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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别胜新婚(1/1)

谢秋枫与檀兮两人同样叫了饭,四人边吃边谈着事情。

花灼月将面前的饭菜狼吞虎咽地解决后使劲一咽,大概还是有些不舍。

“尊者,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谢秋枫放下刚夹起的一筷子面,道:“终是要顺应世间发展,境界越高因果对我的束缚便越沉重,这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拖延和阻碍罢了,这世间终是没有人能承受住直接毁灭一个种族带来的果。”

檀兮用筷子挑破柔嫩的蛋白,“魔族都入侵了为什么修士不反过去击杀魔族?”

汩汩金亮的油冒了出来,灿烂,美丽。

“若是可以我们并不希望伤害任何人!”付泽月用筷子飞快地点了点别处同样在吃饭的几个人,“这些人都是魔族,他们来到九洲。我们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去对他们动手!这些人中也许有带有恶意的人,同样也会有喜欢九洲的!移居来此的!魔族与人族混血的!问题无非就是那句,‘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吗?’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你的问题其实很像‘我觉得这个人是杀人犯,你为什么不杀了他?’这样。”

谢秋枫将落下的鬓发重新别至耳后,道:“九洲并不会为了一件尚未发生的事情对别界的生灵进行摧毁性的打击。战争是极其残酷的,我们只能看见某方赢了某方输了,却不会看见战争中的每一位死者都是如何,因何而死。不进行战争是一种博爱,进行战争,我无法形容。只能说局势有时总是不受控的,也许最初只是冲突,最终却演变成了两方的战争,也许最初的立意是好的,当冲突变得激烈后谁都算不准。”

她从檀兮那儿夹了些蛋黄,拌入面中,“其实我很庆幸修真界有天道,有看得见的轮回,所有人都明白的因果报应。我其实很庆幸我有延缓九洲与魔域之间的能力。延缓的百年千年足够让大部分人从一个安稳的世界里回过神来,意识到战争已经开始了。”

宽面有些滑,从碗中夹起时还挂着些拌料和面汤,绞断后用筷子叠叠再吞入口中,面汤浓郁,宽面劲爽,拌料脆爽,蛋黄的咸香在口中旧旧不散。谢秋枫想着,这咸蛋腌的是真的不错。

她在城墙上方站了快有一周,这场保卫战从一根来自魔族的箭矢被城门外十里的反击阵法弹飞正式开始。

九洲的士兵们候在城墙前方,那挺拔的背影落在所有人的前方,一道黑红色的身影落在她身侧的不远处,两人皆是平静地注视着阵外逐渐靠近的魔族。

银白色的剑光一闪而过,整条右臂被她划出一道极深的口子。她仰头,嘴里叼了瓶回气丹。城门外一道赤红色疾速向两侧蔓延出,血液沉入地底,向阵法的某处靠近。第一瓶,第二瓶,第三瓶……

魔族无法前进分毫,因为面前这个滥用赤子之心的人提前布下的剑阵正向他们发起攻击。

几万柄剑组成了几千座小的剑阵,这几千座小剑阵又合在一起,最终成为目前这般的,势不可挡的模样。

谢秋枫有些腿软,她吸收丹药的速度从一瓶变成两瓶再变成周身倒了小山般的恢复丹药的罐子。

还有四座城,她做得到的。

谢秋枫觉得自己被抽得都快要冬眠了。

当还剩下两座城时她停下调息了会儿,眼看着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将伤口割开继续向阵法输入自己的血液。

那原先好似流光般金色的阵法在更改完成后被染成了一片猩红,猩红下似是有火焰在燃烧,这样有些诡异的现象维持了一时辰有余,渐渐变成鲜红色,最后被那些璀璨的金色取代。

魔族欲要侵略九洲,九洲不可能毫无准备。现在,魔族是真正地,无法再靠近极北分毫了。

在极北保卫九洲的所有人心中涌上些苦涩。没有人好奇,没有人害怕,所有人都明白,这样几乎算是一闪而过的红是谢秋枫用血染成的,是无数先驱者用自己的生命染成的鲜红色。

修士们将手中的武器握的更紧了些,只是握地再紧,将手握得疼了还是无法阻止那些眼泪流下,感到自豪却还是热泪盈眶。

谢秋枫在晕倒前朝着魔域丢出个球形的物品,各关的关主们都掷出一枚小球。小球自动向前飞去,一刻钟后小球弹开了,变成一座方形的笼子,城门外的修士们收到信号后飞身出了结界。战场上所有人的速度都极快,惟有檀兮站在原地,身前有个苍白的,晕倒的人。

