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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归澄,檀兮,涅秋堇(1/1)

【归澄。】

某个清晨,朝曦堪堪升起,襁褓中的小孩哭闹着被太岁抱在怀里。

“错落的时光线破朔迷离。她与世间缘分牵扯过深,于她而言弊大于利。不如留在极寒谷,与我大弟子一同成长也算了缘一份。”

白清云将对方怀中的小孩抱回,道:“不必劳烦尊者了,此女此后入我门下。世间行走的落日谷弟子皆掩去姓名,只为少牵扯些因果。还望避世能了去她身上过多的缘线。”

“堵而不疏,纵使是千里之堤也终将塌断。”太岁扫了眼候在门外站得笔挺的大徒弟后收回神,好心道。

“不必。我会建起更高的墙。”

归澄,生于天地,始澄澈,终将归于天地,归时澄澈。

“师尊你凭什么不允许我下?”

三百余年,对方不知不觉眉眼都与自己相平了。平平望去,对上对方似有火在燃烧的双眼。

又来了。

她有些不耐烦:“归澄,你与世间牵扯过多。随意入世伤害太大。”

对方的脸憋地红了,双手攥紧:“师尊,我从未出过谷,我与世间从何而来牵扯?你不允许我出谷凭什么说伤害太大?”

白清云垂眸,避开她的视线:“师尊有师尊的道理,你莫要再无理取闹。”她合眸,不欲再多说什么。

“您又不解释?我究竟如何去明白您的意思?我不懂,我从未懂过。命,理,缘,尊卑。你又拿这些来压我?我今天必须要出谷,你若不批我便死在谷口,死在你面前。我若是如此死了,也是师尊算到的我的命吗?”

归澄的手紧紧捏着校服,落日谷的校服好似鹅绒,柔软,明亮,温暖。却是她的束缚。

她看着面前阖眸的人,有些疯狂地笑了几声。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将我圈禁在落日谷这个小世界里,让我见不到也不允许我见到谷外的花鸟景色。为了你的私欲,你毁了一切的我。”

白清云在她的挑衅下还是抬起了眼,那双眼的神情,捉摸不透。似是有怒在燃烧,又似是有不舍的悲哀,眷恋和病态的欲焰。

她似西子捧心,“师尊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师尊呢?”

“理解什么?我哪里感觉到好了?我哪里该是好的?”

白清云将对方推倒在地上,浅橘色的短发在后者脸上轻扫,泪滴在对方面上又被其不耐地擦去。

“师尊,这是为了我好吗?”她嫌恶地皱着眉,牙关咬得有些紧了。

“师尊明明这么爱你,你怎么就不懂呢?”

归澄努力将其推开:“您的爱就好像野狗对着老树撒尿,划圈占地又肮脏。”

她如愿以偿,她离开了。

她像是在大山里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忽地走进世界了,有些一惊一乍。

“武功秘籍一中品灵石一本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帮我包上!我全要了!”

“好嘞,谢谢姑娘!”

“你这个秘籍不能学啊?”

“可能是姑娘你体质不合适,不如再卖给有缘人吧。”

“吃了就能有所进步的灵果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帮我包起来!您这个灵果不会要求什么特殊体质才能进步吧?”

“不会不会,我们这个适用性大,很少会有吃了修为得不到精进的。”

“好,包起来!”

“好嘞姑娘!”

“为什么我修为没有精进?”

“可能姑娘您刚好是那一小部分吧。”

“从秘境里淘来的法器,都来瞧都来看。”

“你这个法器所有人都能用吗?”

“那是当——”

“姑娘!别买了。”

身旁有一人急匆匆地拦在她面前,一只手牢牢抓住她欲要掏储物袋的手,挡在贪婪的摊主和欲要掏钱的她之间。直到她扫视周围时才注意到那些人嗤笑和惊诧的神情。

凑得太近,她能看见面人前束发的一道道走势,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香。从那人未被衣领遮掩的脖颈和紧抓着她双手的五指约莫是可以看出这人是有些瘦的,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指,就连手背上血管的走势都清晰可见。她的手有些凉。

“姑娘,这一片的商贩都是黑心的,别再信他。你方才买的不论是秘籍或是灵果都只是假物,秘籍除了烧纸别无他用,灵果也只能果腹罢了。”

对方没有转过身看她任何一眼,只是抽出一柄蔚蓝色的剑,直指摊主面门。

“她已被骗二次,你又何故欺她第三次?”

摊主嫌恶地退了两步,直言不讳道:“小姑娘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与他们可不一样,我卖的都是好货。”

谢秋枫用剑将地上的某个破烂一挑:“你说是好货,如此败絮其中的东西也能被成为好货?”

