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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开会,这是开会?(1/1)

食堂距离广播台很近,走路也就6、7分钟的事,两个人疯子一样的跑,那碗粉,真的很辣,辣的一边跑,一边伸出舌头,嘶哈嘶哈。

张芦苇和毛小羽到广播台的时候,刚好8:25,踢了下广播台的门,没人开。广播台的设备贵重,为了安全,历任台长就住在播音室的隔壁间。

“老曹是不是还没起床?忽悠我们来开会,是不是,还要等他起床!”毛小羽说。

“你还准备给他叠被子么?”张芦苇坏笑着.

“你才给他叠被子!”毛小羽用手指戳着张芦苇。

“曹台长,你是不是还没起床,快点捂好被子,我们要撞门了,”张芦苇声音高了一个度,对着门喊了一句“1、2、3......”随即,两个人就把门撞开了。

撞门的时候,张芦苇和毛小羽还相视一笑,小声嘀咕了一句“咣当破门。”

撞开了门,两个差点四仰八叉的女生愣住了。

三个男生坐在长长的木质椅上正在说话,小条几上是三杯茶。随着“咣当”一声,目瞪口呆的盯着,闯进来还在摇摇晃晃的两个女生。还真应了那句“咣当破门。”后来,曹台长说,她俩的撞门这一瞬,简直是惊掉下巴,像俩抢零食的女土匪。

张芦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足无措。毛小羽终究是大家闺秀,见过的世面也多,拽了下衣角,立了立脚跟,瞬间倒是大方,说“台长好,队长们好。”她不记得唯宇和王副队姓什么,统称为队长们。

曹台长站起来说“你俩今天真是积极,平时如果也这样,让我少操多少心。芦苇姐姐,你还有害羞的时候呢。唯队长,你可不知道,我们广播台的美女多,平时和我说话比较亲切,也就无所顾忌了,尤其你这个老乡,仰仗着和我一个班、还是前后桌,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喊我曹姐姐。”

屋子里的人哈哈大笑。在这样的笑声里,张芦苇更是手足无措,更是窘迫了,如果面前有个镜子,她会看到一张通红的脸。

毛小羽吸了一口气,顺便嘶哈了一下,说“曹台长,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曰乎。两位队长千里迢迢,跨省尔来,这可是贵客登门,您竟然以清水相待,这不是你曹大台长的风格吧。像你这样的大台长,谦谦君子,玉树临风,招待远方来的客人,是不是要用顶级好茶?”

曹台长装做忘记的样子,拍了下脑门,说:“我这里还有好茶,茉莉花茶,这就给你们沏茶。”又说道,“毛小羽,你最近文采渐长,小作文的水平,用嘴巴说,都能开出花朵来。是不是准备推出新节目了?”

毛小羽刚刚得意的瞥了一眼张芦苇,芦苇潺潺的笑着,拼尽全力的忍着,腮帮子鼓的像塞了两个小苹果,她只能拼尽全力忍着,无奈的盯着脚尖,全力忍着。

毛小羽听到新节目,立马皱着眉头说:“哎呦,哎呦,新节目?也就念叨了两句你的茶,就要开新节目呀?这茶可不是我要喝的,是招待远方来的客人。要开新节目,请吃顿大餐,可以考虑一下。”(因为学校对广播站要求非常严格,尤其在播音管理方面,对于栏目调整,推陈出新,非常慎重。要推出新节目,策划书至少要写15页,节目内容至少还要准备16期的文字版,至少要通过6位老师的审核,每审核一次,几乎就要修改一次。策划书+文字版节目内容,至少100页,修改一次就是修改100页的内容,刚开始像超级玛丽在创关,一关一关又一关,审着改着,审着改着,就不止是“关关难过,关关过”,整体感觉是过一关就被扒层皮,过一关就被扒层皮,改到最后,就是欲哭无泪了。张芦苇曾经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修改的过程中,她曾一度怀疑自己的出发点是不是错了,策划书的中心是不是定位错了,在“一关一关又一关,审着改着,审着改着......”的过程中,甚至一度质疑和怀疑自己的个人综合素质和综合水平,是不是和播音员这个岗位不匹配,但是无论怎么样,她一度都未曾 放弃,庆幸,坚持了一个半月,46天,1104个小时,终于通过了审核,节目顺利立项,和同学们见面,而且一度得到好评。据说,曾有位师姐,拟推出的新节目“策划书+文字版节目内容”共127页,修改了28天,第19遍的时候,有位老师的批注是“此策划书和节目内容,与我校学生整体学生面貌整体有差距,建议慎重推新节目。”这份“策划书+文字版节目内容”,第二天就被终止审核。据说,这位师姐当时拿着127页厚厚一沓子散发着油墨的“策划书+文字版节目内容”,蹲在地上号啕大哭。所以,广播台的美女播音员们,听到推出新节目,一般都会“推新色变”。

