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繁体 简体
久久小说网 > 神剑轻语 > 第33章 武林盟主

第33章 武林盟主(1/1)

云中城暂且是有惊无险守住了,石亨大摆宴席,群豪痛饮,三酒过后,只听石亨徐徐说道:“诸位,眼下大敌当前,石某有一提议,不知当不当讲。”

群豪中说:“石将军为国戍边,国之栋梁,有什么话,只管吩咐便是,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群豪齐声附和。

石亨微微一笑,说道:“多谢诸位英雄信赖,石某感激不尽。”说罢,一碗烈酒一饮而尽,又继续说道:“瓦剌鞑子,为了灭我中华,无所不用其极,双管齐下,不仅攻城拔寨,还企图染指中原武林。攻城拔寨,石某自当拼死据之,但中原武林,石某实在能力不足,恰逢今日得此良机,中原豪杰,尽数在场,在下提议,不如趁此机会,推选出一位武林盟主,带领众位豪杰,抵抗鞑靼。”

一时间,群豪面面相觑,宴席之上,顿时鸦雀无声。依稀记得两个月前,古剑阁那场武林大会,被瓦剌鞑子一举摧毁,不仅古剑阁阁主力战而死,就连各派掌门也尽数做了俘虏,真是武林中一场浩劫,直到现在,还是群豪心中一块心病,是了,为了不重蹈覆辙,选取武林盟主,势在必行。

少林聪慧方丈、武当掌门天一真人,崆峒派、华山派等,一一表态,无不赞同石亨提议,但至于选谁来做,群豪又出现了争议。

有人高呼:“依在下看,聪慧大师,为人谦逊,德高望重,且又是石大将军的挚友,实在是武林盟主的最佳人选。”

聪慧却说:“承蒙阁下抬爱了,佛家寺规,多以念经送佛、超度亡灵为本,不可染指功名利禄,武林盟主,老衲实不敢当。”众人见他态度决绝,又推荐武当掌门天一真人,却被天一真人以年事已高为由,当场拒绝,荐来荐去,终是没有一人合适,群豪垂头丧气,陷入沉思。

却听石亨忽然说道:“诸位英雄,石某有一人选,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此时,只见数百道眼神投到了石亨的身上,眼神里充满期待,说:“大将军请讲。”

石亨微微一笑,说道:“他救诸位掌门逃离瓦剌魔掌,单枪匹马,独闯敌军大营,为各位英雄取得解药,又凭一人之力,拯救我大明五千将士于生死一线,挽云中于危亡之际,试问这样的英雄,难道不是武林盟主的最佳人选吗?”

石亨一语,说的慷慨激昂,声音一调高过一调,群豪振聋发聩,心想:“是啊,我们怎么都没能想起来,此人虽然年轻,却当真是一个英雄。”群豪数百道目光又从石亨那里投到了风轻语身上,但又一想,说道:“他初出茅庐,资历尚浅,能否服众?”

石亨说道:“英雄不问出处,富贵当思原由。”

崆峒掌门赤松子哈哈笑道:“好啊好啊,好一个英雄不问出处,风少侠,真乃真豪杰,由

英雄不问出处,风少侠,真乃真豪杰,由他做武林盟主,老夫第一个答应,若有不服的,先过老夫这关。”赤松子为人耿直,率性好爽,先前他就对风轻语寄予厚望,中间还害怕他做贪生怕死之辈,是以出言讥讽,令他回心转意,这一次,难得有此机会,是以十分拥护。

群豪见有人领头助威,那些心里赞同又怕得罪人的,还有那些别有心思的,此时此刻,均都老实了下来,齐声拥护风轻语。

却见风轻语,一直呆坐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年纪尚浅,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对功名利禄这一块,自然是十分看重,但心念一想,方才聪慧大师、天一真人等,无不再三推辞,颇显谦恭之风,自己也得向他们看齐,正要起身推辞,却被石亨一把按住右肩,风轻语只觉一股极大的热力从右肩瞬间灌注全身,令他全身酥软,动弹不得,风轻语不禁暗自感叹:“原来石将军也是一位武功极高之人。”