“你不买,你怎么知道不是好货?别以为你是极寒谷出门历练的小辈就没人对你动手。”对方不退反进,反而挑衅起来。

谢秋枫云淡风轻地将破烂横着劈烂了,没有遭到任何阻碍,不论是器物本身该有的防御还是防御的法阵都没有出现,那器物就这么被裂成了两份。

她抢在对方跳脚之前将剑别在腰间,伸手取出了灵石。

“这是钱,你收下,我只是想证明你的东西是假的。”

而后赶在对方发火前牵着身后的姑娘从人群的包围圈中离开了。

在城门口,那女修转过了身,她便看见一张摄人心魄的脸。那人的表情太过冷漠,太过疏离,只是与那双眼对视都令她感到些心悸。

那双眼中的漠然与白清云是不一样的。这双眼的主人大概是看得见世间生灵万物的,有些大抵是名为博爱的情绪从她眼底流出,却不会有任何存在能停留在她的眼中。她与白清云是不同的,白清云的眼睛看得见苦难却从不在乎苦难,从始至终都监视着她,甚至是窥视着她。

命之子,她爱的人能轻易地平步青云。

“姑娘,你要小心那样子说话的人知道吗?大部分时候这样说话的都是坏人,卖假货的。”

对方用着那张冷漠的脸苦口婆心地将一些常识告知于她。

她听着,也只是听着,任何东西都没有听进脑子里。只是想着,她好厉害,好勇敢。

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木了,她忽地好像理解了白清云,又或者说她终究是被同化了呢?她想与这人十指相扣,想与这人耳鬓厮磨。

“姐姐,我不懂这些,可不可以跟着你?”她问。

谢秋枫有些不知所措,纠结着将储物袋里一些她已经吃透了的书拿了出来。

“这些是我出门时师尊给的,也许你能用上。还有一些我自己也在学习,不可以给你。”

归澄低下头,伸手拉住对方松松垂在身侧的手。

“姐姐,我很笨,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吗?我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

她这么问着,看似小心翼翼,实际上她的手正紧紧握着对方的手。

对方低头望了眼她握紧的手,将另一只手盖了上来,轻轻抚着。

“莫要紧张,你只要辨别好那些人的谎言即可,像这样的修者不多,不必太过担忧。”

她低眸,瞧着对方垂下的一根根睫毛,很密,很长。这人很是温柔。

“姐姐,我学不来这些,我跟着你好不好?”她问。

对方的唇抿了起来,似是刚开的桃花般嫩粉而柔软。

“我正在历练,不会长时间待在某个地方,你若要跟着我便也要奔波了。”

她有些喜出望外,将对方的手捧起放在脸侧轻轻靠着,“谢谢你姐姐,我不在意的。”

实际上,她其实只是想多被黑几次之后直接砸了他们的摊子而已。

这姐姐的眼睛很纯粹,纯粹的善,纯粹的苍生,纯粹的她自己。

那她便跟着走罢,她这一路,一人,无聊极了。

春有雨中观花开,雨急,润,密,花雅,淡,香,九洲中,购一盆已盛开的海棠,艳丽,动人。

夏夜观满天星点,晚风惬意温和,午后躲在树荫中,捧一本书,同阅。

秋晨饮早茶,坐园中饮奶酒,她有些不善饮酒,觅一清净去处,二人共舞。

冬听雪落声,荒山处处寻鸟鸣,温一壶新茶,于楼阁之上,观谷景,赏冬色

“秋枫,我爱你。”她牵起对方的手,垂下头,鼻尖与对方相对。

对方将头侧开了,因着这动作,她又瞧见对方高竖着的衣领下温和的,健康的暖白色。

“归澄,爱这一字太过沉重,你该好好想想。”对方道。

她将头靠在对方脖颈旁,不舍地环着对方的腰。

“秋枫,我爱你,我很认真的,秋枫你爱我吗?”她问道。

对方的手拍着她的背,沉默良久,那道声音在耳边响起了。

“归澄,你是认真的?”

“是,我是认真的。我爱你,秋枫。”

对方抵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了。

“不,不该如此,归澄。你只是有些依赖我罢了,这不是爱。”对方这么说道,却避开她的视线,侧过垂首看着地面。

她明白,很明白如何令对方心软。她红了眼,落了泪,牵着对方的手贴上她流泪的脸颊。

“秋枫,我是认真的。我爱你,秋枫。”

她抽噎起来,她明白。只要她这么做对方便会心软,会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秋枫,我们结为道侣好不好?”