看着曹台长拉开抽屉,拿出了钥匙,小心翼翼的用钥匙打开另外一个抽屉,拿出了袋装的茉莉花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桌角上的白瓷茶壶,一手握着茶壶把,一手托着壶底,像碰着一个大宝贝似的,张芦苇就暗暗的想,毛小羽不要说敲诈曹台长一顿饭了,哪怕把曹台长吃穷,哪怕吃完曹台长一个月的生活费,她都不会推出新节目。不过,根据她对曹台长的了解,那抠唆劲,小气的像啥一样,还指望他请吃饭?3块钱一碗的米粉,都没请过。

曹台长转过头,看到毛小羽和张芦苇在看着他,暗暗想:估计这俩大美女,又在盘算着什么坏点子,不行,要赶紧给她们安排点活干。就开口说:“你们两个大美女愣在这里干什么,去洗茶壶、茶杯啊,毛小羽说你呢。”

毛小羽走了两步,站到了曹台长面前,从他手里接过了宝贝似的茶壶,捧在手里,转身走了出去。

“还有茶杯呢,茶杯也要洗。”曹台长忙说。

“我一个人可拿不了那么多宝贝,万一给你摔了咋办?你的宝贝茶杯,还是自己拿去洗吧。”毛小羽扭头对着曹台长说。

“真是没大没小,把你们宠坏了。好好好,我去洗茶杯。”曹台长只得拿起五个茶杯,走向外面的水池。

张芦苇看到曹台长和毛小羽都走了出去,瞄了一眼板板正正笔直的坐在凳子上的俩队长,实在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瞬间冷场。张芦苇扫视着这间屋子,刚好看到了空空的电热烧水壶,忙说“两位队长,你们先坐着,我去打壶水,一会泡茶喝。”

唯宇连忙站起来说,“芦苇主播,辛苦你了,我去吧。”

说着就站在了张芦苇面前,挡住了门,顺势伸出手,要抢张芦苇手中的水壶。

张芦苇只看到眼前有一只白皙的手,瘦骨嶙峋,骨节粗大,可以看到青筋,好像能看到白皙修长的手指血管在流动,张芦苇用另外一只手挡了他一下,确切的说是胳膊小臂,小臂刚刚挡过去,也只能抬头看着他,说“我去就好,你们先坐着,打壶水而已,就不用麻烦唯队长了。”说着闪过身,抱着透明的玻璃电水壶就出了门。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高啊,像个柱子一样,瞬间觉得长的太高也不好,很有压迫感。

唯宇低头,只看到张芦苇黑色的像绸缎一样的头发,一转耳过,清香扑鼻而来,像茉莉?又不像,说不出来像什么味道。不由得吸了吸鼻子,仔细的又嗅了嗅,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很好闻就是了,沁人心脾。后来才知道,是栀子花的香味。

王鑫看着唯宇吸鼻子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说“队长,你啥时候得鼻炎了?”

唯宇瞬间回了回神,说“你才得鼻炎,不要乱下结论。”

王鑫瞟了他一眼说,“这鼻炎还挺严重的,是不是转成慢性的鼻窦炎了?”

唯宇正了正肩膀说,“王队长,注意下形象。”

王鑫说“好好好,不过,这广播台也挺有意思的,都是有思想、有气质的美女,关键还很有意思,不像我们那,都是一堆大眼盯着小眼的光棍,光着背都没人管。”

唯宇说,“你讲话太片面了,光着背那是在宿舍楼,没人管你;你既然这么想光着背,回去以后光着背负重20公斤,跑5公里。再说了,光棍怎么了,那是气质!曹台长不是说了,他这里都是单身女青年,她们也有明文规定,凡在校广播台任职期间,不允许谈恋爱,违反规定,就要被广播台除名。而且,她们还有举报箱,就在这个门口,你没看到吗?”

王鑫说,“唉呦,唉呦,也是啊,她们虽然美丽的很有魅力,声音又好听的像婉转的黄鹂鸟,可和我们比,还真的是半斤八两的呀。大队长,看在我一路给您柃行李的份上,就别让我光背负重了,回头我请你吃饭,行不。”

唯宇说,“看在你可怜的份上,下不为例,但是你要记住,在这里少发表言论,也就是少说话,保持形象。”

唯宇说着站起来,他刚刚无意中,瞄了下四周,发现旁边的窗子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水池,唯宇走到窗前,看到,曹台长和毛小羽在水池边洗茶杯。张芦苇正走向他们,她手里捧着电热水壶。唯宇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那是在春天里的一抹颜色,让你怜惜,让你温暖,让你浅笑,让你莫名的有一丝丝强忍不住的心跳会加快,就那么“咚咚”的两下,会感觉非常愉悦,愉悦的心旷神怡,像春天阳光下,一丝丝的风轻轻抚过你的额头,会心底生出一丁点的渴望,渴望那一丝丝的风会轻轻抚过一下脸庞。甚至渴望且期盼,能多停留一秒钟,哪怕一秒钟就好。

张芦苇哪里会知道,广播台的玻璃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正在默默的注视着她,还泛起了那么多的涟漪。张芦苇只是看到了水池边的曹台长和毛小羽小心翼翼的洗刷着茶壶和茶杯,她放慢了脚步,缓缓的走向他们,甚至驻足,看了下远处操场,有几个男生在奔跑着踢足球,应该是进球了,听到了欢呼声,甚至在欢呼声里,还听到了女生的尖叫。张芦苇真的想让时间过的慢一点,她实在不想走向水池,因为她看到水池边的那两个货,只想到一个词“郎情妾意”,就差“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曹台长不知怎么回头看了一眼,说“张芦苇,你站在那,发什么呆呢?”

