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早餐，假期第一！（1/1）

早晨，毛小羽还真是守时，7:10就“duang、duang......”敲门，就怕别人听不到一样，喊着“张芦苇起床了，太阳晒美丽的屁股了......”

张芦苇迷迷瞪瞪的从床上坐起来，这一觉睡的还真是沉，甚至没听到日出时,长江岸传来的汽笛声。

张芦苇打着哈欠，五月初的汉城，早晨多少还是有点清冷，随手披了件外套，拖沓着鞋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像森林里野鸟“鸟窝”似的“摩登”发型，打开了宿舍门,揉着眼睛说,“毛家大小姐,你怎么这么积极，这才七点十分。能不能让我多睡会？”

毛小羽看了她一眼，笑的弯着腰，说：“你这发型还真潮流，换件衣服就能去走T台。咦，摩丝和着哩还是要用一点，估计一会头顶的窝就塌下来了。”

张芦苇一拳打上去，说：“你每次袭击我宿舍，都这样说！下次能不能换个优美的词！”

“优美的鸟窝......”毛小羽哈哈笑着说，“好啦，好啦，下次换个优雅的词，别想着赖床了，快去洗漱吧，去吃早餐，刷我滴卡，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张芦苇一边说，顺手端起了门口洗漱架上的洗漱盆，里面有毛巾、牙缸牙刷、洗面奶、香皂等。宿舍管理有规定，洗漱架统一放在宿舍门的左侧0.5米处，洗漱架也要保持整洁，这也是张芦苇宿舍女3号，绰号“一声雷”的杨竞云，每周组织的女生宿舍卫生大检查内容之一，摆放不整齐、不整洁，是要被扣分的，所以她还有个绰号“架子姐”，毕竟检查一间宿舍，首先看到的是洗漱架，然后才推开门，走进一间宿舍。如果说，洗漱架是一间宿舍的门面，也不为过。

张芦苇端着洗漱盆，要走过一条走廊，才能到公共洗浴间，走廊是静悄悄的,有的宿舍是铁将军把门，有的门禁闭着，估计还在睡觉，也有的门半掩着，依稀听到了“毛小羽，这个女疯子......”估计是被毛小羽毛“duang、duang......”敲门声+刚才的大嗓门,吵醒了。其实吵醒了，也没事，翻个身，还能继续睡。

公共洗浴间空无一人，张芦苇迷瞪着眼洗漱完毕，又用双手捧了满满的水，扑在脸上，清晨的水多少有点冰冷，据说可以缩小毛孔，皮肤倒是显得更白皙了。

张芦苇回到宿舍，看到毛小羽翻看着张芦苇昨晚看过的书，说：“我家有本杜拉斯的书，过两天回家拿给你。过来，用我的看家本领，给你化个妆。”边说边拽着她坐在窗边。

张芦苇边应着，就坐在了窗边的书桌上。

桌子临窗，远眺可以看到绿茵茵的操场，有几个学生在跑步，毛小羽拿出她的看家化妆包，很认真的给张芦苇化了个淡妆，理由很充分，说脸美了心情自然美丽，即使“五一黄金周”被老曹喊去开会，也要心情美美的，不能因为宝贵的假期被老曹影响的事，影响心情。虽然这个理由很难站的住脚，但是张芦苇一度怀疑毛小羽暗恋曹台长。之所以给张芦苇化妆，是因为毛小羽自己化妆了，眉毛描的很好看，还涂一点腮红，腮红涂的有点高了，颧骨更显得突兀和嶙峋，加上她的大嗓门，就更像个女汉子了。毛小羽的女汉子式腮红，乍一看有点娇羞，但更多是带着些许刚毅，在张芦苇看来，这腮红让刚毅更多了些，真的忍不住想笑。

涂涂画画，过了好一会，毛小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说“美人，我看了都会心动的美人。”

张芦苇瞄了瞄镜子里的自己，说“今天我豁出去这倾城的脸，让你练手，练的还行，不像之前，涂个腮红涂的像猴子屁股，像个美猴王！”

张芦苇拿起床头的小背包，装好学生卡和零用钱，锁好宿舍门，两个女生挎着胳膊，晃荡着去食堂吃早餐。

虽然将近8点钟，可校园的路上很少看到人，放假了同学们要么抢到火车票回家了，要么几个同学相约去附近城市旅游了，要么此时还赖在床上，也有勤奋的学生，早早去了图书馆，在操场晨跑的还是那三三两两的几个人。

走进了食堂，人更少，也就比操场多几个人吧，在食堂说话的声音甚至有回音。走到窗口，买了两碗米粉，一碗3块钱，有两块小的可怜的排骨，还有海带、豆芽和酸菜，还飘着点辣椒油和碎葱花、香菜沫，红底透着一点点绿莹莹，也甚是好看。庆幸今天的阿姨没有手抖，随便找了个位置，两个人吃的吸溜吸溜，辣的要擦擦眼泪。

张芦苇擦了下额头微微的汗，抬头说“应该让曹台长请吃早餐”。

毛小羽嘶哈着说：“他那个老抠，你什么时候见到过他请吃饭？”

张芦苇想想也是，也就越发觉得毛小羽暗恋曹台长，对他观察的细致。

毛小羽嘶哈嘶哈着说：“今天的辣椒油，怎么这么辣，平时怎么没那么辣，平时不会加了水吧。”

张芦苇说“谁知道呢，要不要我去买个绿豆汤，看你嘶哈的，嘴巴都红了。”

毛小羽倔强着，说“我那是涂了顶级口红，好不？绿豆汤？我才不买绿豆汤，我要省下个5毛钱，去吃桂花圆子。你去拿点醋，多放点醋，就没那么辣了。”

俩人就这么嘶哈嘶哈着，偶尔吐吐舌头，就这么坚持着，看到了碗底，毛小羽说“我们去老曹那喝茶吧，解解辣，他那有茉莉茶，他妈妈邮寄来的。”

“这你都知道，我这个同班同学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暗恋他？”张芦苇打趣道。

毛小羽被辣的通红的脸，瞬间更红了，急忙说“他拆包裹，我看到了，那天我有播音节目，备播看到的，他刚好拆包裹。”

张芦苇看着她急忙争辩的样子，说“好吧，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你可是毛家大小姐，怎么会暗恋他？要恋也是明恋呀。”

张芦苇说完，拔腿就跑了。

毛小羽呼哧呼哧追着跑，说：“看我一会怎么打你，把你打的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