她问。

对方终于抬眸看向她,面上有些不忍。

“好,都听你的。不要哭了好不好?”对方道。

此后,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对方了。

对方有些笨拙,书上没有教这些,也无处去学,现在倒是得直接上手实操了。

她明白,自己是有些病态的,甚至是有些偏执的,她想要这人永远,只待在她的身边。

她曾将对方带去落日谷过,带给她那个疯子师尊看,她挑衅着白清云,愉悦地欣赏着那人眼中的怒火和几乎要变得狰狞的一张脸。

身心舒畅。

“秋枫,我们结同心契好不好?”

对方与自己相握的手紧了紧,思量许久,终是开口道:“好,我们结同心契。”

有时对方的脸会有些苍白,对方只道是修炼过度,她稍微劝解后倒也未再深究,秋枫会处理好她自己的一切。

她不愿与自己再结同心了,她不愿了。

那夜的话是怒意上头,也许也是她这人刻在骨子里的刻薄,攻击了对方最易碎的那部分。

她未与对方再多纠缠,只是愤怒地,带着些报复意思地冲去魔族,大杀四方。

可惜不敌,她被打晕了,再睁开眼便又回到那个她讨厌的地方,白清云又站在她床边,睥睨着她。

“看吧,你道侣根本不在乎你。若非本尊赶来及时你早已死在魔族手里。”

她从未如此悲伤,秋枫也许是死了,她想。

“徒儿知道了,徒儿会在谷中苦修。”

一月接一月,一年后一年。

春夏秋冬都已无所谓了,与她无关。

那道身影只是机械地在学堂与洞府之间来往,穿行。

这修真世界几乎是没有她所不会的技术了,这落日谷里无她亦无她,她不再,不在她的世界里了。

飞升吧,她想。若是飞升大概是不会想她的事情了。

白清云不知道那些,谢秋枫那独属于长生族的旺盛的生命力在她的血液中流淌,改变了她的身体,使得她这人,这身体更佳健康,更具活力。

从她刚醒的时候她就明白,救下自己的绝不可能是白清云这个自私的人,白清云只爱她自己,让她救人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连当年救下她的那个人是不是白清云都有待商榷。

飞升吧,她想。若是飞升大概就能明白这些事了。

很可惜她飞升失败了,再来一回吧,她想。

再来一回不要再被困在落日谷了。

【檀兮】

再睁开眼时自己已是又称为襁褓之中的婴儿,大约是变成了小孩,有些惶恐不安。

她不在乎,她的修为皆在,不会被饿死即可。

花雨,她的本命剑仍跟着她,伴她左右。

这一生太长,转世重修时她自己忘记了什么。她想着,罢了,想不起要么是不在乎要么就是不想在乎,那她便不去想了。

她在谷中这一千年半九洲变了许多,现在这九洲处处都有谢秋枫,她无处不在,却是不在。

谢秋枫,一千余年前我的道侣,我想起来了这些,却不记得详细的一切。

这周围人太多,太恶,我不想的,可我还是成为了。

我成为了极其纯粹的我,掩饰着恶的我,用一张纯洁善良面具掩藏着恶的我。

这是我,秋枫。我遇见了你的师妹。

她和我说了很多你曾经的事情,就连我们的过去竟然都在九洲被传开了,多好笑。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一直到顾雅雅和我说起你“前段时间”做的事情。

你没有死,太好了。

我想办法让她带我去见你,你还是那般冰冷的模样,满头白发映着你有些苍白的脸庞,我的心口有些疼,又有些雀跃。

现在的你是从前的我塑造的,想到这,我有些愉悦。

你种了许多过去你不爱的海棠,为何呢?

我还是看着你,看着你保护我的背影,同样,你还在保护那些艳丽的海棠花,不同了,在你身后,靠近你的地方有了别的爱慕着你的人。

幸好她如我一般,无法靠近你。

你变得更加苍白了,眼底的情绪也变了,变得有些陌生,却是我最熟悉的暗流。

可你为何允许她为你检查身体?你是我的,你该是我的。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那个我极其厌恶的人,白清云。

我站在你的房外,看得见她对你做的一切,看得见你眼中的羞意,耳边似有要滴下的,犹如最艳丽的海棠一般的红色。

为何我一来你便赶我走,为何?我不如她吗?为何你对我如此残忍?