张芦苇不知怎么,回了下头,转过头,边走边对曹台长大声说“我刚刚看到操场的阳光真好,绿莹莹的,露珠泛光,忽然就想到一句诗,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曹台长看着,走到面前的张芦苇,说“才女就是才女啊,捧着水壶装个水,都能念叨两句诗。”

毛小羽愣了愣,捧了一捧水,泼向了张芦苇,说“你想和谁青梅竹马呢?”

张芦苇咯咯笑着“你说呢?”

曹台长看到毛小羽双手捧着的水花,说:“小心茶杯、茶壶,毛小羽,小心茶杯、茶壶。”

毛小羽答“知道了,知道了。”

张芦苇转过头,看了曹台长一眼,嘴巴咧了咧,心里暗暗想:不解风情,木头桩子。又想,这木头桩子,是不是装的。不得其解。

唯宇站在玻璃窗后,心头“轰”的一下,她在对我笑,她在对我笑。瞬间感觉整个世界轰的坍塌,瞬间又感觉,这个世界满是绚烂的彩蝶,闪着盈盈的光,在四处飞舞,小彩蝶每煽动一下翅膀,心头就微微的轻颤,像一根细细的,比头发还细的丝,拨动着心里的那根弦。

张芦苇用玻璃烧水壶在水龙头下接水,这种水壶不能接满,沸腾的时候会溢出来,会把底座烧坏。接五分之三的水,刚刚好。

接好水,三个人说笑着,走向广播台。唯宇站在玻璃窗后,是慌乱的不知所措,整个人感觉是散乱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空白的无力,又想发疯一样,想冲到她面前,可又觉得自己像被太阳晒干的一根藤,在荒野里无力的,随风就那么摇摆,甚至摇曳都算不上。为什么会这样,唯宇在质问自己,可质问又能怎么样,看到她笑着像自己走来,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妥妥的傻子,更像一尾被扔在岸上的鱼,濒临着干枯前垂危的挣扎。又像坠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一只脚已经踩空,另外一只脚也随之踩空,不知到会坠向哪里,只是觉得窒息式的无力,对脚下的未知,对深渊的未知,对前方的未知。

唯宇看着窗外的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慌乱的想掐住自己的胳膊,可胳膊上还有她刚刚那么一挡的香气。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就像在深渊里即将窒息,濒临的窒息,无力的喘息着最后一丝气息。就这一丝气息,像是那一根救命的稻草,确切的说是救命的漂浮着的水草,被紧紧的抓在手心里。唯宇缓缓的呼吸,缓缓的一丝一丝的呼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肺部都在充盈着新鲜。他用尽全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正了正肩膀,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他默默的叮嘱自己,强迫自己用尽全力深呼吸。缓缓的挪动脚步,一点一点挪动脚跟,左脚,右脚,他终于缓了过来,感觉自己回到了这个世界。踉跄着走到了长凳前,缓缓的坐了下来,又强迫自己深呼吸,摆正肩膀,笔直的,让自己板板正正。

王鑫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队长,你怎么了,低血糖吗?”

唯宇正了正心神,说“没什么,刚才想了事情,思考的太深入了。”

王鑫顿了下,说“是不是回去就要举行的对抗赛?”

唯宇说,“是啊,任务重啊。”

这时候,曹台长走进门,说“张芦苇快烧水,等水泡茶。”

张芦苇走到电源线的底板前,就烧起了开水。

毛小羽招呼着张芦苇,坐在了另外一条长凳子上。

唯宇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窘迫,就嗅了下鼻子,该死,又是那沁人心扉的淡淡缕缕的芳香。唯宇只能强迫自己深呼吸,同时,枕着肩膀。

曹台长甚为体贴,说“这里的早晨有点凉,早晨还是要多穿件衣服。”

王鑫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队长可能是闻到了这里的花香,想多带点回去。”

哈哈哈,都笑了。

毛小羽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曹台长,你通知我们今天八点半来开会,开啥会啊?”

曹台长看了她一眼,说“确切的,也不是说要开会,是唯队长和王副队长难得到我们学校来参观,昨天把我们学校走了一遍,很多同学放假回家了,他们的交流任务没办法具体开展。昨天傍晚我联系了汉大,今天我们去汉大学习。你们两个一起去。这就是早会内容。”

“这就是开会内容?”张芦苇和毛小羽张大了嘴巴,吃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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