只见石亨开怀大笑,说道:“难能大家意见如此一致,那便请盟主出来讲几句话吧。”

风轻语望着石亨,从其眼神里看出坚定之意,只好不再推辞,对群豪做了一揖,说道:“多谢各位英雄不弃,晚辈听命便是,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群豪见他少年老成,均是胸中畅快,纷纷各表心迹,歃血为盟。

就任盟主大位礼成,石亨微微一笑,又道:“恭喜风盟主,石某还有锦上添花一事。”

群豪又是一怔,心想这石将军已经扶持了一位武林盟主,又有什么稀奇事,却见石亨突然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黄色布帛,轴为贴金,是为贴金圣旨,高声喧道:“风轻语接旨。”

风轻语沉浸半晌,才反应过来,双膝跪下,回道:“风轻语接旨。”

石亨打开布帛,喧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风轻语守城有功,特封使持节,钦此。”这使持节只是一个闲职,但级别较高,相当于皇帝特派的钦差大臣。

风轻语顿了顿,又过了半晌,好在寒曦晨在一旁提醒,才接过圣旨,说道:“谢主隆恩。”

眨眼之间,风轻语便从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身兼黑白两道两种身份的大人物,古往今来,可算第一人,群豪莫不赞叹。有人调侃说道:“以后我等见了风少侠,不知是该叫盟主,还是叫持节大人喽,哈哈哈....”

风轻语略显尴尬,说道:“只要前辈顺口,直呼晚辈姓名便是。”

瓦剌大军仗着兵强势盛,对云中城内射出无数劝降书帛,意在降低和消磨云中城内军民的抵抗决心,为了稳固军心,石亨一面下令,全城上下,凡有捡敌军劝降书者,按动摇军心罪论处;另一面,又下令全城,凡精壮男子务必到城头兼顾守城重任,老弱妇孺忙于后勤。

这一日,风轻语带领一众军士,沿街巡逻,巡逻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便是伺机捕捉壮丁,补充军营,此情此景,实在熟悉,小时候在小渔村时就亲身经历过,只是小时候他是民,现在他却是兵。

老百姓们自然知道风轻语一众人马之意,远远瞧见官差到来,立即躲开,走了半晌,风轻语也未抓到一个壮丁,属下们实在看不下去风轻语这种捕捉壮丁的手段,多有怨言,纷纷请求单独去执行任务。

风轻语明白下属之意,也不再阻拦,放任他们去了,与他们一起强行捕捉壮丁,实在违背自己意愿,与其与他们一起与人结怨,还不如自己闲逛的自在。

属下自顾去抓壮丁,风轻语偶得清闲,也落得自在,闲情漫步,来到一座拱桥之上,但见汉白玉柱、小桥流水,心中甚为舒畅,只是这水流之上,因为战争之故,少了些人烟,若不然,定与江南水乡之风采不相伯仲。

正在沉浸欣赏美景,忽听远处大呼小叫,一片喧哗,放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属下在围捕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动作滑稽,不慢不快,但却犹如一个神仙身影,来回飘动,任是十几个军士挺枪拦截,无论如何也近不了他身子半寸,十几人扑了个空,你推我挤,不一会撞得头破血流。

中年男子甚为得意,说道:“当兵打仗,哪有喝酒来的痛快,不去不去。”说罢,转身就要走进深巷。

直到这时,风轻语才看清这中年男子外貌,不就正是数月前两次救助自己的蓝大侠嘛,没错,此人正是蓝玉霜,风轻语心中无比激动,得人两次相助,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也能遇见熟人。三步并作两步,向蓝玉霜奔去。