她们逆流而行,檀兮按照她的指示将她带去付泽月的府上的客房中,取下左手小指上的储物戒,从储物戒中拿出气血丹让断水给她喂下去。谢秋枫身体亏空的程度勉强在她本人的计算内,准备好的气血丹还余下原先的五分之一。断水不由得感叹一声主人你还是计划错了一步,这步应该让檀兮来的,实在太累剑了。

大约是因着这几年檀兮真的像是一只好狗,断水对她的抵触勉强少了些,这会儿正和对方玩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脸要被贴上纸条。

谢秋枫的身体陷入长久的沉睡,一直到有一封雷信刺激了一下她的大脑。

正在星空中遨游的谢秋枫就这么被电醒了,入目是两封跃跃欲试,试图再电她一下的雷信,转过头便看见愁眉苦脸的断水与檀兮,最后是满地的碎纸。

她痛苦地揉揉太阳穴,满地碎纸比被电一下还令她难受。

“收拾一下地上的垃圾。”

话落,她一边起身一边打开两封雷信,有封信极短。

“顾被困,速来。急,玄云。”

谢秋枫扫过一人一剑,地上已无碎纸。她唤回断水,拽着檀兮便往外走。

“走吧,玄云城。要紧事。”她让对方在后端坐好,站在断水前侧朝着玄云城飞驰而去。

一封是通知,另一封便是解释了。

“顾深入雪山杀敌,不料中了埋伏,被困雪山中,疑似陷入阵中。世界第一,现在就你能救她。我对不起你,谢秋枫,我没保护好她。”

千仞城离玄云城不算远,中间只隔了三座关。疾速状态下的断水在两个时辰后由千仞城抵达玄云城,两人落在玄云面前。

“带路。”谢秋枫道。

她的脸色苍白到吓人,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半分紧张,甚至平静到有些漠然。

玄云也着急地御剑而出:“跟我来。”

漫山皆是黑色的魔气,试图钻入几人体内,摧毁三位修士的神智。

约莫是行了一刻钟,一座暗紫色的阵法出现在三人面前,谢秋枫正要入阵解救顾雅雅,身前正面对着她的玄云忽地取出那把她总是拿在手中把玩的扇子,扇柄处闪过些锋芒,平平刺来。谢秋枫明白,这招她不能躲。

花雨终是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长剑在这扰乱所有人视线的大雾中显得尤其突兀,它太过耀眼。

谢秋枫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可置信地问道:“花雨?”

“你做什么?”檀兮的那有些软的声音因着含有怒意而变得低了些。

“哈哈,归澄,你暴露了。”玄云将扇子打开,遮在自己面前,扯下对方戴好的面具还是令她感到些愉快,只是这点愉快还是压不住那有些苦涩的哀伤。

三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谢秋枫与檀兮的距离拉得远了些。

“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檀兮垂下头,掰着花雨的剑穗道。

谢秋枫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失而复得的爱人竟是自己在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她会如何呢?失而复得的爱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爱人,爱人只变为心上人。心上人已有别的道侣。

谢秋枫约莫是会自责,会委屈。她也许会想“也许我陪了她这几千年她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她才会这样对我吗?”,“是我做错了什么她不要我了吗?”之类的话。

那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似是失了所有颜色,变成一张白纸,只剩下一双金色的眼睛仍然闪烁着。

“你……不该靠近我。”她边退边道。

在她飞入阵中的前一秒忽地弯下腰,捂着胸口,就连断水都下降了好几米。几乎是利用着惯性滑进阵中的。

滑进阵中的谢秋枫骂骂咧咧。

还是好疼!