我讨厌你,我爱你,谢秋枫。

我爱你,谢秋枫,我不讨厌你。

你是最好看的蝴蝶,我想要带走你。

你的变化很大,究竟是为何而变呢?我想明白。

我跟着你,只能跟着你,再无法站在你身侧。

这是你自己摔进我怀里的,我不会放手。

那柄蓝色的剑我曾问过你几次,你说只是一柄凡剑,再见面它却是以你的本命剑的身份出现。

古怪。

你的师尊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痛苦,他带着你和我回了极寒谷。

极寒谷很冷,却很温暖。极寒谷里的人都很有意思。

你师尊点出了我的身份,告诉我我曾在很早的时候与你有一面之缘,那时候他想将我也收为弟子,不过没有后来了。好在他没有说出我身份的想法,不知为何,我有些害怕他将我的身份告诉你。

太岁却是是个很好的人,怪不得能养出你这般纯粹善良的人。

虽然现在有点不对劲。

我喜欢你,喜欢你自强不息的努力,永远向前的勇气。我跟了你五年。五年,太短了,看不够。

那滴下的一点血滴在你素白的校服上,晕开了,古怪地对我的胃口。

你抛下了我,我走了,我会好好准备的,希望某天你爱上我,我们一起欣赏这儿的美景。

你从不笑的,秋枫,可你因着顾雅雅笑了。

你拒绝了我,秋枫,可你却去了问心楼。

我不如他们吗?世界上没有我不会做的事情。

你身上好香,如往日那般,温和的花果香混着空气中浓烈的酒味,令人有些沉醉。

你哭了,我第一次见你哭,往日都是我哭着求你,现在看见你的眼泪我好像明白了。看见你的眼泪我好难过,有些痛苦,好像心脏碎裂了,揪着疼着。

小狗,我是你的小狗。

我让你哭了,惩罚我吧秋枫,我意识到我都做了什么了。

那些你给的伤,因着靠在你身上倒没有多疼了。有时我意识不到,究竟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你,你不愿可我不舍,眷恋你亲吻我时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明白了,秋枫,断水。原来你爱我,原来你不知,这些事情我本该感到高兴的,现在却感到后悔,我不想要你知道我是谁了,秋枫。

我会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按你说的做,做你所想之事。

却不包括亲手将你的心脏换给那个傻子。

你说这样做了你就原谅我,可是死了的你如何原谅我?

可你自杀了,走得十分果决。

我会按你说的做,秋枫。你说下辈子再见,这是我所有的愿望,我开始信命了,秋枫。

玄云说她不希望你到死都不明白我是谁。

无妨,若还有下辈子我定是要再赖着你了,秋枫。四年太短了。

我孤独地流浪了好几千年,你喜爱海棠,最初我是不懂的,后来给玄云打工打了一千来年,她告诉我了,她说因为归澄对你来说就像是明艳灿烂的海棠。

那年的一句“艳俗”穿过我的胸膛,我有些委屈了,却是不能委屈。

九洲与魔域的战争持续了太久,世界再少有如你如我这般强大的人。

范流月移居来了九洲,大概是她从未留驻于某地,未听过你的消息。她找了我说想亲自谢你,我告诉她你已经死了,九洲皆知。她哭了很久,她哭着说明明你让她活了下来自己却死了什么的,要是能成为你的家人就好了,她想要保护好救下她的你。

我不太了解,你为她做的事情不多,改变却是极大。

我学习着,成了第二个你,温柔的,但是会笑的你。

有人来问我还有什么理想,是否有爱慕之人云云。

我笑着说,我爱的人已经死了,谢尊者你再回不来了。

太孤独了,我终是不爱这世界的。

秋枫,我想要再见你一面。

【涅秋堇】

我又睁开了眼,这是个陌生的世界,凡人的世界。这里比九洲要保守了不少,甚至有些地方是肮脏的,倒有点像魔域那样的深渊了。

我曾被卖进山中,我想到你大概是不喜这些的,便耍了点手段让人贩子和买家都去自首。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有些孤独,惟有那条信念始终支撑着我。

秋枫,我想要再见你一面。

这辈子你不会讨厌我了吧?

我学了很多技能,大概也算得上顺风顺水。

我成立了一家公司,分公司开在世界各地。

大概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谢秋枫。

我找了你的资料,那张熟悉的脸。我从没有这么庆幸自己成立了这家公司。

调查了你的生平后我大概是明白你一切变化的渊源了。

不是幻境,是现实。

我让花雨顶替我的位置,到了你在的分公司。

我想见你,秋枫。

提前遇到你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没想到顾雅雅也在,更意外了。

我喜欢这样的你,像是个人,有时会扮弱以达到自己目的的你,有在乎的人的你,无奈着听妹妹话的你。

甚至你妹妹还是认识的人。

“范流月,同样恭喜你心愿达成。”

我与她击掌。

她狡黠地笑着:“不,檀尊者,你该叫我小姑子。”

她和我说了很多你过去的事,一些她的遗憾,比如我不经意看见的,你右手腕上的伤。

我贪婪地将你的一切都收进脑海中,你的一切我都渴望了解。

花雨替我看着公司,我在你身边看着你,我好幸福。我又站在了你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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