蓝玉霜正要走开,隐约觉得背后一股劲风袭来,本能将身一拧,侧过半身,风轻语右手一抓扑了个空,左手在半空划了一个弧形,又向蓝玉霜左肩抓去,蓝玉霜折扇一挡,风轻语五指扣在折扇上,随即向后一拉,要将折扇抢过,但那把折扇像是焊在蓝玉霜手上,无论如何用力,那折扇也是纹丝不动,风轻语心想,这蓝大侠的武功果真深不可测。

但蓝玉霜也在这场角力中,暗叹风轻语内功深厚,若是换作常人,凭借自己的功力,非把对方摔个狗吃屎不可。

二人角力中,那十几个军士也纷纷爬起身来,躲在风轻语身后,为他呐喊助威,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帮助,想是被蓝玉霜刚才几招,吓破了胆,谁也不愿再去讨苦头吃,喊道:“持节大人,把这人拿下,快把他拿下。”

风轻语微微一笑,说道:“蓝大侠,别来无恙。”

蓝玉霜也终于认出风轻语来,说道:“好你个臭小子,何时也来参军了,上回害得我白白给酒店做了三天的工,才抵了你的住宿钱。”心中略有怨气,目光一闪,手中折扇忽然翻转,兜了一个圆圈,风轻语被折扇一带,拧了一圈,手腕扭痛感痛入骨髓,连忙撒手,掌心画圆,又向蓝玉霜曲池穴拍去,说:“上次是晚辈的不是,今日正好来补过,还请大侠跟我回去。”

两人说话之间,较量却未停止,点到为止,力量恰到好处。

蓝玉霜又说道:“如果是吃饭喝酒,那还好说,如果是募兵,那就免谈了。”

风轻语说道:“敌国来犯,参军报国,是每一个华夏儿女应尽的责任,大侠武功卓绝,天下一流,为何不肯为守卫我大明河山尽一份力量呢?”

蓝玉霜手拈折扇,凝然不动,见风轻语掌心拍来,飘然伸出折扇,扇端不偏不倚,正对风轻语掌心“劳宫穴”,说:“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大明江山,瓦剌皇帝,与我何干?”

风轻语见扇端点来,心头一凛,匆忙缩手,疾退数步,皱了皱眉,稽首说:“蓝大侠真是看的明白,活得洒脱。”

蓝玉霜哈哈笑道:“人各有志,认为对的,就去坚持。你那位小娘子怎么样了,得救了吗?”

风轻语恭敬回道:“承蒙大侠指点生路,古姑娘得救了,今日在下略备薄酒,以示答谢,还请大侠赏脸,到府中一叙。”

一听到“酒”字,蓝玉霜瞬间来了兴致,说道:“有酒就好,只是酒家不喜欢到府上做客,城东有座佛寺,名曰法华寺,酒肉就送到那里去吧。”大战在即,城中酒店全部关闭,要找些吃饭的地,实在困难,是以蓝玉霜想到佛寺那里。

风轻语回道:“敢不遵命。”

蓝玉霜骑驴东去,边唱边饮,风轻语目送他走远,不见了人影,这才带队回去,又到城上巡逻一番,沿途加固城防,布置好一切,总算有了片刻喘息时间,走近城垛,向城下眺望,远远看见一对军士押着七八个孩子向集市口走来,孩子们满脸是泪,惧怕至极,父母跟在旁边不停拉扯,双眼之中除了泪水,更多的却是绝望。

风轻语看在眼里,隐约感觉到不妙,慌忙走下城去,一问原因,原来是这几个孩子,因为贪玩,捡起了瓦剌人射入城中的劝降书,拿着劝降书在到处疯耍,胡喊一通,恰巧被巡逻卫队瞧见,二话不说,将七八个孩子全部捉拿,押到城东集市口处斩,是以有了刚才一幕。

风轻语只觉心中悸动不已,战争实在无情,换作平日,这几个孩子还是父母心中的花朵,揣在兜里怕捂着,放在外面怕淋着,可如今,只能成为草芥。是的,军令如山,但这可是七八个鲜活的幼小生命,他又怎能看着他们成为战争冤魂而无动于衷?