她一抬头,不再是身处一片魔气的雪山中,若不是心上持续的疼痛总提醒着她她现在约莫要以为自己又双叒叕穿越了。

她绕了会儿,这个幻境很完整,但顾雅雅不至于会困在幻阵中出不去。

故意待在阵里的坏小孩啊。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场景是一片红色,橙色的烛火摇曳着,今夜的月光约莫是极美的,只是被拦在了窗外。

身下一松,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睫毛很长,她的眸子总是很黑。谢秋枫想着,现在的顾雅雅有些像是一只纯黑的大狗……还是不要往狗那去想了。

她抬手摩挲着对方发热的耳朵,感觉什么东西落下了,落在她手肘周围。对方俯下身,撒娇着往谢秋枫身上凑。

“师姐,你我终于成婚了。”她道。

谢秋枫觉得有些,头疼。她没想到顾雅雅会将自己憋成这样,沉浸在幻阵中。同时还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她手腕上滑下去的不会是那个招财镯子吧?

谢秋枫轻拍对方的背,开了口:“雅雅希望我怎么做呢?”

顾雅雅在她身上凑了凑,道:“我想要师姐……爱我。”

“这样做你就愿意离开幻阵,是吗?”谢秋枫轻声问道。

顾雅雅的身体一僵,抓着谢秋枫身侧的衣服没了动静。

“对不起师姐,我这样……强迫你爱我……你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你只是在脑海里想想,又没做什么。”谢秋枫道。

她坐了起来,顺手将对方拉到自己面前,后者垂着头,不敢与谢秋枫对视。

怪可爱的,谢秋枫这么想着。

“幻阵破碎之前师姐送你个东西吧。”

对方下意识抬起了头,谢秋枫便瞧见对方皱紧的眉和落着泪的小脸。顾雅雅是很漂亮的,她的五官在没有表情时也有些漠然,此时倒有些像破碎的冰山美人了。

她长发披在身上,有一些拂过前者的脸,有些痒。

前者搂着她的腰,俯下了身,昏暗的房间呼吸交缠在一起,偶尔会冒出谢秋枫的几句指导。

幻境破碎时,她如此说到。

“莫再痴慎休啼笑。”

阵中的魔气浓度与阵外比起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状况已经无法利用神识探路了。

谢秋枫不知该从哪开始骂起,你们魔族要是把这些魔气用来修炼还轮得到她抓着十几个人去魔域打探消息?这么多魔气你们留着当毒气弹是吧?什么毛病?

她鼓掌一声,一道火光窜上了天,在头顶绽放开,落下的火舌将四周照得清晰了些。还是看见了顾雅雅,檀兮此时正站在她身侧,顾雅雅昏迷着靠在一棵树旁。

谢秋枫走向顾雅雅的脚顿了顿,在一阵疼痛后还是走向前。

“我想你大概是不想我跟在你身后,便在此处候着了。”对方说道。

谢秋枫眼中含泪,有悲哀,却是没有半分重见故人的喜悦。

“檀兮,你可以让开吗?”她道。

前者向后撤了两步便不再动了。谢秋枫的手捏紧又松开,最终还是有些僵硬地走向前。

按理来说幻阵已破,自己都醒了对方更不该昏迷着。那么此时还昏迷着便只有一个可能,顾雅雅魔气入体了。

将对方的袖子撩起便看见对方经脉中的一股黑气,正游动着,好似挑衅一般。

她试着划开一道口子,将魔气逼出体内,对方却越逃越深,躲在顾雅雅的心脏中再不愿离开。

谢秋枫转过头,一只手紧紧攥着顾雅雅的袖子。

“落日谷的归澄尊者,我有一事想求您。”

檀兮又将那两步迈近了,道:

“秋枫有何事要求我?秋枫为何叫得如此生分?”

“还希望您,在我死后将我的心脏换给顾雅雅。”

檀兮的嘴角牵出些不同的弧度,这笑容倒是比哭泣更让人明白心情了。

“秋枫说过你不会抛弃我的。”

“我不是要抛弃你。”

“若你换了,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你也不希望我死了还要带着那些恨意吧。”

“秋枫,你还是在利用我对你的爱。”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求您了。”

“下不为例不是在这个时候用的,秋枫。”

她走得更近了些,单膝跪地,将上衣解开,只余下一件被绢带牢牢系着的抹胸。

“下不为例该为对方留下吻痕的,秋枫。”

谢秋枫看着似是要将自己剖开给她看的檀兮有些愕然,而后连忙朝徽竹吼道:

【徽竹!给我把录像关了!不许截图!不许偷看!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青少年保护机制啊?你一个未成年仿生人就该看看花园宝宝这样健康的东西知道吗?】

