾?”
傅丘一梗,忙摆了摆手,“少谷主哪里话,本座只是觉得这位姑娘有点眼熟。”
“套近乎不都是从眼熟开始的?”南星落脚下不停,嘴里也不停。
南星落路过那被砸了两个坑的城主府府门,还伸手敲了敲,“城主这门也不太结实,我那马车夫两锤子就成了这样了,不安全阿不安全。”
傅丘索性也不说话了,这少谷主根本就不是能说的通的人,沉香谷的人都长了一张就该被撕烂的嘴。
南星落四周打量着城主府,“城主这府邸真是气派啊,连假山上都镶嵌着宝石。”
南星落看着手中随手从假山上抠下来的一颗祖母绿,轻啧一声,随手一丢,抛进了水池里。
傅丘将人领到了后院,便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一名保养得极好的妇人身旁跟着月姑从院中走了出来。
妇人向着傅丘微微俯身,“城主。”
傅丘一笑,将人扶了起来,“都是夫妻,夫人可莫要多礼。”
看起来像是夫妻和睦的一面,南星落却眼尖地看到了,在傅丘碰到那妇人双手的时候,那妇人微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
南星落红唇微勾,“城主和夫人当真是感情甚好,好一对鸳鸯啊。”
傅丘笑着拍了拍夫人的手,“夫人,这位便是沉香谷的少谷主,夫人也真是的,少谷主在城中,夫人怎的漏了少谷主。”
夫人一听,抬眸看向了南星落,最后目光却落在了温初的脸上,眼中一震,之后又缓缓移开,“是我疏忽了,还请少谷主见谅。”
傅丘一点也不想多看到南星落,便笑了笑,“夫人带少谷主去参加赏花宴可好?为夫前头还有事情要忙,怕是走不开。”
夫人浅浅一笑,“城主去忙吧。”
南星落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人,手中折扇轻转,“夫人说的是,公子我是来赏花的,可不是来谈事情的,城主不必费心招待本公子的。”
傅丘在夫人的发顶轻轻落下一吻,便向着南星落微微颔首,“那就失陪了,夫人,为夫晚膳再来陪同你们用膳。”
南星落看着匆匆而去的傅丘,红唇微勾,“夫人和城主看起来感情是真的不错啊,听闻城主这府中也就几个妾室,整个城主府都知道,夫人可是城主的心头宝啊。”
夫人微微偏过头一笑,眉眼间却是一片晦暗,“让少谷主取笑了,少谷主这边请吧。”
这就有意思了,南星落跟在了夫人的身后。
才过了两个门,便听到了嬉笑和打闹的声音。
“夫人去了哪里,这么久才回来,我们都等了很久了,”一名身穿玫红色纱裙的女子站了起来,满脸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