只见风轻语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原来是风校尉,有何指教?”为首一名官兵上前问道。

“把这几个孩子放了。”风轻语说道。

“石将军有令,凡有捡敌军劝降书者,按动摇军心罪论处,大人难道不知道吗?”那官兵说道。

“这件事我自会给石将军解释,只是现在你必须放了他们。”风轻语十分坚决。

“恕难从命。”那官兵丝毫未留情面,一声令下,十几名官差就要押着几个孩子向集市口走去。

风轻语“唰”地抽出佩剑,剑尖直抵那为首官兵咽喉。其他官兵见长官被制,纷纷架起红缨枪,将风轻语包围起来,场面一度失控,那长官哆哆嗦嗦说道:“风,持节大人,你要干什么?莫非你要造反不成?”

风轻语冷冷说道:“在下从未有造反之意,只希望大人高抬贵手,放了这几个孩子。”

“那我要是不放呢?”那官兵说道。

“那在下担保大人一定会死在这几个孩子前头。”说罢,风轻语剑尖又向前送了几分,与那官兵脖颈仅差毫米。

其他官兵见状,正要上前助阵,却听一个老者声音传来,突然喝道:“住手。”随后,一名老者大踏步走了过来,这老者正是石亨。

石亨喝道:“风轻语,把你的剑放下。”

风轻语看见石亨,心想几个孩子到底是有救了,把剑收入鞘中,还未开口说话,石亨却突然下令,说:“把这些孩子放了,将这些孩子的父亲押到法场。”军令一出,大人们瞬间瘫软在地。

风轻语胸中怒火瞬间燃起,再次拔出剑来,并将所有人护在身后,问道:“石将军,这是何意?”

石亨说道:“风轻语,本将军念你功高,又是军营新人,不懂规矩,所以刚才已经饶恕了你挟持长官之罪,你还不知错吗?”

风轻语说道:“什么狗屁长官,都是草菅人命之徒,你已经说过要放了这些孩子,为何又要抓他们的父母?”

石亨怒道:“孩子犯了错,大人便有监护之责,本将军可以饶恕了这些孩子,可必须要有人来承担违抗军令之责。军令如山,无规矩不成方言,如果人人都像你这般想法,违抗军令又有一大堆理由,那我石某又该如何治军,一支坏了规矩的军队,又如何抵御的了瓦剌的虎狼之师?城破之日,别说这几个孩子的性命不保,就连数十万云中军民也会成为瓦剌军的刀下亡魂。”

石亨到底是久经阵仗的老将,这一席话,说的义愤填膺,即便刚刚还在同情弱者的围观群众,此刻决心也开始动摇,默然不语,再没有一个人站在风轻语这边,此时的风轻语顿感无助,却见这些孩子的家长突然跪过来恳求道:“持节大人,石将军所言有理,我等也愿意为孩子的错赎罪,就请你遵从了石将军石将军之意吧。”

面对大人的恳求,风轻语心如刀绞,眼下大战在即,石亨也有心杀人立威,是的,几个老汉妇孺的性命和云中城成千上万条性命比起来,如何取舍,是个人都清楚。纵使他有千万个不愿,但此时,他的双腿犹如灌了铅水一般,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唯有眼睁睁看着这些孩子的家长们被官差们押走。

风轻语闷闷走开,低头不语,也不知走了多久,脑海中尽是那些孩子还孩子父母的哭脸,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这该是多么痛苦的事,胸中实在烦闷,一拳打在路边墙上,墙壁豁然洞穿,风轻语也是拳破血流。剧痛入脑,风轻语神智稍稍清醒,抬眼望去,不远处一座庙宇巍然耸立,敢情无意之间居然走到城东的法华寺来了。

长相思之野心不大,要你,天下我真的只想在剑宗养老我的老祖是邪修偏执大佬强制宠,作精乖乖送上门重生后我多了一个姐姐开局差点噶了穿书后我和儿子们的金手指合并了替嫁冷娇妻竟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