徽竹瘪瘪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催了。”

确认徽竹已经关上可视窗口后的谢秋枫半放飞自我,靠近对方脖颈时低声说了句:

“谢谢你,檀兮。”

却是鼻音极重,泪珠滴在那人肩上,再滑下,泪被绢带吸了进去。

谢秋枫假惺惺道了句:“檀兮,来世再见。”便抽刀,自刎。

自刎时,谢秋枫想着的是:

太好了终于要下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现在一片洁白世界中的谢秋枫还感觉到些抹脖子的幻痛,仿佛自己还没死虽然确实还没死。

谢秋枫看了看自己,穿着极寒谷的校服,甚至身上的修为……不知为何还在。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很熟悉,就是她准备的那枚戒指。她和徽竹软磨硬泡了一年才被允许直接用储物戒装好待回世界。

她摘下那个特意做成10m3的储物戒检查,玉石是极其温润的白色。衣服,盆栽,书籍还有她随手摘的花枝。检查完的谢秋枫愉快地笑了,柔和了她本人冷漠的眉眼,黑色的眸子道显得有些清澈了。

只是当她看见手腕上的银色手环是面部表情有一瞬的崩坏。

快回去吧,快回去吧,穿过那道门一切应该都会变回原样,她穿着的所有都会变回原样,修为会只余下些拿取储物戒中的东西的,这该死的手环也会消失。一定可以的。

徽竹躺在沙发上,侧头看着门上反复横跳的成功和失败。

谢秋枫的鞋尖穿过传送门时上方小牌子停了下来。徽竹看着“隐藏款”三个字叹了口气,不出所料。

谢秋枫在回到异世界公司后做的第一件事:检查手环还在不在手上。

于是办公室中,刚回来的谢秋枫看着手腕上的手环一阵沉默,徽竹看她迷茫的模样乐地直不起腰。

“徽竹……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修为健在,并且这对手环为什么还在我身上?我校服都不见了为什么手环还在我身上?”

徽竹将放飞的自我收了起来,指了指她的头上。

“恭喜你啊,开到隐藏款了。”

“快穿还搞盲盒啊?那不卷死了。”谢秋枫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门上的“隐藏款”。

“隐藏款就是让我多从世界里带点东西走?”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环,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对啊,隐藏款就是多从世界里带点东西走。”徽竹道。

“我大乘期巅峰的修为也算点?”谢秋枫感到些不可置信。

徽竹吹着口哨,坐回沙发。

“也就世界第一吧。”

“我的世界有魔族吗?我要这修为干什么?”

“刷碗方便点。”徽竹道。

谢秋枫点点头,嗯,确实很实用。

“那我先下班了,下次上班什么时候?”

“三天后。”

“三天!?”

谢秋枫将手环收进储物戒后敲下墙上的“下班”按钮,选择马上离开,捡起自己每一秒的假期。

回到现实世界后的自己还在楼梯的拐角处,不能瞬移确实有些不习惯。只是有些着急,她想要确认,天还是否是那片天。她下班时的天尤其特别,一片暗紫色的天空中有一圈被落日点亮的云朵。

还在,还是这一天。

她想要快些,她已有十余年没有见到妹妹了。但不能超速,严格遵守交通规则。

拿上后座假假放着的纸袋,敲响了自己家的门。

“霜降!姐姐回来啦!”

“我来啦姐姐!”

门被推开了,她的身影站立在楼道的灯光中,温柔地笑着,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对方。

“找非遗老师傅定制的,吃完饭试试。你穿上绝对好看。”

霜降接过,害羞地傻笑了两声:“嘿嘿,谢谢姐姐。我晚点试试!”

谢秋枫走进门,霜降拉上门。她脱下鞋子,霜降拉开餐桌旁的另一张椅子。

“刚进门就问到香味了,今天吃的是什么呀?”她洗了个手,走向霜降拉开的椅子。

“哇,牛肉面!让我尝尝——嗯好吃!”她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夸赞。

“吃到霜降牛肉面的谢秋枫太幸福了,谢秋枫不会有什么别的时候比现在更幸福了。”

霜降喝了口汤,又傻笑了几声。

“给姐姐做一辈子饭!”

“霜降要是有想做的事要勇敢去做哦?不要因为这句话把自己困在我身边一辈子。”

霜降表示:“不会的!不冲突!”

听她这样说谢秋枫只是无奈笑笑,将面汤喝完后擦擦嘴撑着下巴看谢霜降吃饭。

一会儿后才注意到目光的谢霜降懵懵地抬起头,问道:“姐姐怎么了吗?”

谢秋枫点点头,“是啊是啊,今天在茶水间听到下属说游戏里喜欢的角色扑街了,好难过。我就想起你了,要是霜降离开了姐姐也要好难过了。”

谢霜降将头摇来摇去,脸颊被嘴里的面撑得鼓鼓的。

“不会的,霜降不会离开姐姐的,除非姐姐比霜降先死,那样也是姐姐离开霜降而不是霜降离开姐姐了。反正霜降就是因为姐姐才能活着的!”她将口中的面咽了下去,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

谢秋枫觉得自己能看见霜降就已经很好了,现在这样平淡的日子就已经足够。总归不会落得个空折枝的下场便已是足够。

眼看着碗见了底,她起身将自己的碗筷收好,道:“霜降,我来洗碗,你先去试试衣服,要是哪个地方穿不明白就等姐姐一会儿。”

霜降将碗筷放进水池,立正站好,道:“好!麻烦姐姐啦!”

谢秋枫一阵好笑,硕士研究生了还是和高中生一样,有活力就好,有活力说明不会太累。

谢秋枫悄悄对着碗筷用了清洁术,碗筷瞬间焕然一新。她有些担心了,别说洗成这样了,新买的碗都不一定有这么亮吧。

欲盖弥彰地挤了些洗洁精,在干净的碗上搓了起来。

“姐姐!这个我不会穿——”谢霜降迈着小碎步从房间里出来了。

谢秋枫将碗筷都放回原位,擦擦手上的水小跑过去。

她牵着谢霜降站在穿衣镜前,站在她身后一点点演示着穿上了,这套的样式像是交领襦裙,腰带是桃粉色,飘带有两条,一长一短。垂下的裙摆好似花瓣,有些鲜花模样的暗纹似是要绽放开一般。

谢秋枫从袋子中将玉佩取了出来,系在衣带上。歪过头看了眼镜子中满眼星星的谢霜降。

“来,姐姐给你梳头发。”她示意霜降面对镜子坐下,自己起身去拿头梳。地毯软绵绵的,坐起来很舒服。

她梳头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直到开始盘发髻才多用了些力气。

“这样会疼吗?会疼记得和姐姐说。”她小心道。

“不疼不疼!”

霜降看着映在镜子中眉眼弯弯的谢秋枫,道:“姐姐,我认识了个朋友!她很喜欢汉服,但是手很笨,盘不来发髻。我可以带给姐姐见面,姐姐可以帮她盘头发吗?”

谢秋枫一听,妹妹要带朋友回家,笑盈盈的。

“好呀,你要不要现在问问你朋友什么时候有空?安排一下世间。”她将一个发簪别在谢霜降脑后,将手伸到后者面前。

“那姐姐你等等我,手机还在桌上充电呢。”

谢秋枫在原地一摇一摆地候着霜降。

当发髻都盘好后谢霜降先自拍一张发了过去,举着相机的谢秋枫随后便到了。

“霜降你先看书,有消息之后叫我,姐姐先把相片导出来。”

“好嗒姐姐,姐姐我朋友说明天刚还是周六,一整天都有时间,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谢秋枫看着可爱两个字好像要溢出屏幕的电脑,抬起头应了声下午三点之后。

“三点吗?我明天一整天都有事情要去学校,姐姐一个人可以嘛?”

谢秋枫伸了个懒腰,道:“可以的,你是几点去学校?姐姐送你去。”

“八点半到学校!麻烦姐姐啦!”

谢秋枫捏捏她脸颊的软肉,“怎么会是麻烦?姐姐先去洗头洗澡噜!”

“好——”

她看向手机,“我明天带着我姐姐去学校,八点半,你可以早点来。”

对方:“哎呀被你发现我一直有时间了!我早前去会不会妨碍到你姐姐做事啊?”

“放心吧!旁敲侧击地问过了,不是什么别人看不得的事情。”

第二天与对方在医院里走来走去做检查的谢秋枫:上次这么尴尬还是在门口和檀兮接吻被范流月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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